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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這塊地方,祭出飛行法器飛到朱嶽山吞下第一粒荷心丹的瀑布前,瀑布不大,池水極為清澈,能清晰看見池中游魚與池底的石床,所有場景皆與夢中相疊。
潘岳這三天根本沒有時間洗浴,身上全是灰塵,外加被龍武傷到的傷口也沒處理,現在還有些疼痛,他見池水清澈乾淨,便迫不及待跳進池中,連身上衣物也未褪去。
清涼的池水浸透全身,潘岳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他將自己整個腦袋都沉入水中,透過天光環顧水底湛藍的世界,潘岳這一無意舉動,卻為他帶來極大機緣。
他有所不知,這一方無人密境,實際上是人族先皇朱自成留給朱雲德的空間秘術演化而來。
人族先皇朱自成事蹟極為偉岸,他建立人族皇室之後,勞心勞力創出人族護法大陣,並不顧平民哀怨四起,耗費巨資與人力將理論上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人族護法大陣付諸於實際,他如此做有兩個目的,其一自然是為了鞏固朱家一統江山的地位,為他朱家後代祭奠穩固的基石,因為只有擁有朱家皇族血脈之人才能開啟那護法大陣,其二則是為了未雨綢繆,以防魔族侵襲,事實也證明朱自成是有先見之明的,二十六年前人魔大戰時,若非先皇的護法大陣,人族修士不知會多出多少傷亡數字,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朱自成在陣法上的天資極高,並且深謀遠慮。
這一無人空間也是出自先皇朱自成之手,在朱自成年老衰敗之時,太子之位的爭奪到了白熱化的境地,朱自成不願自家幾個兒子自相殘殺,於是用生命最後一點殘力,不眠不休整整二十五日,創出此世首個空間秘寶,並將此秘寶交於當時爭奪心性最淺的朱雲德,交代他護住親血兄弟,若有誰處於危難,定要伸出援手相助,這空間便是躲避危難的最佳之選。
這個空間秘寶剛剛創出三日,朱自成便駕崩離去,眾人都以為空間秘術也隨著他的死亡而埋於地下,就連手握空間的朱雲德也沒有想到,朱自成的畢生心血全部捏在他的手中多年,他卻沒有發現,倒便宜了現在的潘岳。
現在潘岳身處水下,他低頭時恰巧看見水底有一隻巨型花背水龜一動不動,好似死了一般,潘岳本也無意去撥弄一隻死物,但就在他準備離開時,那隻烏龜竟睜開雙目,定定向著潘岳望來,那目光探照燈般直照進潘岳心底,血液中翻滾起某種引力使得潘岳根本無力抵抗,不自覺地朝著那巨龜游去。
潘岳遊至巨龜身旁,只見龜身稍稍轉動,將潘岳手臂處劃出一個口子,潘岳的血液瞬間與池水混在一起,延展著染紅周圍一片,龜背上的花色紋路,遇到血液之後放出極強白光,這白光與潘岳進來此空間時的光芒十分相似,潘岳用手遮住雙目以抵抗那刺眼亮度,再次睜眼時已經不再身處水下。
潘岳的衣袍仍然滴滴答答淌著水,但他現在無暇顧及,抬眼觀看四周一圈,這裡是一間華麗大廳,廳內主座上墊著一整張橘色虎皮,主座旁的桌上還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似乎有人住在這裡,潘岳轉了頭看向廳外,此時廳門大敞,門外就是前院,院子裡被打理的極為乾淨,外面空氣清新,幾片白雲掛在天空,三兩隻鳥雀嘰嘰喳喳不停叫喚,潘岳心裡震驚不已,原來無人密境不止一層空間,空間中還套著空間,也不知是誰創造了這麼個詭異的地方。
“終於有人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潘岳背後響起。
潘岳轉身,一位身穿華麗金紋緞袍的老者不知何時坐在了大廳主座之上,他手裡端著茶碗,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著潘岳不停掃視打量,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
“?”潘岳不知那是誰人,不願報上名去。
老者似乎脾氣挺暴,見潘岳不答,重重地將手裡茶碗往旁邊一嗑:“哼,沒大沒小的東西,見到你祖爺爺還不下跪?”
“……”祖爺爺?潘岳囧,他沒理會老頭指著他鼻子的怒喝,不慌不忙將自己身上的溼衣用靈力烘乾,隨即問道:“你是誰?”
老頭早就被潘岳這種不服管教的樣子給氣的兩眼直翻,叫道:“你是誰的孩子?雲啟?雲德?雲恭?還是雲謙?”
老者將人族皇家四少的名字全部報了一遍,潘岳腦中一轉,知道老頭的身份絕對不一般,於是也不再表現的無禮無視,恭敬答道:“家父朱雲德。”
老者摸了摸鬍子,似乎在回憶久遠的記憶,眼中露出一絲無奈與感概,半響後才說道:“原來是雲德啊,我這裡本就是為了雲德而開,但等了三十多年也未等來雲德的蹤影。”他看向潘岳,對他招招手道,“你小子叫什麼?”
“朱嶽山。”潘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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