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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拽住他的前襟,哭著罵道:“為了個凡人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的手一頓,拍著她的後背,將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抱住她,“小扶桑,對不起啊。”
“對不起你個頭啊!”扶桑環住他的腰,抽泣著,“如果你死了,扶桑恨你一輩子!”
“好好,等迴天界每天一份甜食。”司徒澈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輕地說。
扶桑忽然僵了一下,低垂著眼,背過身子,不停地用袖子擦臉,“再也不管殿下了!”
司徒澈還想說話,卻見社擔憂地看著他,一對上他的眼睛,社緊張地問:“神君你還好吧?”
“啊,嗯,還好,死不了……”
他撓撓頭,卻被扶桑氣急敗壞地打斷了:“不許再說那個字!”
“哎,哎,小扶桑你怎麼說都是個神,死不過是一個過程嘛……”
“不許說!”扶桑用力一瞪。
沒辦法,他只好妥協了,摸了把她的腦袋,他看向社,“小社兒,我睡了幾天?”
看起來像是不短,因為後背的傷感覺就很重,如果是剛過幾天,肯定是圍了滿屋子的人,可是現在一個人都沒看到,只能辨識到房外有幾個人的氣息。
“神君你昏迷了半個月了,後背的傷口很深……”社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好一會才說:“要是力度再大一些,整個人都要被劈開了……”
眼見扶桑快要掉眼淚了,司徒澈忙去揉她,最後沒辦法,把她往懷裡一帶,“小扶桑,神終有一死……”
“給我閉嘴!”扶桑大罵,眼淚撲簌撲簌地掉落下來。
“哎,讓我怎麼說你。”司徒澈知道自己不會安慰女孩子,轉過頭對社說道,“話說我都快死翹翹了,就沒人來守孝?”
社雙眼發紅,似乎被他的玩笑刺激到了,雪衣青年嚴肅地看著他的眼睛,“神君請不要再說這些!你被司徒家豢養的暗衛救回來時,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了,血從後院一直滴到床前……”
想起那個場景,雪衣青年偏過頭去,咬著唇,深吸一口氣,才緩過來,“司徒羨之請了許多名醫,宮裡也派來了御醫,都說救不了!圍了滿屋子的人,扶桑姐和我不好現身,扶桑姐就趁奴僕換班時人比較少,將全部人都迷昏了,偷偷給你用法術療傷。”
“兔子也有啦,社君天天為殿下守夜,幾乎將力量都拿來治療你的傷了。”扶桑臉一紅,撇撇嘴說,“殿下的身體開始好轉,司徒家的人為了讓你靜養,只留一個婢女在房間裡……哎,人呢?”
“剛才出去了。”社指指外面。
“為什麼?”
望著茫然的司徒澈,社哽了一下,移開目光,“因為神君,你說話了……”
“我說什麼?”司徒澈不解地摸摸下頜,掃過低頭不語的社,“該不會……我又說夢話了吧?”
社點了下頭,“嗯,你說的是,睚眥殿下的名字。”
“……哦。”司徒澈有些赧意,乾巴巴地轉移了話題,“那什麼,小清讓和小景昭呢?”
“司徒清讓和司徒景昭每天守在你這兒,你也知道,出了這事,司徒家的警戒都加強了。”扶桑想了想,“司徒景昭身子較弱,加上受到驚嚇,大病了一場,現在估計在屋裡躺著。司徒清讓則是死活不肯走,司徒羨之家法伺候了,被關在院裡。”
司徒澈想象了哭著鬧著的清讓,忍不住笑了起來。
“殿下你還笑!”扶桑跺腳。
社也在床上坐下來,“神君你就不問一下那賊人怎麼了?”
“啊,那個隨便啦……”司徒澈笑笑,“我好好地躺在這裡,說明肯定被咔嚓了吧?”
社目光復雜地看著他,“神君,真不知你是真看得開,心態好,還是憋著等報復。”
“少冤枉我!真的好不好,畢竟是神,那種負面的情緒我真沒有啊。”
還想說些什麼,門外傳來急急忙忙的腳步聲讓三人回過神來,扶桑和社化為原形,回到角落去,大門就被開啟了。
“澈兒!”沈氏走在前頭,一推門看見他好端端地坐在床上,眼淚便下來了,拉著他的手,抽噎著,“哪裡還疼,想吃什麼,娘給你做!”
司徒澈很好意思,“我想吃花生酥……”
“不行,對傷口不好。”司徒羨之一口否決,看到司徒澈可憐巴巴的眼神,伸手攬住他,“等你好了,隨你吃。”
司徒澈笑著應,看到司徒羨之身後的老太太,不由得驚了:“姥姥,這麼晚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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