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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但有條件一定要最好的。”扶桑咬了一口蜜餞蘋果,覺得很好吃便多拿了幾個,“真是神族做派。”
景昭晃晃悠悠地坐到她旁邊,“扶桑姐姐,你不是神獸嗎?在人族面前出現……”
“沒事,沒看到她的髮色變了嗎?”社指了指不知什麼時候頭髮的顏色變成了黑色的扶桑,看起來正如一個十三四歲的尋常少女,墨色的眼眸透著稚氣。
“神也好,魔也好,人類過了一段時間就會忘掉的。”扶桑喝了口茶,淡淡地說。
“大哥也是?”
替他滿上茶,社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神君雖說轉世為人,但是他不屬於這裡,終是處尊居顯的神。不忘記又怎樣,他始終會走。”
扶桑瞥了景昭一眼,雙手捧著茶杯,“他心裡只有睚眥殿下一個,怎麼會留在這。”
景昭微低下頭,咬著唇。
“神君不是怕水麼,怎麼還這麼著急洗澡。”社見氣氛不對,扯開了話題。
“按你說,那殿下是不是千年不洗澡?”扶桑白了他一眼,“殿下雖然討厭水,但是潔癖嚴重得很,比起水,他更討厭髒。”
話音剛落,就聽見樓梯上傳來司徒澈悠悠的聲音,用慣有的腔調說道:“怎麼,在下面開起會來了?”
“神君,讓我替你換……”
社剛站起來,司徒澈笑眯眯地捱到景昭身邊,“小景昭,過來給我換個藥。”
“啊?”景昭茫然地看著司徒澈,過了半秒,臉刷的紅了。
司徒澈沒理他這麼多,勾著景昭的脖子,把他拽上樓,“來來來,右手沾了水,水太噁心了……”
這一勾,司徒澈才發現,景昭已經到他眉間那麼高了,“嘖”了一聲,也不管景昭的反對,將傷藥塞到他手上,自己則在床上坐下來,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小景昭,過來啊!”
景昭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站在他的背後,剛拿出傷藥,司徒澈就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大哥……”
為了不把水滴在傷口上,稍微溼潤的黑髮鬆鬆垮垮地搭在左肩上,褪下外袍的身體不著一物,他將袍子環在腰間,偏過頭說:“小景昭,輕點啊,我怕疼!”
景昭的臉通紅,連耳朵也染成了粉紅色,司徒澈看了不禁覺得可愛,伸手就去捏景昭的臉,景昭慌忙地退後了兩步,說話都結結巴巴了,“大、大哥,不要逗我……”
“哎?我什麼時候逗你了?我可是很認真的人吶!”司徒澈招呼了一陣,景昭還是不願過去,沒辦法他只好轉過去,嘆息道:“好了,不逗你,過來上藥。”
景昭才走過來,將傷藥倒了些出來,塗到他的背上去。
十八歲的司徒澈不算太粗壯,也不是弱柳扶風的纖細,如果要形容的話,那應該是屬於勻稱。身材頎長,骨節分明,在活動時會隱約浮出肌肉的輪廓,蘊含著任何人都不敢小覷的,毀天滅地的力量。
白皙的後背上,右肩處的傷口猙獰恐怖,隨著布條的解開,重新裂開的傷痕又開始泌出血來。景昭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將帶血的布條解下來,被血黏住的地方卻緊緊地吸附在肉上,稍微用力便會扯破皮肉。
“大哥……”
“用力拽一下就扯開了。”司徒澈坐在床上,靠在站著的景昭的腰上,仰起頭來,神色疲憊,“趁著我現在沒什麼力氣大叫。”
劉海細散,搭在左肩上的烏髮滑落些許,在景昭的掌心撓癢,一向健康的司徒澈在此刻也泛起了些虛弱之色,臉頰微紅,連同桃花眼也透著緋色。
景昭的臉紅了紅,聽見他的話後又白了。
“叫、叫社哥哥來吧……我……”
“不行。”司徒澈眯起眼睛,抬手撥弄景昭的頭髮,唇邊是若有若無的笑容,“如果這次讓他來,那以後都不會叫你幫忙了,小景昭難道是嫌麻煩?”
景昭咬著唇,眼睛凝著霧氣,用藥酒將衣服浸溼,等衣服和面板分開後,將布塊撕了下來。他聽見了低低的抽氣聲,再看司徒澈已經調笑著過來捏他的臉,“怎麼啦,小景昭被我嚇哭了?”
“沒有……”
“放心好了,我可是神,因為這種事疼得滿地打滾,多掉份吶。”趁著景昭給他上藥,他安慰道。
微涼的指尖碰到司徒澈的後背,他愣了愣,隨即想起那時上一次受傷的疤痕,上面還有紅藍交錯的狻猊之紋,然後景昭偏低的嗓音在身後響起,“神真是辛苦啊。”
“還好還好,我就忙活了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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