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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神是有感情的,可是你們卻要抑制住,這樣的天道是不合理的,不是嗎?”
“當神得到力量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清楚自己的使命。”司徒澈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慢慢地說,“睚眥是最痛苦的一個,他受到了迷惑,可是他卻是最希望維護天下蒼生的。”
“天道,是什麼呢?”社的喃喃自語一字不漏地傳入他的耳中,“感情和保衛天下有衝突麼?如果守護著天下的竟然神因為天道而受罰,那還不如將天道徹底毀滅了呢。”
司徒澈抬起手,看了眼社,決定用最近新學的一句話回答他:“你還小,以後你就會懂的,小白兔。”
“……可是神君不是因此而痛苦著麼?”
他看著社,社正疑惑而堅定地看著他,似乎不問清楚不罷休,他笑了笑,“我不是在想這個,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早就已經清楚了。”
自從他從失魂海底離開,他早就做出了天道與個人之間的抉擇。
“我只是,今天被人族狠狠地打了一耳光。”他淡淡地說,目光中帶著羨慕,“甚至真的動搖了,有那麼一瞬間想毀滅天道。”
和無視血緣的定雲天相比,他更喜歡被父母珍惜著的人界。
天道存在,他便會不自由,睚眥也不自由。
“那樣的話……”社坐直了身子,向前傾著,眼中閃動著火光。
既然知道自己受到了束縛,掙破就好了。
司徒澈輕輕的一句話,澆滅了他的念想,“可是你要明白,天道是為了天下而存在的。為了一己之私而破壞這一切,算什麼啊。”
“我只是很茫然罷了,人族是個偉大的種族……如果我生作人族就好了,或者早知道我就喝了孟婆湯再下來轉世好了。”司徒澈坐起來,看著遠方低聲說道,“可是我終究是神,和睚眥一樣,融不入這世間,我跟人類還是不相同的。可是就是所謂的‘感情’讓人界接納了我,這很諷刺吧?”
社不做聲,他想起了叱吒風雲的睚眥殿下,除了陽曜神君,天下人都知道他廢除了神籍,都知道他深深地迷戀著陽曜神君。可是因為他是定雲天最冷情的神,註定得不到回應。他開口:“神君,是沒錯的啊……睚眥殿下也不該因為這種事被廢除神籍。”
“是他活該。”
司徒澈站起來,低垂著眼睛,右手覆上右眼下的淚痣,“是他活該,他就該廢除神籍。”
社微微一窒,站在他面前的,是司徒澈,也是陽曜神君,同樣是狻猊殿下。他從來沒有改變過,這般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姿態,溫暖的舉動下封存著冰冷的血液的神……所謂的,定雲天最溫暖的神。
“你這種神……絕對會遭到報應的。”社看著他的背影,大聲地說道,“忽視別人感情的你,始終會有一天會體會到愛而不得的痛苦!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沒有心!”
“仙、鬼、人、妖、魔、精怪都有感情,為什麼神就不可以有感情?沒有心的神有多可怕你瞭解過嗎?就像今天你稍稍感受到情感,就沉默了這麼久!”
司徒澈的步伐停了停,回過頭來,勾人的桃花眼半眯,卻是在微笑著,“所以說,我現在不就是得到報應了嗎?你可滿意?”
社還想說話,司徒澈已經爬下了屋簷。
他知道他自己在做什麼,他從在定雲天開始,就知道了,自己也許會不得善終的。從狻猊天君到陽曜神君,再到現在的司徒澈,何嘗不是一種懲罰,來自天道的懲罰。
司徒澈躺上床,手上還留有蘋果的香甜味,他安心地笑笑,閉上了眼睛。
開始,有點想睚眥給他削的蘋果了。
第十七章:撕逼大戰
那夜之後,小兔子還擔心司徒澈會不會因此而對自己有想法,窩在角落偷看了好幾天,見他還是該幹嘛幹嘛,才放心地跟司徒澈玩成一團。
時間過得很快,司徒澈在這半年光景又入了一兩次宮陪公主玩,以為能見國師,沈姬玉偷偷告訴他,國師會在明年出關,讓他放心地跟自己玩。司徒澈琢磨了一下,總提國師也讓人生疑,便裝著孩子逗著公主。
細細打聽,沈青若今年八歲,沈凌天七歲,沈姬玉比自己大三歲,還是個六歲的小屁孩,再問明白了上次那番話是她的母妃教她的,這才鬆了口氣。
小姬玉,雖然你有個變態的哥哥,但是中榮國還是有希望的。
“小社兒,你看這是什麼?”
兔子在一旁嚼著蘿蔔,打著瞌睡,被點名還懵懵懂懂的,看了一眼:“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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