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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於是大急,現在讓他們進去檢查,不一切都穿幫了麼,急忙攔住,胡編亂造了一大堆的藉口,總算將事情推到了早餐以後。
待那兩人走後,李希立刻關上房門,蹲□子大大的呼了一口氣,但他隨即又站了起來,臉色突然變得通紅,把手伸到褲子裡確認了一番,剛剛果然是有什麼東西從那裡流了出來。
“蕭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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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四十八章 yin 。。。
李希並沒有在胡家的別莊停留很久,在慶汴的催促下很快上路。讓李希感到意外的是,出了那個胖胖的胡寶廉以及胡家那位小姐以外,凱文跟蕭熹也一路同行。
啟程沒多久凱文還為李希做一次身體檢查,李希得到的結果是一切正常,可凱文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有些閃躲,這不由讓人感到懷疑。
另外一點,李希覺得缺少了重視,因為每天大部分時間慶汴都跟凱文待在同一個車廂裡,並且還把他趕得遠遠的。一行人出了慶汴的座車就只有光頭手下的那臉貨車以及蕭熹的豪華馬車了,兩個選擇都不是很理想,於是李希只能選擇自己騎著馬前後到處逛。
可惜沒有了活動服以後長時間騎馬就變成了一種痛苦的煎熬,只堅持了兩天,李希就不得不向凱文求助,向他討要了點傷藥,晚上歇腳的時候偷偷的塗抹,倒不是他轉了性子,實在是傷的不是地方,在大腿內側。
這樣的異狀自然給留心著李希的蕭熹察覺的一清二楚。
蕭熹並不信任慶汴,在他看來慶汴原本不過是個默默無聞的邊境走私商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崛起成為一股勢力,於是他派人仔細的調查了慶汴的過往。
所以的一切表明,如今的慶盟主直至在雄州大牢關押時,還是一個武功並不怎麼樣的傢伙,至少沒有達到現在所擁有的那種境界,要不然的話,瓜州那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會失手。讓人起疑的是瓜州行刺之後,當慶汴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曾有一回跟人發生過沖突。
在那次衝突中,聯保社的四當家被一個神秘的女子一招制服,而從當時其他目擊者的描述來看,這個神秘女子很有可能就是染了頭髮的李希。不過這種種的一切都只是猜測,直到蕭熹發現李希竟然因為騎馬而受傷了。
蕭熹還清楚的記得,李希最初是不會騎馬的,還是他屬下的那群侍衛教會了他,當時他學的很快,那些初學者所可能遇到的問題完全沒有出現,當時的他還能輕輕鬆鬆躲過蕭十四的耳目,那身手並不亞於一般的武林高手。
事情奇怪就奇怪在這裡,之後蕭熹同他再次相遇,李希非但將過去的事情全部遺忘,連那詭異的身手也同時消失不見,力氣甚至比起一般人還要略微差點,這完全不符合常理!結合這些東西,蕭熹有理由相信,李希跟慶汴的轉變肯定有某種必然的聯絡。
這個發現讓蕭熹跟慶汴之間原本就不怎麼牢靠的關係更添一絲裂痕,蕭熹猶豫著是不是應該重新考慮之前他所答應的那個條件。
一個多月以後,終於到達了梁楚邊界。
淮東重鎮楚州
楚河是吳江的一條支流,如今只要渡過楚河,對岸便是南楚在淮西的軍事重鎮漳州。
一行人一到達這裡,就感覺氣氛有所不同,就連大街上時不時的便有一小隊士兵排著隊巡邏,夜晚還實行嚴格的宵禁,據說前幾天還有人因為違反禁令被砍了腦袋。
盤查不可謂不嚴格,但有錢能使鬼推磨,慶汴蕭熹還各有各的路子,進城自然是不成問題。
楚州本來一直是大江南北易貨的中轉站,如今眼看著就要打仗了,道路封閉,原本北方的商人還好,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就可以了。而那些從南方來的商人則沒那麼幸運了,官府查的嚴不說,一個不好人就會被扣下,貨物被沒收還是小事,就怕將來戰事一起,小命都無法保住。許許多多的南方商人被堵在楚州城內,大大小小的客棧旅店都被他們擠滿了,慶汴一連找了幾家統統都沒有多餘的房間。
最後還是蕭熹動用一條埋伏的暗線,才在天黑宵禁之前找到了一家客棧有兩件客房。
李希自然是想跟慶汴一個房間的,但沒想到除了蕭熹堅決反對以外,慶汴同樣也十分反對,不過他反對的並不是李希跟自己住一間房,而是反對凱文跟蕭熹單獨待在一起。
讓李希非常奇怪的是,慶汴堅持凱文絕對不能脫離他的視線。
爭執不下的結果是李希最後單獨住一間房,慶汴,凱文跟蕭熹住一間房,至於其餘幾個跟班只能委屈他們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