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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業一一塞進腦袋裡,姬路就坐在他身旁不斷反覆將信看了好幾遍。
凜月則是整天拿著一本寫滿了古文字的冊子研究著,然後一面在紙上塗塗寫寫。四個人裡面最閒的咎砂羅也不若以往老找死麒鬥嘴,難得一整天安靜的在一旁陪著,偶爾做些像是幫其他三人跑腿買紙或筆之類的小事。
學生之間早已習慣他們偶爾異於平常的舉動,不但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大驚小怪,甚至還會在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後很自然的放低音量。
「狩,我這邊看完了。」將厚厚的一疊筆記放回姬路桌上,死麒伸了個懶腰後接過姬路手上的信。
「內容你仔細的多看幾遍,晚上我們再來討論。」和死麒交換手上的東西時,姬路的頭始終沒有抬起來。「放學後的練習,今天你不準參加。」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死麒將手上的信紙攤開,仔細的一行一行往下看。
「那天要不是小月的卜掛,你現在根本沒辦法坐在這。」
「還在生氣?都說不是故意的了。」
「反正直到你的身體恢復以前,一切都只能聽我的。」
「知道,我那敢不聽。」死麒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看了一下四周。「是放學了嗎?班上只剩下我們了。」
「等一下接連兩堂是體育,不去也無所謂。」姬路翻了翻手上的筆記,忍不住皺眉。「數學那個禿頭怎麼教那麼快?都要期末考了還教那麼多,是要壓死人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當」禿子不是當假的。」信裡落落長的條件讓他懶得再看下去,死麒嘆了一口氣後將手中的信紙往桌上一扔。「煩死了,吃力不討好的事全扔過來,早知道就不要貪圖那些資助答應了。」
「約都簽了,在獨力前就先忍著點吧。」皺著眉努力的將算式往腦子裡塞,姬路也跟著嘆氣。「現在那邊自動把小月跟砂羅兩個也算在裡面,即使我們不想做,也得考慮那兩個沒有生存能力的兩個人吧?忍著點吧,等我們滿20歲就能脫離苦海。」
血書 22
「對了,小月一整天在那邊忙什麼啊?連午餐都沒吃。」
「他在忙著卜卦,我們插不上手的。」
「……喔。」死麒聳了聳肩,低頭由適才中斷的部份繼續看下去。
咎砂羅在上課鐘響前回到教室,將手裡拿著的一疊筆記本放在凜月面前後,安靜的坐到一旁埋首整理寫滿了凜月占卜時隨手寫下的古文字。
一直到放學鐘聲響起,班上同學們陸續回到教室拿書包的時候,他們才各自停下手上的動作。
「今天的練習死麒不能參加吧?」體育館內,咎砂羅在一旁熱身時轉頭看了姬路一眼。
「不能,他敢上場我就讓他餓兩天。」斜眼睨了一下在旁邊蠢蠢欲動的死麒,姬路的話裡充斥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兄弟,早點恢復體力吧。」同情的在死麒肩上拍了拍,咎砂羅就轉身和早已在場上等待的姬路跟凜月會合,參加賽前的第一次練習賽。
沒辦法上場的死麒只好坐在場邊的長椅上專心的看著場內,三不五十掄起拳吼個幾句。
「砂羅!快抄啊!抄球啊!笨啊你!」眼看一個抄球的大好機會就這樣被溜走,死麒激動的在一旁指揮。
「左邊!左邊防守啊!」
「白痴啊!那種程度的假動作也會被唬到,你去重頭來過啦!」
整場練習賽打下來,無法上場的籃球社社員沒有人敢接近他身邊方圓兩公尺的範圍内;,就怕一個不留神被他突然揮過來的拳頭直接擊重,那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麒,安靜點。」第一場練習賽結束,姬路沉著臉走回死麒身旁接過他遞來的溼毛巾擦臉。「整場就聽你在一旁指揮,很難專心。」
「哈哈……抱歉抱歉。」尷尬的笑了笑,他盡責的將三個人用過的髒毛巾收好,打算等一下拿去外面的洗手檯洗。「只能在一旁乾著急,忍不住就想插嘴。」
「下一場準備開始了,你們三個快一點。」三人才剛在死麒身旁補充完水份,駱予庭的大嗓門就老遠的傳了過來。
「知道了。」轉過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揮了揮手,咎砂羅在回到場上前冷不防搥了死麒一拳。「現在是因為我還不熟五對五的打法,等我習慣了還由得著你在那邊罵我笨嗎?」
「笨狐狸,說你笨還真笨。」死麒不以為意的笑著閃開他的拳頭,然後指了指場上。「快去,不然等一下駱學長又要吼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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