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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本就如此!”朱華也笑著附和,還能看見唇邊的笑梨渦。他真摯的對空流道,“小道長,這兩天多謝你哦!”
氛圍被朱華感染的輕快,空流也拋開糾纏的情緒,回笑道:“不客氣!”
“小豬,還記不記得六百年前我們在山下學的歌?”季清瀾熱烈提醒。
“呃,我想想——”朱華偏頭沉思,一邊順手拿了個破罐子敲,沒多大一會就敲出韻律。
季清瀾聽他還記得節奏,大為高興,也拍著鐵板應和:
我病欲來高歌飲,驚散樓頭飛雪。
昨夜大風穿堂處,山河不改故人別。
酒旗千盞共君裂,憑闌哪笑寄情些?
目斷鏗鏘矢暗月!
有翩翩千古少年郎,登臨起舞中宵夜,道男兒到死心如鐵!
聲調激越高昂,被妖精們唱的豪氣鼓盪。季清瀾的頭髮和長袍被妖力吹的紛揚,朱華也完全沒了和氣嬌憨之狀,看起來英武不凡。
空流聽他們唱兩遍就記住了曲子,慢慢也開始和唱。
三個男人在這個夜不停地唱歌、講笑話,不時傳來震天的鬨笑叫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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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李旌覺得自己一直被什麼東西縛著,後面有鬼要吃他,趕著他踉踉蹌蹌往前走。
他很想回轉,後面總有人喊他,一聽到那聲音,每往前走心就會撓心撓肺的疼。
但又無法停下,就連往後看一眼身體都疼的如施酷刑。他抗拒,但這抵抗簡直可笑,一切根本容不得他。
彷彿走了很久,一路上他見到許多面孔,熟悉又不熟悉,鬼影幢幢的,一哄而上來撕扯他的身體,他們興高采烈,甚至當面把他的肉撕扯下來,放進口裡嚼的嘴裡肉渣橫流。
就這麼一路被啃食,血肉渾淪,沒過幾天他全身已是累累白骨。
肉被一片片被剝掉的時候他也會疼的大叫,看見自己皮肉的隔膜就這麼、被呲拉拉順溜剝離,鮮血噴濺,每個吃到的人都高興的拍手大笑。
到後來全身只剩下白骨,被人啃得凹凸不平的,已經沒有血肉了。身上就突然多了一群小蟲子,在一點點磨他的骨頭。
看著自己分崩離析的骨架,李旌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有意識。能看、能聽、並且能清晰感覺到每次魂飛魄散的巨大疼痛。
就這樣、骨頭一路摔斷了,被吃掉了,在路上被人拆了,最後的最後這個行路人只剩下一顆破頭骨在地上滴溜溜滾。
可是還是在往前滾。
他想停下來。
那個聲音都模糊了,已經離他越來越遠,聽不到!聽不到了!他感到了比身體更劇烈的疼痛。
作者有話要說:是的,把大綱給整出來後,惰性就上來了……
還是,打滾求評論君復活~
☆、魔障
第四十六章
看著自己分崩離析的骨架,李旌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有意識。能看、能聽、並且能清晰感覺到每次魂飛魄散的巨大疼痛。
就這樣、骨頭一路摔斷了,被吃掉了,在路上被人拆了,最後的最後這個行路人只剩下一顆破頭骨在地上滴溜溜滾。
可是還是在往前滾。
他想停下來。
那個聲音都模糊了,已經離他越來越遠,聽不到!聽不到了!他感到了比身體更劇烈的疼痛。
“要停下來!”他一邊向前滾一邊在腦子裡大喊,眼眶的液體不停地湧出,滾動中頭骨粘的都是灰泥。
我不能哭啊,我是,我是……我是誰啊?
他在叫我,他是,他是誰……?
他在叫我!
小豬,小豬在叫我!停下來啊!
頭骨滴滴的在原地徘徊轉圈,不想前進,又後退不了,只得滾來滾去發出嗚嗚的悲咽。
是,一旦不往前走,極致的疼痛又回來了。他只剩下一顆頭骨,還能感覺腦漿被攪得翻騰,啊!!!頭顱不停地打滾想把腦子裡的東西趕出去,不要吃了,疼啊!!!
小豬,小豬……
他已經完全不能想了,只是不停地念小豬。
小豬正在被他腦子裡的東西吃掉,吃掉了就沒有小豬了。
小豬?
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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