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小蘭在屋裡喊。
隨便只能丟了拖把胡亂沖沖手,任勞任怨地去開門。
一開門愣了一下。白衫黑褲毛呢大衣,拖著只黑色的小皮箱,一整個從電影裡出來的貴族公子。
“喲,是帥哥呀!”小蘭在後面說。
隨便剛跟灰塵雜物戰鬥過,髒兮兮的T袖和灰白白的舊牛仔褲,往人家身邊一站登時相形見絀。他倒沒覺著有什麼,說了句你好,側身讓人家進來。
貴公子點點頭回了句你好,冰冷冷的臉上一絲表情也無,接著拖著箱子筆直走向小蘭,問,“你是昨天接電話的房東?這個屋子是我的?”
聲音也和他的臉一樣冷。
他個子和隨便差不多,往小蘭面前一站,比她高了倆個頭,冰冷的氣勢逼人,小蘭顯然給那氣場震住了,過了兩秒才想到要點頭。
新房客於是從錢包裡取了一疊錢給她,拖著箱子進了屋,剛要關門,小蘭忙道,“哎,你屋子還沒打掃乾淨呢!”
新房客回頭看看屋內的狀況,冰冷地說了句沒關係,碰地關了門。
小蘭和隨便都呆呆地在外面站著,過了一會兒隨便小聲說,“他什麼來頭?”
小蘭看著閉得死死的房門,“海城的,說來出差。”
“海城人都這樣?”
“誰知道。”
下午小蘭跟小廣看學生電影去了,隨便蹲他們屋裡用小蘭的電腦補昨天爆沒的材料。一登企鵝,白姐的頭像就開始閃。弟,在公司?
家,蘭的電腦。
老張他們說你昨晚見義勇為救美了?沒事吧?
沒,那女的怎麼樣了?
不清楚,還在醫院吧。老張說從她包裡搜了份遺書,懷疑她也是殺了男友再自殺。
隨便背上有些毛。白姐跟隨便同一個孤兒院裡出來,早他倆年考大學到夙城,畢業考了公務員,在派出所做文員。有什麼小道訊息,她都會跟隨便嘮叨嘮叨。從上個禮拜她第一次跟他嘮叨說一個女生殺了男友再投湖自盡,到現在已經是第四個了。
她們都怎麼了?瘋了?
聽說都是失戀。
隨同學表達了心中的顫慄,失戀的女人真可怕。她們不會被書讀湖的水鬼詛咒了吧?然後他跟白姐詳細描述了一下自己遇水鬼的事情,仍舊省略瞭如何逃脫的部分,只說後來對方突然放了手。
呵呵,白姐發了個笑臉,你別嚇我,今天下班我還要跟我男人去遊湖呢。對了忘記跟你說了,我下個月三號結婚,記得逃課來參加婚禮哦。
隨便看著電腦螢幕傻了,結婚?!太突然了吧!他家裡人不是不同意麼?
那邊過了十幾秒才回復說,他們也沒辦法,我懷孕了。
上車補票?這樣也行??這句話隨便沒敢打出來。
雖然時代在進步,大著肚子結婚的人越來越多並沒什麼好奇怪的,但隨便腦子裡他這個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比親姐還親的姐姐,是個極其單純又極其保守的女孩子,以往被男生牽牽手都會臉紅,而現在竟然婚前懷孕?
這樣也對,他想一想,對方的父母一直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懷孕的確是個好理由。
因此只是祝福了白姐,並再三囑咐她水裡有東西,最好別去遊湖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小蘭唸叨著學校通知明晚有個心理講座,據說是要加強戀愛同學的心理健康。隨便琢磨著那可能是與接連的殺人自殺事件有關係。小蘭敲著碗說,“我才懶得去呢,我跟廣廣這麼幸福,是哈?”
她男人在旁邊從善如流地點頭。
小蘭又道,“便便,你要不去問問那個人出不出來吃飯?今天飯有煮多。”
“為什麼是我?”
“你人高馬大嘛,”小蘭用筷子頭戳他,“快去!”
覺得人家難親近就不要跟人家套近乎啊,女孩子的心思真麻煩!隨便無奈地想著,叼著一塊排骨去敲門。
門過了許久才開,面相冰冷的青年只開了不大的一道縫,身體堵住門口。他身上的毛呢大衣已經脫了,潔淨筆挺的白襯衫更給整個人添了絲寒氣。冷冰冰地道,“有事嗎?”
“呃……”隨便支吾著,越過他的肩看到他已經開啟在床邊的黑箱子,地上亮閃閃的好像有什麼東西,“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飯?你還沒吃晚飯吧?”
“不用了,謝謝。”對方道,啪地關門。
隨便頂著一鼻子灰回來,眼角抽搐地繼續刨飯。小廣同情地看他。小蘭惋惜地看那扇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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