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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圍到這裡。我現在已經找到並且封印了裂痕,但之前一週內大量魔人經由裂痕到了這裡,我還必須找到並且清除它們。”
隨便聽得目瞪口呆,“這麼……‘龐大’的任務,就你一個人?”
小季說,“除魔師數量本就不多。我一個人可以處理。”
其實他省略了許多沒說。除魔師人數的確不多,但為了保證安全和質量,通常是二人搭檔行動,只有他是個個例。他靈力卓絕,心思機敏,連續三年實力排行東區總部第一;又行事謹慎,從未出過任何紕漏,一個人便可勝任多人的工作;所接的任務又經常具有極高的危險性,其他除魔師跟他同去,幫不上什麼忙不說,往往都成了他的累贅。因此上頭一省心,乾脆就只派他一人行動。可憐孩子一個人四處奔波了好幾年。
隨便沒吱聲了,悶頭去喝了幾口酒,突然想通了似的,精神突然振奮起來,“照你的意思,我們天生帶有‘靈力’,就是為了斬妖除魔的是吧?我們都該去做除魔師對吧?”
小季愣了一下,下意識地說,“也沒有,我只是小時候正好被其他除魔師發現我的力量……像你這樣安定的生活,不也很好……”
“不好,完全不好!”隨便一聽見“安定”二字就悲從心起,把手裡的空罐頭哐當捶在二人中間空著放啤酒的凳子上。
他隨即悲憤地陳述了自己幼時至今因為“漏電”而產生的種種事故,包括第一次炸了孤兒院的電視機,到後來跟街上的小霸王鬥毆把對方燙出一頭沖天雞冠發,小霸王尖叫著怪物哭喊著跑走。後來他用了好多的謊言和純潔無知的眼神才讓聞聲趕來的老師們相信是對方不小心碰到路邊斷裂下垂的電線。
但那聲怪物還是深深地刻進了隨便同學幼小脆弱的心裡。以至於他更加肯定了自己是未來會毀滅世界的超級賽亞人,躲在被窩裡盤算了多種不感覺到疼痛便可以自裁的辦法。如今突然被人告知,原來自己可以是無比崇高偉大的正義使者,怎麼不悲從心來,哀嘆著那些發掘人才的除魔師沒有早早地來找到自己,讓他白璧蒙瑕美玉掩塵,錯估了自己的人生價值,白白浪費這許多光陰。
小季聽他一番理論聽得好笑,嘴角又微微翹了起來,露出那種似笑非笑冰冷中夾雜著違和暖意的奇怪表情。
“你當然不是怪物,”他緩著聲安慰道,“你人很好。只是不會操縱你的‘靈力’。只要你學會自由地收放它……”
他放下手裡的酒,示意隨便也放下酒、舉起右手。
接著他轉身挨近,將自己的左手貼上去。十指交叉。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都是枯燥理論。。。
寫的自己打哈欠。。。
不,小季同學沒有想幹什麼。。。他只是很單純地想教對方控制靈力而已。。。你們不要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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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倆個大男人,這個動作著實有些曖昧,隨便微顫了一下,潛意識地想抽離,覺得這樣很不對。
並不是噁心。只是似乎激發了心裡什麼情緒,讓他感到十分緊張。
但他終究沒躲閃,僵硬地看著小季俯身過來,線條優雅的臉越靠越近,停住。
白亮的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見對方順長的睫毛慢慢垂下去。
“跟我閉眼。”小季說。
隨便乖乖閉了眼。
“深呼吸,靜心。什麼都不要想……”
“……”
“感覺到‘它’沒有?在你體內。”
“……”
隨便過了許久,喃喃道,“只覺得有些熱……”
“……再感覺一下。深呼吸。”
“……”
“它就在你的身體裡。感覺到了嗎?沿著血管,心臟,脊椎,遊走全身……”
“嗯……”好像是有這麼股東西。
“我現在輸給你一點我的靈力。”
“呃。”隨便的手不經意地顫了一下,掌心貼合的那頭湧來一股溫和的暖意。
“感覺到了嗎?跟你的不太一樣,但是它們可以漸漸互相融合吸收。”
“唔……”隨便含糊地應著,感覺著身體內的波動。經由小季的手流淌而入的熱流漸漸融入體內,這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身體內部的力量交流,那力量好似帶有意識,他試著牽引著它往某個方向走。
“這個辦法可以用來輔助恢復,在另一個人靈力耗盡的時候,”小季說,“前提是對方本身也是帶‘靈力’的‘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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