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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死去,每天開著空調抱著熱水袋哆嗦啊哆嗦。。昨天晚上打了2000字就實在受不了的壯烈犧牲了。。。SORRY之。。
試試看今晚能不能再補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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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
換了條內褲、將床單塞進洗衣機裡毀屍滅跡之後,隨便一邊刷牙一邊端詳自己鏡子裡的倆個厚重的黑眼袋。
我真的是個同性戀吧?他憂傷地想著,噎了一下,差點嚥了一口泡沫下去。
難怪我對小蘭和其他女孩子都沒感覺。呼嚕呼嚕含著水漱口,繼續憂傷地想著。
……可是我對小廣和其他男人也沒感覺啊!吐了漱口水,又繼續困惑地想——甚至一想到要跟小廣來個親密些的身體接觸,就一陣倒胃。
至於昨夜夢裡讓他確定了自己“性向”的親密接觸物件,隨同學連想都不敢回想了,狠狠往臉上拍了倆捧水,看著鏡子裡自己雙眼紅腫、印堂發黑、慾求不滿的衰相。幻覺,都是幻覺!
可是邊拿毛巾擦臉邊回頭走了一步,一眼看見幻覺裡的某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廁所門口,登時什麼不該想的都想起來了,慘叫出聲,“哇!!”
裸著密佈繃帶的上半身、季逸林頗無辜地問,“怎麼了?”
“你,你……”隨便面紅耳赤地結巴著。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裡面,你沒鎖門。”季逸林說。
“不是……我……你……”隨便繼續結巴,把毛巾丟在架子上,甩下句,“我洗完了你隨便用,不是!隨意用!”奪路而出。
窩在陽臺上打了個電話給同系的同學,對方低低壓著聲音——顯然是頭埋在課桌下面接的——驚訝地說大哥你也有曠課的時候,什麼?拜託現在都快下課了你就別來了,什麼?哦你放心吧沒點名,什麼?唉這年頭誰還抄筆記啊也就你還惦記著那玩意兒你等著我幫你問班長她抄了沒……
末了,對方問小蘭也睡過頭了嗎?我女朋友想問她那條藍色裙子哪裡買的?
隨便撒謊那叫一個溜兒,眼睛都不眨地回答說她不在家她昨天貌似跟小廣出去了一整晚沒回來呢。
對方發出瞭然的猥瑣的哦哦聲。
掛了電話聽到敲門聲。
隨便幾步奔出陽臺的同時,季逸林正幾步奔向自己的房間門口。前者拿著手機站在客廳邊上,後者半身側進房內、手搭在房間門上,都警惕地看向大門。
“誰啊?”隨便提了聲問。
“警察。彭於蘭和廣勝峰是不是住在這裡?”
那聲音並不是昨晚那倆個警察中的任何一個,隨便跟季逸林對視了一眼。季逸林輕手輕腳地關了房門,隨便一邊鎮定地高叫了聲“等一下”,一邊衝進廁所翻了空氣清新劑出來狠噴了幾下,蓋住季逸林房內傳來的血腥味,接著又套了個圍裙,打溼了拖把扛出來甩了一堆水、丟在茶几一角,作出一副在大掃除的樣子,這才蹬蹬蹬地去開門。
進來的警察面相很陌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是昨天晚上在書讀湖邊發生了一起襲擊事件,涉及到隨便的這倆個室友,來詢問一下隨便所瞭解的他們二人的情況、這段時間二人尤其是廣勝峰有沒有異常舉動、是否有精神異常的表現。
隨便答得很謹慎,尤其重點突出小廣這些天回了家一趟,想將對方的調查視線轉移到小廣的家鄉去。而對方也並沒有如前倆個警察一般表現出對隨便的懷疑,看來高個的警察很守信用。
末了對方要走,在門口頓了一下,突然遲疑地看著季逸林的房門問,“你們屋裡住了幾人?”
隨便老實答說,四人,又說那屋裡住的人一大早出門上班去了,要到晚上才回來,那個人跟他們並不熟,是才搬來的。
警察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沒有再多問。走了。
隨便鬆了口氣,去敲季逸林的門,“他走了。”
剛退開一步,門開了,季逸林身上披著件白襯衫,敞開的衣襟仍舊露出密匝匝的繃帶,臉色有些失血過多的蒼白,探頭向外望了望。
隨便一見他就面上發窘,支吾著不敢看他,只拎著拖把道,“我給你打掃下房間”,儘量避免著與對方的身體接觸,側身擠了屋內。
季逸林就坐在床邊穿衣,隨便只覺得房間裡空氣燥熱,頭也不敢抬起一下,隻手下清掃動作加快,盼不得早點出屋去。利索地將屋內血跡拖乾淨了,又將染血的繃帶紗布一類廢棄物收集在一起,準備拿去廚房統統燒掉。在這過程中終究是沒忍住,偷偷地抬眼看了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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