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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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逃出生天又被尖銳的指甲逼到眼前,脾氣再好的也受不住。隨便沒注意到那青年的長劍已經非常及時地攔過來、馬上就可以在自己被攻擊成功之前插入狼人的心臟,只光悲憤於自己的倒黴遭遇,怒意一上心頭,醞釀了許久的小宇宙終於遲遲爆發!刺眼的白光突然閃起,爆起的電流瞬間將青年和狼人都炸開了數步!
狼人重重跌至地上,甩了甩頭清醒過來,見自己沒了勝算,跳起來捂著不住噴血的斷口倉皇而逃。
青年則是被逼得連退了好幾步,勉強穩住腳步,驚異地看著仍在自己劍尖跳動的電流,又看向隨便。
隨便沒顧上理他,捂著自己喉嚨只顧咳,氣還沒喘夠。
旁邊有動靜,青年警惕地回頭,看見跌在一邊的“萬財”狗。狗稍稍恢復了些精神,正勉強站起來,一邊搖晃著一邊戒備地看著青年。
青年只是看著它,並沒有上前。見青年遲遲沒有動作,“萬財”轉身一瘸一拐地跑走了。
“沒事吧?”青年回身彎腰去扶隨便。
隨便總算喘勻了氣,回憶起剛才的一幕,滿腦袋都是混亂,睜大眼睛瞪著青年,“那……那是什麼東西?你是誰?”
青年看著地面因隨便的電流而燒焦的一片草,“……你又是誰?”
……
回家的時候,青年將右手貼在鐵門上,唸了一句什麼話。藍色的光芒泛起,門上似脫落了一層光影狀的東西。接著青年才掏出鑰匙開了門。
隨便等他進了屋,才扶著小廣去拍小蘭的門。見到男友和舍友渾身是泥狼狽不堪的樣子,小蘭差點尖叫出聲。倆人一起搖醒了小廣,後者回憶說在回來的路上被一隻大狗樣的東西襲擊,逃跑中跌倒嚇暈了過去。
隨便說自己聽到小廣的尖叫聲出了門,然後只看到倒在草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廣。
小蘭嚇得不住地拍胸口,將小廣上下仔細看看只有擦傷,抱著他就哭,拍打著他直罵你個死人還敢這麼晚不回家不!
隨便就不打擾人家小倆口生死重逢了,替他們關了門。躡手躡腳走到新舍友那間屋門口,輕敲了倆下門。
門開了一條縫,見是他,青年側身讓開讓他進去。
屋子裡還是前幾天對方剛搬來時的髒亂樣子,而且地面上多出許多奇怪的字元和圖形,書桌上一疊材料,還有一個小淺碗,裡面黑紅紅的不知是墨水還是什麼。
床單上滿是新舊的血跡。
青年已經撕開了毛衣袖子,給他開了門,就自顧自咬著繃帶往傷口上撒不知名的藥。
隨便見著那鮮血淋漓又深又長的抓痕,眼皮直跳,“這傷太深了!你怎麼不去醫院?!”
青年抬眼看了他一眼,說,“沒關係,”手上的藥粉剛要灑,被隨便按住了。
“我陪你去醫院!”隨便皺眉道,抓著對方沒受傷的左手腕將他拉起來。
青年垂下眼,看了看被隨便抓著的地方。
頓了一會兒,他點點頭。
怕開門聲驚動了小蘭小廣,二人沿著隨便的老路從陽臺爬了出去。隨便正貼著鐵欄杆嗖嗖往下滑呢,對方卻跟他擦身而過,輕巧躍下,悄無聲息地著陸。
我靠,學輕功的麼,什麼年代,又拿劍又會飛,你難道穿越來的。隨便嘀咕著,腳踩了實地狼狽地搖晃幾下,一抬頭見青年正看著他。
“怎麼?”
“沒什麼,”青年道,嘴角微微上揚,月光下像是個微笑,“還沒問,你怎麼稱呼?”
“隨便,姓隨名便,隨便你怎麼稱呼。你呢?”
“……我姓季。”
隨便等了半天,都沒聽對方說名字。明白對方不想說,也沒多在意。他一向大大咧咧的,神經又大條,不久前才跟不明生物生死搏鬥過,這還沒一會兒就放輕鬆了,拍拍對方的肩道,“快走吧,小季。”
路過門口,發現倆個值班保安在那裡頭靠頭地打瞌睡,睡得口水泡泡拼命翻。難怪那麼大動靜都沒人來。
隨便帶著小季去街上,打電話叫了輛計程車,往就近的高教區醫院開。
司機問你們倆小兄弟大半夜地去醫院幹嘛,隨便說K歌回來給野狗咬了,去打狂犬疫苗。從小偽裝慣了,撒謊起來一套一套的,漸漸地就跟司機從打狗討論到家養犬什麼品種多少錢、這年頭養只狗TM比養人還費錢。小季抱著受傷的臂,偶爾插個一倆句話。
他插第一句話的時候隨便驚訝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後者表情很平靜。那話插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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