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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一口涼氣,然後瞬間炸紅了臉地往外掙扎,身子一掙便要向外栽去,季逸林連忙將他扯回來更緊地摟住,“小心摔!”
“咳咳咳……你你……我……”
季逸林嘆口氣,無奈道,“你別亂動。”
隨便就僵直著身體不敢動了。
他側靠著季逸林的胸口被摟著,兩隻無措的手完全沒地方放,頭靠著季逸林的肩,路燈下清晰地看見對方微微發紅的耳根。
“還難不難受?”季逸林道,“怪我沒注意,你有些燒。”
騷?什麼騷?靠,什麼意思……隨便盯著人家白皙白皙的脖頸心猿意馬。
“隨便?”季逸林半天沒聽到他回答,緊張地側過頭。僵在那裡的隨便只覺得唇上一軟,被什麼東西擦了一下,季逸林抱著他的手劇烈一顫,頭迅速地別回去了。
反應過來的隨便瞬間石化,盯著對方驟然加紅的耳根。剛,剛,剛才是,是,是不是……
貌似是不小心碰了一下。碰了一下碰了一下碰了一下……無限迴響。
兩個人雕塑一般定在那裡,都滿臉漲紅。
良久良久隨便憋不住咳了一聲。季逸林驚了一下,回頭看他,二人眼神剛一對上,又都倉皇地別開頭。
“總之我不走……”隨便一個大男人被這麼著摟著,索性裡子面子都不要了,厚著臉皮繼續捍衛自己身為見習除魔師的權利。
“我不是要你走……”季逸林說,猶豫了一下,換了種說法,“我不是要丟……”
又猶豫了一下,臉更紅了。
隨便這時候才終於回憶起自己之前神出鬼差地說了句什麼話,內心掩面呻吟,恨不得撿起麥當勞叔叔的大腿砸死自己算了。幹張了半天嘴,愣沒再擠出一句話。
季逸林聽他半天沒說話,似乎是因為他在生氣,眼睫垂了一下,抿了抿唇,低聲道,“我只是……從來沒怕過什麼。”
啥?隨便沒聽懂。
“我看到那張沾滿血的符的時候……你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我自己都不知道,找你那一夜是什麼感覺。”
“我只是不想再來一次……”
他又抿了抿唇,慢慢地轉頭過來看著隨便。
隨便給聽呆了,腦子裡一團漿糊沒反應過來呢,瞪大眼睛看著他。
繼續紅著臉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季逸林終於覺得不對勁,“隨便?”
“燒得難受?”騰了一隻手出來去觸他的額頭——
“滋啦啦——!!”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的偶是神。。請叫偶更神。。。
今天做了史上最為失敗的一次Presentation。。。前所未有的慘不忍睹的失敗。。
不過為了慶祝終於逃脫presentation的魔爪,糾結了10幾個人轟轟烈烈去吃大排檔去了囧。。
席間聽了狂多八卦,比如某女一月內被某倆女熱烈追求。。。噗。。
12點多回來偶覺得偶太興奮了。。所以還是給多點糖吧。。。
大家請深呼吸。。不要太激動。。。先開口的的確是悶騷的某林。。
噗是不是糖放太快了。。還沒牽牽小手呢突然就質的飛躍了。。
可憐某林的烤小爪。。永遠沒有痊癒的時候。。。
(被遺忘在角落的憤怒的某狼:為什麼他一激動是他姘頭遭殃,老子一激動就只有老子自己失血?!
噗,不要這樣說啦。。你失血了你姘頭也很心疼的啊。。便便的姘頭遭殃了便便自己也很心疼啊。。。一個虐身一個虐心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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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
隨便從回賓館開始就一直蹲在牆角悶頭用倆根手指插牆角插座孔補充電力。滋啦滋啦。
藤蔓尖尖地叫著,萬分驚恐,“恩人你的手怎麼了?誰幹的?太可怕了!”
“別吵!”盯著小六喝水的乘堯不耐煩地瞪她一眼。
藤蔓撇撇嘴,縮到季逸林背上去了。
“再喝一杯,”乘堯拽著小六尾巴道。先前賣藥的人類說發燒要多喝水。
“少主,第六杯了。”小六泡漲的狗臉很憂愁。
“怎麼?不高興本座伺候你??”怒。
“當然不是。”嘆。
季逸林之前數日沒能得個好休息,這裡接連著倆夜未眠,再被隨便那麼一炸,似乎也有些頭重腳輕的症狀,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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