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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安思考了一會兒,才回道:“不,或許我該和您一起去,本應貼身保護您的魔法師不隨行,反而會引起元帥的懷疑。”
“我必須表揚你,你考慮得非常周到。”波特爾引以為豪地看了弗利安一眼,轉身跟上了已經走遠的亞爾曼。
跟隨著亞爾曼的腳步,他們來到了元帥府邸的花園中。
“或許這裡已經足夠隱蔽。”波特爾開口阻止了元帥繼續前進的步法。
“為什麼你會認為我要找的是一個隱蔽的地方?”亞爾曼緩慢地回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波特爾,“難道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虧心事?我不知道您指的是什麼,我只是覺得這樣漫無目的地繼續走下去,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非常感謝你的提醒,那麼,也讓我來提醒你……”元帥負手,保持著一貫的高傲姿態,遠遠地看著波特爾,“你的確接受了國王陛下賜予的公爵爵位,可不要忘了,那只是考慮到涅斯卡里家族惟一的後代還非常小,暫時賜予你的爵位。”
波特爾微笑以對:“我當然不會忘記,可……您想表達什麼?”
“不要太過於得意忘形,否則你會很容易摔倒,並且永遠無法翻身爬起。”
“您在開玩笑嗎?我尊敬的元帥大人,繼承了爵位後,我幹過些什麼您口中所說的,得意忘形的蠢事嗎?”
“不要總以為你乾的那點兒蠢事不會被人發現,”亞爾曼眯起眼,不屑地看著波特爾,“與我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波特爾忽然不可抑止地大笑了出來。
“噢,元帥大人,這是我聽過最滑稽的理論,您主張的騎士精神,您心中的正義,難道就是不能與您作對嗎?只有聽從您吩咐的人,才擁有正義嗎?”波特爾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水分,“如果是這樣,您需要的或許不是騎士團,而是僕人團,或者奴隸團,他們會完全服從您。”
“我一向不喜歡與摔壞了腦子的人解釋我的想法,因為那樣會非常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出乎弗利安意料的是,亞爾曼並沒有因為波特爾的話生氣或是憤怒,反而笑了起來,“或許我應該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你的侄子弗利安?”
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讓弗利安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怎麼了?”提到弗利安,波特爾終於收斂了自己的笑意,一臉嚴肅地問道:“正如我在會議上所提到的那樣,這一定是個誤會,涅斯卡里家族的人不會墮落成為一個小偷。”
“的確,以你的哥哥作為懷疑他的理由,的確有些牽強。可我想,這樣丟人的烙印一旦被打上,就終身難以清除——這樣簡單的道理,你應該還是懂的,”元帥慢慢地逼近波特爾,“可不管怎麼說,你的辯護之詞也是單薄無力的,你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被冠以小偷的罪名。”
波特爾的臉上忽然出現了疑惑的表情:“那不是你們害怕這條無中生有的罪名被推翻,而故意隱瞞的?”
“噢,得了吧,收起你那假惺惺的表情,真是噁心得我想吐,”元帥誇張地捂住了肚子,卻滿臉勝利的笑容,“不過你說得對,我們的確是故意隱瞞的,然而理由卻不是你所想的那個,而是……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也是一件臨時繼承公爵爵位的人,不配知道的事。”
“秘地?”波特爾微笑著問道。
亞爾曼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卻能明顯感覺到,他的笑容比剛才更僵硬、不自然。
“很驚訝?或許我能理解,要知道我和我的侄子感情非常好,我與他無話不說。”
元帥很快找回了最初的氣勢:“你的這番話,我能理解為你承認了他的偷竊行為嗎?”
“當然不,他只是碰巧闖入了那個重地,非要說的話,應該去怪蘿莎蓓洱。”波特爾不但扳回了一城,還成功地將罪名推到了蘿莎蓓洱的身上。
說實話,弗利安無法理解為什麼波特爾要將罪名退到蘿莎蓓洱的身上,要知道,蘿莎蓓洱或許比亞爾曼還要可怕。
“如果您沒有別的事要說,那麼請允許我先離開。”
波特爾用的雖然是請求的口吻,卻沒有給予亞爾曼任何反對的機會,轉身就開始向外走。
“希望剛才那位頑固的元帥沒有令你受到驚嚇。”在弗利安跟上了自己的腳步後,波特爾突然開口道。
“沒有。”雖然在氣勢上略輸亞爾曼一些,可在惡毒的程度上克勞德絕對比他要高出許多,接受過無數次諷刺洗禮的弗利安,幾乎可以做到完全無視他們言辭中的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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