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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了幾分詛咒的意味,話一說完,龍浠手底一輕,跌落至溟王身側,眼皮沉重,瞬間合上,再也睜不起來。
溟王痛如刀絞,抱著龍浠漸漸變冷的身體悲慟欲絕,仰天一聲嘶吼,震徹雲霄。
逝者如斯,再恨再怨,此生最疼惜的那個人再也看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七章 事半功倍
當淨然醒過來時,只見到地上一灘血跡,心頭驀地哀傷,兩行清淚莫名流下,他抬手拭了那淚,思慮許久,終不知所以,起身將寺廟內所有屍體以火焚之,安葬在廟宇後院。
收拾妥當,淨然拿著行囊一路南下,最終落腳於一清寂寺廟,更名為夕艾大師,直至其圓寂。
夕艾,夕是龍浠,艾,美好之意。
清泉鎮內那個被龍浠賜名賜姓的孩子便是鳳陌南的先祖,因為龍浠的關係,族群對雙生子裡的男孩極為照顧,那孩子頗有膽識謀略,長大成人後一路南下,見過不少世面,被七國之一的統國上大夫收入帳下,小有作為,隨著時間的流逝,鳳家之勢越來越大,直到千年後的西川鳳氏,當初鳳陌南為她起名鳳晟音時絕想不到這鳳氏的來源竟是出自自己之口。因果因果,因緣際會,這千年的緣分讓鳳陌南待她與眾不同,也讓她幾次對其出手相救。
五百年內,溟王找遍了溟陽兩間所有地方,尋龍浠未果。收置紅琮珠的溟木盒碎裂成六塊,飛回陽間,紅琮珠自此同龍浠的屍首一樣消失不見。五百年後,溟王用禁術造出彼岸,當彼岸出世的那一刻起,溟王深冷的看著眼前的彼岸,冷冷道:“龍浠,你無法,令你在我的世界消失!”
話說彼岸被月光菩薩送往西川后,打聽了鳳陌南的府邸去找他要玄玉冰床。
彼岸哪裡是循規蹈矩之人,青天白日橫穿鳳府,視鳳家看門護院於無形,信步院內,數十間上房,雕樑畫棟,抄手遊廊穿山而過,彼岸算算時辰料想鳳陌南一時半刻無法從桐城趕往鳳城,倒不如尋個管事的,將玄玉冰床先借來。
主意拿定,腳步未停,正想揪個人問問,忽聽身後一道清鳴,霎時回眸,劍光冷寒,反了日光,耀眼刺目,彼岸凌空躍起,向後飛身數米遠後穩住落下,一個旋身,他衝來人柔媚一笑:“閣下好身手,只是,閣下不問敵友就刀劍相向,難免傷了和氣。”
那人一身輕便勁裝,冷眼瞧著彼岸:“若是友非敵為何不自報家門待通傳後才進鳳府?”
彼岸媚眼如絲,唇角蘊起一味邪魅,“鳳陌南不在,我哪裡知道誰當家,誰做主,也就不勞煩下人自行尋找嘍,你上來便凶神惡煞般質問於我,這可是你鳳府的待客之道?”
遠處匆匆忙忙走來一行人,為首一位年約四十的男子正向這邊走來。
那人衝來人抱劍行禮,躬身退了兩步跟在其身後看向彼岸。
見此絕美容顏,那來人微微一笑,目色炯然:“未請教姑娘芳名?可是南兒的朋友?”
彼岸看他似是個管事的,也不與其辯解自己非女兒身,眸光妖媚,笑道:“當然,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能躲過邢天那一劍的人不多,能做到如此輕鬆避開的人,幾乎沒有,這女子憑空而降,還長的如此美豔,是福是禍未可知,鳳從洺輕輕一笑:“在下是鳳陌南的父親鳳從洺,請教姑娘芳名?”
談笑之間,鳳從洺如厲鷹般的眼睛直直望向彼岸,眸中深瞳開始無限放大,一息之間滿眸盡黑,有似煙似霧的氤氳之氣淡淡浮於眸心。
彼岸撲哧一笑,美麗非凡,“又一個會惑術的,也是了,你是鳳陌南的父親,他的惑術定是你教的,”緩緩抬起右手,柔若無骨,輕輕曼曼的指向鳳從洺身後那些奴婢侍從,“既然都師承於我,表表孝心,將你身後這些無用之人貢獻出來也是理所當然。”
言畢,那五指陡然化作五條纖長如花瓣的刺帶,紅豔無比,如鋒利箭矢直直刺向鳳從洺身後那幾人。
那奪命之聲劃破長空,驚得那幾名奴婢侍從轉身想跑,彼岸花瓣好似龍爪一般血紅妖異的纏上他們脖頸,一圈一圈層層勒住,吊起半空,花瓣上細細密密的齒痕緊緊嵌進她們脆弱的皮肉,越纏越緊,絲絲剌剌作響,鳳從洺和執劍之人驚悚的看著,一時間除了彼岸在吸著人血,滿園靜寂無聲。
那鮮血被花瓣吸納著,滴滴未有遺漏,滲出腥氣極重的血霧,佈滿半空,這慘不忍睹的場面叫鳳從洺眸中駭然,心中開始忐忑彼岸方才說的那幾句話。
幾息之間,五具乾屍從半空中掉落地上,彼岸收回芊芊玉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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