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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龍浠從來沒懷疑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章 來到溟間
手腕一涼,龍浠目光一轉,看見紅琮珠正套在自己腕上陰陽兩生,黑白兩色,皆是這世間最純粹的極致,此刻卻在她皓腕上熠熠發光。
就這樣給自己了?龍浠不明的看著他。
深眸之間帶著淡淡的微笑:“送給你了。”
龍浠食指輕輕挑起紅琮珠,藉著日光細細打量,發現紅琮珠一點異象都沒有出現,用力拍了拍它,也無任何反應。
見她舉動甚是奇怪,玦問道:“你在做什麼?”
“拿刀來。”
“刀?”玦以為她要切斷紅琮的繩子,笑道:“這繩子是束魂繩,普通刀子根本割不斷。”
“誰說我要割繩子。”龍浠用力往自己手腕上一劃,白皙的秀腕上瞬間顯現一道血痕,血液湧出,極其刺目。
“你瘋了!”玦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將刀奪下,想要制止她,誰料龍浠推開他手,驚呼:“別動別動,馬上就好。”
她晃動了幾下手腕,紅琮珠順著她纖細的手臂下滑至血痕處。
不出所料,紅琮珠果然一點一點將血吸了進去,不論白麵黑麵,吸了血的珠子依然白的純粹黑的徹底,也不知那血都吸到哪裡去了。
龍浠轉了幾下紅琮,發現它並沒有想象中的變化,微微一訝:“怎麼沒有反應呢?”隨手就想摘下來細看,可那珠子彷彿突然間有了靈性,那束魂繩也自行伸縮調整好尺寸牢牢卡在龍浠的手腕上,怎麼褪也褪不下來。
龍浠看向玦,楞問:“怎麼拿不下來了?”
玦雙手抱臂,閒閒笑看她道:“這紅琮珠認了主,你就算想拿也拿不下來了。”
龍浠不甘心,還在努力褪下那珠子,玦卻一把拉住她,手指壓在她傷口,讓其癒合,笑著朝大門走去,邊走邊道:“走,我們去看看這山上還有什麼野味?”
一切都按照既定命數走著,命運之輪,帶著它緩慢而又霸道的氣勢將整個蒼生籠罩,幸或不幸,只在一念之間,若龍浠懂得溟王之愛舉世無雙,那便沒有後世的彼岸,更沒有樓信彥,雖仙凡殊途,以女媧娘娘對溟王之寵,不過幾句責備幾番勸解罷了。
可龍浠不是龍浠,她是帶著記憶的鳳晟音,是千年之後愛著樓信彥的鳳晟音,正因為如此,她身上的謎團才讓溟王困惑,越解不開越想解開,慢慢成痴。
溟王不會知道,即便他是溟界的王,也逃脫不了命數,說又說回來了,誰又能逃得脫呢?紅塵萬丈,最是意亂神迷,醉入其中,便不願再醒。
在山上游玩了一日半,溟王帶著龍浠來到溟間最大的宮殿溟王殿。
龍浠直到現在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溟王,是彼岸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去愛的人,是自己千年前負了他的人。
一來到溟界,溟王便恢復了本來容貌,如玉如雲,絕煞仙凡。
龍浠想到那晚彼岸曾經對溟王的描述。
“我們的王啊,他有著山神一般宏偉的身姿,雄鷹一樣冷銳傲岸的眼神,一身凜然風華,傲視眾生,天上的神仙無人可及。”
“他不苟言笑,每每有外人在時,總愛板著臉,冷得如同千年寒冰,讓人不敢靠近。”
“可他暖起來,恨不得將天上最美好的東西摘了全部送給你,往往為了得到一件東西,執著的幾宿都不曾閤眼,傻得叫人心疼。”
“他想事情的時候喜歡自個兒站在溟河邊,不喜歡被打擾,一站就是半天。”
“他一旦下定決心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他想要的東西一旦決定得到,便不可能輕易放手。”
“不過,你要乖巧懂事,凡事商量著來,記得不要惹他生氣,因為他狠起來可是不留情面,縱然他再愛你,該懲處的,也絕不心慈。”
冷嗎?龍浠看著溟王,此時此刻,溟王正一臉和煦的笑看自己,若說冷,便只有那晚他逼她說出為什麼要找紅琮珠,為什麼要找溟王。
“阿株,”溟王喚來一名魂女,“待她去沐浴更衣。”
龍浠跟著那名叫阿株的魂女來到溟王殿的內室,
“你叫阿株?”
阿株恭敬回道:“是。”
龍浠道:“我自己來,你下去吧。”
“是。”
阿株退下,龍浠安靜躺著池水中,閉目養神。
溟間的天同陽間不同,雲天幽紅,月是淺金色,飄渺幻透藏在紅豔豔的雲層後面,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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