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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透過嫋嫋白霧看著夏玄,下腹一陣燥熱。
夏玄面色潮紅,不知是氣的還是被熱氣燻的。他站起身,伸手一掌揮向白黎天君,只可惜。。。。。。
譁~的一身,兩人都倒在了浴池裡。白黎死死鉗住夏玄的雙手,另一手縛緊他的腰,他看著夏玄近在咫尺的紅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唔~”夏玄何時受過此等侮辱,他掙扎著想要推開白黎天君,卻不料對方力氣奇大,他根本毫無反抗餘力。
二人髮絲糾纏,唇舌糾纏,身體糾纏,就這麼糾纏在了一起。氤氳的白霧中充斥著沉重的喘息和銷魂的沉吟,滿滿全是最原始的慾望。
夏玄趴在浴池邊,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白色肌膚上點點紅痕尤為惹眼,勾人無比。白黎摟著夏玄的腰:“疼嗎?”
“滾。”夏玄撇開頭,廢話,要不你來試試,讓老子上你一次。
白黎扳過夏玄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小鳳凰,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還是不肯回去麼?”
皇太子貞操不保,懶得理他,自顧自流淚感傷。
白黎只當他是怨恨自己,幽
怨道:“唉,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能原諒我麼?”
廢話,換了你被人莫名其妙的上了,你原不原諒?
白黎嘆氣,果然還是有恨啊:“那我留下幫你輔政吧。”
夏玄翻白眼:“白痴。”
白黎:“。。。。。。”
夏玄抽抽鼻子:“霸道。”
白黎點頭:“嗯。”
夏玄一拳揮過去:“無賴。”
白黎繼續點頭:“嗯,我是。”
夏玄撲哧一下笑了,明眸皓齒,一時之間日月無光:“傻子一樣。”
白黎痴痴的看著他,回不了神:“啊?”
夏玄靠著白黎說道:“想服侍本宮可沒那麼容易,本宮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他看著白黎傻愣愣的神情伸出手臂:“還不幫本宮清洗乾淨,你想讓全皇宮的人都知道麼?”
白黎:“啊?”
夏玄撫額,就知道不能指望這個傻子。
翊正十六年,高宗駕崩,太子玄繼位,改年號清玄。
清玄二年。
“陛下,白將軍又請戰了。”
夏玄放下筆,揉著眉心:“知道了。”
清玄三年。
“陛下,白將軍要去賑災。”
夏玄抿一口茶:“你先退下吧。”
清玄四年。
“陛下,白將軍這次查了幾十個貪官,現已移交刑部了。”
夏玄頭也不抬:“都下去。”
清玄五年。
“陛下,白將軍。。。。。。”
夏玄怒吼:“都給朕閉嘴。”
夏玄一腳踢飛將軍府的大門,白黎抱住那個像箭一樣衝過來的身影,阻止他發狂。
“你有毛病啊,一天到晚沒事找事,朕的江山用的著你這麼鞠躬盡瘁麼?你是想載入史冊還是萬古流芳?還是你覺得做朕的男寵太委屈你的才華了,想證明自身價值?嗯?朕就這麼不著你待見,你一天都在朕身邊呆不下去?”
白黎抓著夏玄不安分的雙手,說道:“我答應了幫你輔政的就一定要做到。”
“我呸,我要你輔了嗎?我用得著你輔
政嗎?沒有你我就坐不穩這張龍椅了麼?你當我夏玄是吃什麼長大的?”
白黎緊緊摟著夏玄:“小鳳凰,我只是怕你被後世責罵,說你寵幸男人,荒廢國事,罵你是昏君。”
“哼,我夏玄若是害怕怎麼還會不顧群臣反對也要留下你。再說,就算沒你輔政,這些事,我自己也能來。何況,什麼時候是我寵幸你了,明明是你。。。。。。我。”說道這事,夏玄不由的臉紅了。
白黎笑:“呵呵,是,我的小鳳凰最能幹了。”
“哪有你能。。。。。。幹。。。。。。”
清玄九年,玄王染病在床,國事交由攝政王夏廉。
白黎守在夏玄床邊,太醫都已搖頭,嘆道:“聖上,快立遺詔吧。”
只是,玄王在位僅九年,除了當初的太子妃,如今的李皇后,另外只有三位妃子。而幾位嬪妃都未誕下皇子,繼位之人一時沒了著落。
王公大臣一時在金鑾殿上犯了難。
白黎看著空空的龍椅,心如刀絞。
尚丞相跪在夏玄榻前,上奏:“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