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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初摸摸他,一手拎著買的菜進了廚房,忽然在桌上的砧板旁邊看到一段枯黃色的骨頭。這段骨頭有成年人小臂長短,骨質粗糙,看起來有種格外粗獷、陳舊的感覺,卻又彷彿充滿力量。
“這是什麼東西?”嚴初把骨頭撿起來看了看。
蕭理道:“我也不知道,是老玄帶過來的,可炫耀呢。”老玄就是黑八哥。
“老玄帶來的?”嚴初又拿起骨頭看了看,越看越像是古物,也不知道是莫喜從哪做墳裡坑出來的哪具屍體上的玩意,不由覺得噁心,正要把骨頭往垃圾桶裡扔過去,就聽莫喜忙在客廳裡叫道:“別扔!”
“怎麼了,難不成還要還回去?”嚴初皺著眉毛。
“正是還要還回去。”莫喜乾笑兩聲:“還不是老玄做的好事……它就是閒不下來,在這裡呆的久了,有感覺無聊了,因此忽然就多了個小毛病……”
嚴初瞧著莫喜訕訕的笑臉,腦中忽然有了一個很不好的猜測:“什麼小毛病?”
“偷東西。”莫喜捏拳砸了一下老玄的腦袋:“它以為自己是怪盜基德呢。”
“那這個——”嚴初舉起手裡的骨頭。
莫喜道:“唉,這還不是前日才偷的,我尋思著找個時間還回去呢——它從博物館裡偷出來的恐龍骨頭。”
作者有話要說:那天在路上看到兩個穿得很道士的道士……(。後頭的抱著前頭的腰,踩著電動車從我身邊呼嘯而過= =……我一瞬間就笑了(別這樣
PS,請個假,今天不更了,明天更,或許也得晚一點,事情忙。。。
八哥闖禍(二)
嚴初登時就呆滯了。
莫喜還在那邊說:“其實不止這根恐龍骨頭,還有什麼白玉淨瓶啊,元青花啊,不過老玄偷回來以後,我都改天就還回去了。沒犯下什麼事。”
還沒犯下什麼事……
嚴初只覺得頭疼。先前張明鏡和張大飛這兩個道士就已經對他起疑,此刻若是再讓他兩個發現了這盜竊犯和自己多少還有點兒關係,指不定要怎麼想呢。嚴初道:“別等了,今晚就還回去!那兩個道士正在找偷了恐龍骨頭的犯人呢!”
“那就讓他們找去唄。”莫喜一臉不在意:“不會讓他們找到我和老玄的。”
“叫你還回去就還回去!”嚴初卻是眉毛倒豎,瞧上去從沒有過的生氣樣子:“你法力高深,自然不怕,別把我們這些人也扯進去!”
蕭理見他是真的生氣了,知道嚴初是為了自己憂心,心裡又高興又不好意思。
莫喜被嚴初一吼,只得說:“你也別這麼兇,還就還,還不就是一會兒子的功夫。”
嚴初道:“那我載你去!你也別想著飛簷走壁了,不小心就被人瞧見!”
莫喜看嚴初十分堅決,只好妥協道:“你送我就你送我,但你那輛車太顯眼,我有一輛黑色SUV,正適合晚上犯罪。”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兩家人開著莫喜那輛黑色的雷克薩斯一路往博物館偷偷摸摸地開過去。嚴初原本沒打算讓蕭理跟著,但是小柴犬把狗狗眼眨了幾眨,嚴初就招架不住,只好把蕭理塞在自己懷裡。
路上人並不多。最近市裡面的兇殺案一出接著一出,老百姓都怕了,深夜都不再出門。原本半夜裡仍舊喧譁的燈紅酒綠的街道,這些時日卻都是安靜得不似真的,好像古時候開宵禁時候似的。
博物館開在一個特別偏遠的小巷子裡,從一間清朝時高官的家宅當做入口進去,平時那青石板磚鋪路的陳舊地面就沒有什麼人出入,此時更是陰沉沉的,遠遠看去,巷子口就好像一個怪獸張大的血盆大口。嚴初把車子停在巷子口附近,莫喜打一個響指,老玄振翅飛了出去,她也溜下車,到博物館口接應。
蕭理道:“看他們這個樣子,倒像是做慣了偷盜似的。”
嚴初只盼著不要橫生什麼旁的枝節就可以。他抱著蕭理坐在車廂裡,半晌莫喜還不回來,忽然卻聽到了一聲響亮卻短促的鳴笛聲,然後就看到一束白光沖天而起,那片白光像煙花一樣四散開來,往下直墜,把嚴初的車子附近也包裹在內。
“怎麼回事?”
嚴初和蕭理都還沒有回過身來,就見博物館頂頭陡地一陣磚瓦齊飛,兩道身影從館裡破頂而出,糾纏在一起,一人一鬼耳力都極好,瞬間就聽到了肌肉相撞、砰砰啪啪的毆打響聲。
“是莫喜!”蕭理吃了一驚。那個和她正打在一起的卻是張明鏡。卻見兩人在半空中攪成一團,一道道淺淺的金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