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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氣息覆蓋。”蕭理晃晃腦袋,小狗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這裡地帶空曠,若是有鬼,我肯定嗅得出那種氣息。何況我比之前也厲害了許多。”
他歪過腦袋,耳朵折來折去,片刻說:“或者,殺人的鬼魅妖怪,比我要厲害許多。甚至比歐陽還要厲害許多。不然他也不會感覺不到。”
嚴初一怔,隨後道:“如果比你們都要厲害許多——”他捏了捏拳頭,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撫到腰間。
蕭理無所謂地道:“我們不會有事的,歐陽身上有歐陽家的記號,被捉鬼修道世家通緝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歐陽一雖然不會被殺掉,他們兩個就不見得了。蕭理在床鋪上滾了一會兒,他覺得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這個地方,從前沒有出過任何殺人或者靈異事件,偏偏在他們來的時候有了,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的?
他們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出現在門口的是徐老丈。他不好意思地道:“警察讓大家都去餐廳集合。”
嚴初帶著蕭理回到餐廳,幾個人都圍在那邊,痛失男朋友的錢瑋,年輕的夫妻和孩子,還有一對老頭兒老太。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恐,畢竟在眼前出現一具死不瞑目滿臉鮮血的屍體可不是正常人的人生規劃。還有幾個警察站在門口,一個大約四、五十歲,一臉的絡腮鬍子,還有兩個小年輕,一個戴著眼鏡,制服穿得整整齊齊,另外一個敞開的制服裡面穿一件花裡胡哨的襯衫,兩個人像一組對比。還有一個警察卻不是警察,穿著白大褂,卻是法醫。
見嚴初過來了,警察們把嚴初往餐廳裡一讓,歐陽一翹著腳坐在一邊對他們招手:“過來這邊~”
嚴初裝作沒看到,向那個絡腮鬍子問道:“有沒有嫌疑人了?”
絡腮鬍子笑道:“還沒有,所以才把幾位都請來。我們懷疑兇手還在這個地方環繞。”
“為什麼?”嚴初挑眉。
絡腮鬍子道:“並沒有任何下山或者上山的跡象。不管是腳印還是輪胎痕跡——都沒有。所以我們才敢猜測,兇手還停留在這邊。”
嚴初嘴角一彎:“你是不是想說我們這些人全都是嫌疑犯?”
絡腮鬍子很禮貌地說:“確實是有這個想法。”
他看到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是定做的阿瑪尼的西裝,又大概是和那位歐陽少爺在一處的,就知道這人也是非富即貴。他們做警察的,最重要就是眼睛尖,對著什麼人該說什麼話。何況死去的人還是一介副市長的兒子。這樁案子有的麻煩了。
“總之,”絡腮鬍子道:“這裡很危險,兇手還在徘徊,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下一個目標。看他對曾駿的屍體做的事,想來應該是一個心理變態的連環殺手,大家就都呆在一處,也不要隨便亂晃,這樣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那一對年輕夫妻就嚷了起來:“連房間都不給回嗎?我們寶寶可受不了在這餐廳裡待著啊?”
絡腮鬍子道:“到了晚上有我們送各位回房。”
他話音落下,身後的花襯衫就把門一關,木門發出了吱呀一聲的響聲,頓時隔絕了門外飄打進來的雨水。餐廳裡陡然地一暗,徐老丈連忙開了燈,暈黃的燈光灑滿空曠的廳堂。
嚴初走向徐老丈,向他問道:“這就是所有在這裡的人了?”
徐老丈點點頭:“村民們除非旺季或者人多,否則不會上來幫忙。這時候就我和你們幾個。”
嚴初怔了怔,一頓又問道:“你們這、有沒有晚上給人提燈照明的……”
“哦,你是說小雨。”徐老丈一拍手:“對,她是常常在特別黑的晚上出來提著燈給客人照明,不然客人要是一不小心腳踩空就不好了。”
“那她怎麼不在這裡——”
“她昨天沒有來,她最近生病了,都在山下躺著呢。”
啊。
嚴初舔了舔嘴唇,半晌點點頭:“這樣啊。”
他轉身往歐陽一走過去。趴在他懷裡的蕭理已經忍不住微微顫起來,當然不是害怕,是在怪笑。那個給人提燈照明的人生病了沒有上山……那麼他們昨天晚上見到的人又是誰?不用再想了……太妙了……
嚴初在歐陽一對面坐了下來。歐陽一道:“是什麼東西?”
嚴初想了想,道:“現在想起來,確實有那麼點奇怪的地方。她昨日穿著拖鞋,卻沒有聽到拖鞋和地面上拍打發出的聲音。應該是鬼。”
他們昨晚上就見到了那隻鬼。一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