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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一根繃死的弦。
“他這幾天很累,去休息了。”
聽到莫筠侯的解釋肖堯放鬆下來,隨即而來卻是憤怒:“你承諾過會照顧好他的!”
“喂喂,他是擔心你擔心的好吧。”莫筠侯覺得自己快冤死了,兩人一個比一個不講理,不愧是一對。
“然然擔心,我?”肖堯有些不確定的問,他以為那個吻後謝斐然對他會深惡痛絕,難道,難道他還是有希望的?!
“要努力哦少年。”莫筠侯的聲音猥瑣起來,“要不要哥哥我教你怎麼追人啊,來嘛,少年,哥哥當年可是追遍片區無敵手的哦。”
肖堯果斷的掐斷了對講機,深吸口氣,眼裡閃過堅定。他不想等,他等不了那麼久。他現在就要離開,他想見謝斐然,想要將他擁入懷中。
只要那個人還要他,他就一定會在他身邊。
將空間裡的東西都密封放好,肖堯將擋在門外的石板收回,
幾乎同時擁在門外的感染者就破門而入。感染者興奮的低吼著伸出手,青灰色面板上滿是幹凝的血跡。
一邊砍殺靠近的感染者,肖堯從房間的一個角落跑到另一個角落,讓感染者儘可能多的進入房間。踢開眼前感染者,肖堯注意到門口擁入的感染者開始減少,立即將空間裡的石板扔出,踏著被石板壓在身下的感染者衝到門口。
收回石板將眼前能見的感染者收入空間然後往後扔出,藉著空隙迅速衝出房間,向著樓道跑去,他要上樓。因為之前的原因樓上的感染者大多被吸引下來只要能衝上9樓他就可以上到天台。
肖堯一邊連砍代踢的將身邊的感染者解決,一邊將遠處的感染者收入空間仍出以緩解壓力。但是高強度空間使用仍使得肖堯腦袋一陣陣的發昏,若不是出發前在嘴裡含了玻璃,以劃破口腔為代價換來痛感,他說不定早就暈過去了。
正如他所想樓上樓道的感染者並不多,肖堯一口氣衝到天台,快速的推門。門紋絲不動,“操!”天台的門居然是鎖著的,肖堯暴躁的罵出聲。轉身解決掉跟上來的感染者,再回身用力砍鎖鏈,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砍斷鎖鏈。
來回幾次鎖鏈終是斷了,肖堯暗自鬆口氣,抬腿踹開門。剛要進天台頭就傳來劇烈的疼痛,肖堯一個踉蹌險險扶住牆才沒有跌倒。也就因為這一遲疑身後的感染者抓住了肖堯的衣服,那近在咫尺的腥臭和低吼讓肖堯一驚,咬牙再次將感染者收入空間。
更加劇烈的疼痛使肖堯頭上的青筋盡顯。憑著最後的神智肖堯關上天台的門,再用空間裡的石板堵住門,吐出口中帶血的破玻璃,又一陣劇痛傳來,肖堯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肖堯是被痛醒的,一陣陣的劇痛讓他捲縮著翻滾,沁出的血汗已經染溼衣衫。不只是頭而是全身像是被巨物碾壓一般的,每一塊肌肉,每根骨頭,甚至是細胞都是疼痛的來源。肖堯的手指在地上抓出條條血痕,他痛苦的嘶吼幾乎蓋住了感染者的嚎叫。
他想起謝斐然曾經的囑咐,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人如此嚴肅的神色。
“記住絕對不能過度使用異能。我失明瞭2年,‘獸’會幼嬰化半年,‘毒’是癱瘓了大半個冬天,‘時’則直接消散了。”
他又沒聽那人的話,肖堯苦笑,腦中浮現出那人的身影,他的笑,他的怒,他得意時上挑的眉,他不滿是癟動的嘴角。
他絕不會死在這裡。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漸漸消失,湧上來的是酸澀的疲憊。攤在地上肖堯重重的喘息著,捋開被汗侵溼而貼在額前的發,
失神的望著漸暗天空。已經半晚了麼?今天回不去了啊。肖堯有些失望的在心底嘆息。
肖堯再次醒來時天還沒有亮,揉了揉發脹的頭,之前被侵溼的衣服已被風乾黏在身上格外難受,想要起身,痠軟的四肢卻發出抗議,肖堯再一次摔在地上。
像這樣連身都起不了他怎麼離開這裡?
肖堯嘆口氣。休息了片刻肖堯再次試著起身,這次他倒是勉強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門邊扶著牆喘息。轉身背倚著牆從空間拿出些吃食和飲水食下,這才感覺感覺舒服了些。換□上的衣物,肖堯想了想幹脆坐在地上用礦泉水瓶捶打四肢,希望可以快點恢復力氣。
直到烈日高照肖堯才覺得身上好了很多,起身走到樓邊想要看看周圍的環境好決定逃跑路線,卻被眼前的場景鎮住了。
樓低聚集的感染者密密麻麻排成一片,肖堯探出的身子引得下方的感染者騷動的伸出手,更不要說那一陣陣嚎叫。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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