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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想要立刻暈過去的是,這個人伸出了手,開始在他下身連搓帶揉地撫摸。
“手拿開!雜碎!”沙左咬著牙狠狠地罵了一句,他用力地想要掙脫束縛,但捆在他手足和腰上的藤條結實而有韌性,他完全沒辦法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怪物在自己身下不斷地搓揉,就像擺弄一個新鮮的玩具。
圍站著的一圈原住民都發出了低低的喉音,沙左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出現幻聽,他驚恐地從這聲音裡聽出了興奮。
他不知道這個在他身下反覆撫摸套弄著的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只能慶幸這個人看起來似乎是個首領或者有特殊身份的人,其他圍著的人像是有些害怕他,並不敢再向前靠近,否則如果是一擁而上都來這麼弄一下,沙左覺得自己一定會死。
這人在他身下套弄了一會,沙左開始慢慢明白過來,這人看樣子是要當著這幾十號人的面把他弄硬了。
這有點強人所難,先不說沙左被這麼像頓大餐似的放在臺面上被眾人圍觀著,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什麼感覺,就光這樣赤身裸體地被放在室外這樣的寒冷空氣當中,他只想發抖,再加上空氣中瀰漫著的腐敗臭味……他想硬都硬不起來了。
“別費勁了,”沙左看著這個怪物鍥而不捨地搓揉撫弄,緊張,害怕,擔心,各種情緒翻騰著,還有心裡一陣陣的噁心,他扭開頭,“我現在只想吐。”
說完這句話,身下的手突然停止了動作,盯著他的臉慢慢走到了過來。
能聽懂?沙左也看著他。
這人盯著他看了一會,轉頭衝身後圍觀的那群原住民開了口,讓沙左驚詫的是,這人不是發出那種喘息般的喉音,而是說出了一串音節,雖說沙左聽不懂,但的確這才像是某種語言。
這應該就是原住民真正的語言,能發出“納伽”那樣音節的土語。
這人說完這句話之後,人群讓開了一條路,一個原住民走了過來,看上去跟別的原住民沒什麼不同,一樣的怪異,散發著惡臭,但四周的人對他很恭敬。
他走到沙左身邊,彎下腰,有些吃力,但還算是字句清晰地說出一句話來:“我叫薩朗圖,我是巫師。”
沙左猛地掙扎了一下,巫師?見你的鬼!
但是!這裡有人會說通用語!可以交流!
他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你們要幹什麼?這樣我就算不被噁心死,也會被凍死!”
薩朗圖回頭招了招手,說了句土語,馬上有人小心翼翼地抬了幾個巨大的燒著火的大缸過來,放在了臺子四周,沙左感覺稍微暖和了一些。
“我們的基因,你看到,”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通用語說得不太熟練,“身體也,缺陷,我們需要,你的,更多的基因,交配。”
沙左瞬間明白了薩朗圖的意思,原住民受到輻射,基因變異,他們覺得不斷地跟普通人“交配”可以幫助後代的基因改造!
這是沙左萬萬沒有想到的,他以為想像自己會成為一頓盛大的自助餐已經是最離譜的猜測,沒想到正確答案會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能力。
“你們……”沙左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他看著薩朗圖臉上一個個想要破皮而出的大鼓包,“你們覺得這有用嗎?”
“有用,”薩朗圖點點頭,又回頭說了一句土語,一個原住民低著頭走了過來,跟據這個原住民的身形和頭上稀疏卻很長的頭髮,沙左判斷這個是個女性,薩朗圖把她拉到臺子邊,“你看。”
沙左往這個女原住民的臉上很隨意地掃了一眼,發現她臉上和脖子上露出的部分的確沒有別的原住民那麼恐怖,凸起的那些包要平緩不少,眼睛也沒有別人那麼嚇人。
這不知道是多少個新上島的倒黴鬼們做出的貢獻,沙左覺得一陣悲哀。
但是……就算是這樣,離正常人的樣子還是有很大差距。
“你跟她,交配,”薩朗圖又把那個女原住民往臺子邊推了一下,“我們要,幫助,我們生存,很難……”
這個女人眼裡有著跟別的原住民一樣興奮而貪婪的眼神,她伸出手在沙左的小腹上輕輕撫摸了一下,又順著往下摸了過去。
“手拿開!”沙左全身一震,也許原住民這個種群的生存現狀很艱難,但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犧牲和配合,這跟動物有什麼區別,“不行!絕對不行,你們弄死我得了。”
“只有你,”薩郎圖的手也伸了過去,開始刺激他,“那個人,不行,太弱,只有你。”
“我對著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