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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卡文斯去世後,古溪就在也沒有過過任何的節日了。要是艾瑪不說的話,古溪都忘記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個‘情人節’的存在了。不過這樣的節日,其實也不壞,至少自己還可以帶著面具,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去感受這一年一次的美好氛圍。
古溪帶著一個紅色為底金色花紋的,遮住三分之一臉的面具,手裡拿著剛剛買到的可可果粒軟糖,一邊走一邊吃著,不時的將一枚藍金幣拋到身邊表演雜耍的小丑的袋子裡,然後和著身邊的人一起向表演的人喝彩。
遠處的廣場上,一對對穿著華麗而又誇張的禮服,臉上畫著特殊油彩的舞者,跳著一個個關於愛情的舞蹈,還有一隊樂隊站在廣場的中央,演奏著歡快而熱鬧的舞曲。廣場上成雙成對的人們,跳著歡快的舞步。
一群群打扮的一場漂亮的姑娘,來來往往與人群中,手裡拿著精緻漂亮的花籃。不時的有幾個小夥子將自己手中的花卉,放到姑娘的花籃裡,據說這是一個流傳了上萬年的習俗,到晚上,花籃裡花卉最為貴重的那個女孩,將會成為玉蘭節女王,穿上最華麗的衣服,帶上精緻的花冠,到廣場上引導遊行。
莎莎和阿珂都自己去買了一個花籃,還威脅艾斯和古溪將自己手裡的花放到了花籃裡,艾瑪由於莎莎的原因,也去買了一朵康斯達尼,一種花語是‘恆久的愛’的較貴花種。
古溪一邊看著歌舞,一邊研究著路人們臉上的各色面具,甚至想著會不會有人帶著和自己一個款式的面具的人,到時候自己也像是電影裡演的那樣搭訕一下,說不定能來個千里姻緣一線牽什麼的。貌似自己的爺爺和祖父,小時候就是這樣認識的。
當然了一見鍾情什麼的其實古溪並不相信,連認識都不認識就憑這一副皮相的一眼,然後就說什麼至死不渝,對於古溪來說那實在是太童話了,而古溪自己,卻是重來不相信童話的。
不過看著身邊的人,都是一對對的,這對於孤單了很久的古溪來說還是很刺眼的,心裡有些酸酸的。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古溪甚至會想,要是有個人現在站出來,和他說邀請他喝一杯的話,他說不定都會答應下來,雖然說自己自認為還是一個直的,並且還會一直直下去。
也許是太寂寞了,古溪狠狠地搖搖頭,竟然會產生這樣可怕的念頭。
“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去吃小甜餅嗎?”一個聲音突然在古溪的耳邊響起,古溪聽得出來這是一個熟人的聲音,古溪沒好氣的回頭想要看看是誰這樣調戲自己,結果古溪就被自己看到的人來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挺拔高俊的身材,腦後是紮成馬尾的黑色長髮,戴著一個黑色為底金色花紋的,與古溪的面具一樣的黑色面具,露出的嘴,帶著一絲堅毅與冷峻。一身黑色的風衣,上面鑲著銀色的簡約花紋,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不知名皮子的長靴,腰上彆著一把光劍和一把匕首。這是一個非常的有氣場的男人。
“洛!”古溪驚異的看著對方,然後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好像是在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聽說這裡的彩蛋甜餅非常有名。”洛用他那很是冷峻但是帶著磁性的聲音說道。
“好啊,不過這次我請客。”上一次兩人吃飯就是洛請的客,那次自己身無分文,這次自己的錢包可是鼓鼓的,不然古溪自己都會覺得自己在沾朋友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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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邊,小巷中,幾個人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打鬥在一起,兩邊的戰力明顯呈現壓倒性的傾斜。
“哎呀哎呀,這是誤會啊,快都別打啦。”圓圓的胖子藉著天邊的煙火的光亮,看清了其中一個人的臉,連忙叫自己這邊的人停手,然後很是不好意思的將人扶起來,還上前給那人拍了拍身長其實並沒有的塵土。
“是你?!”艾斯看起了對方的臉,然後很是詫異的驚叫了一聲,“你在做什麼,鬼鬼祟祟的跟蹤我們船長。”說著還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小酒壺,喝了一口酒,剛剛的打鬥可真是活動筋骨,艾斯想,自己的左手到現在還有點疼。
“哎呀,我沒跟蹤你家船長,我在跟蹤我家船長。”酷朵斯很是一臉猥瑣的回答道,“只是碰巧了,那兩人貌似想要一起走,要不,咱們也搭個夥?”
艾瑪咳嗽了一聲,顯然被對方的厚臉皮所打敗,“我們可沒有跟蹤,只是碰巧看到了而已。”不過艾瑪很好奇,這幾人都是哪個飛梭的,自己貌似沒見多對方。
“你們是穆德船長的船員?哎呀真是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們是壞人呢。”科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