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似乎沒有開關。”
“火把。轉動那個火把。”埃及人說道。門的旁邊有一個火把支撐物,和皇宮內大部分器具一樣,精雕細琢。“我猜這裡是法老們藏酒或者是通向其它地方的密門。也許是喝酒縱樂的地方也說不定。”
這麼說的確沒錯。哈托爾是舞蹈之神,也是酒神。有時,她又被描繪成奶牛頭的女神,象徵著生育能力,並且也是保護婦人分娩的女神之一。也許,真的是縱慾的遊樂場也說不定。埃及人在享樂方面可是非常高階的。你也許不能想象,但4000多年前的埃及人已經開始遛狗了。
埃及人轉動了那個火把,還真的,石門開了,向上滑動。
裡面黑暗無比。好一會兒,人們才看清楚裡面是條通道。通道的兩旁也畫著壁畫。五個人走了進去,賽烏那點燃外面的一個火把帶了進去。這下大家才看清壁畫上的東西。蟒蛇,月牙,神牛,還有男女追逐打鬧的畫面。再往裡走,這些歡樂的畫面被愉悅的性行為所取代。這在古埃及的壁畫中是少見的。至少,像這樣毫無保留的鏡頭是少見的。人們不禁困惑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通道的盡頭。當然,在那之前,他們沿著通道拐了幾個直角的彎路。眼前是一個房間。房間並不大。五個人在裡面顯得有點擠。地上正當中有個長方形的長石板。角落裡堆著酒罐。這裡算什麼?四周密不透風,似乎不是挑逗情【河蟹】欲的好地方。壓抑,如果你想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只有這個字了。總不至於是這位法老有虐待情人的傾向吧……拉塔默克暗想。畢竟這類資訊在埃及文獻中很少,即便古埃及的很多用品其實都有著性玩具的功能。
突然,風湧入這個窄小的房間,吹著賽烏那手中的火把搖曳不停。風陰冷無比,絕對不是尋常的風。
“發生了什麼事?”賽烏那問道。
眾人慾走出房間,卻被無形的牆擋了回來。
“這是怎麼回事?”美國人問道。
隱約,眾人聽到緩慢的腳步聲。來者身上似乎掛了鈴鐺。金屬碰撞聲不斷,清靈,不帶血色的聲音。此時,拉塔默克可以覺得自己脊椎發冷,汗毛都站起來了。
“讓各位久等了。”
明明是眾人無法穿透的隱形牆。眼前的人居然悠哉地走了過來。他說的是古埃及語。眾人皆是一驚,退後了幾
步。
眼前的人一襲亞麻長袍,戴著斗篷。看不見臉。他手持著埃及那彎鉤般的權杖。另一頭,拖在地上的,卻是像錐刺一樣的武器。男人周身散發著危險地氣息。
他難道就是這三天來像毒蛇一樣吞噬著考古隊的幕後黑手嗎?!
☆、隱士的驚愕(下)
看著眼前一身蒼白的人,眾人皆是錯愕。
“你是誰……?!”賽烏那首先喊道。
“我的名字是聖潔的,不容卑賤的人詢問。
因為我是波利斯的卜塔*,奇異無比。
我是神的使者,懲罰著打擾神靈的怪物。
我是王的護衛,詛咒著一切破壞的黑暗力量。
我是黃沙中的隱士,守候著被呼喚的獅身人面,
你不需要知道我來自何方,
你不需要知道我姓甚名誰,
你只需要知道自己犯下的錯誤,
在奧西里斯的殿堂被奪去心臟。
因為我就是真理的羽毛,
因為我就是月神在人間的結晶。”
說著,男子慢慢褪去斗篷,露出自己的容貌。
那是一個挺拔的青年人,有著淡褐色的肌膚。他的臉上,身上都畫著花紋,就好像圖騰崇拜一樣。他的頸間戴著彩色的金質項圈。腰間圍著亞麻布的跨裙。從衣褶的數量*上來看,他應該不是等閒之輩。亞麻裙上還繫著鈴鐺,同樣的鈴鐺也掛在了他的手腕與腳踝上。他的上身是光著的,未著衣物。他的眼睛深邃,不是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他的腦後梳著一條長辮,但他是個光頭。光頭,在古埃及很常見。古埃及人喜歡用假髮來裝飾自己,所以很多男人,甚至女人都剃著光頭。但顯然,眼前的人是個祭司,光頭,亞麻跨裙,這都是祭司所具備的特徵。但後面的髮辮……那是孩提時期的男孩才會有的髮式。不過話說回來了,他給人的感覺……帶有動物的氣息。拉塔默克很難形容他的感覺。但莫名其妙的,他覺得這個男人似曾相識。
“你想怎樣?!”賽烏那叫道。
“你打擾了眾神庇護的亡魂。神將讓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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