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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葉秦看著被葉將成捏成粉末的牆磚,皺眉。
“我去會會他。”
“主子,不妥。”
“我不管!”甩手,轉眼,暉月王府的大門被一陣颶風撞開,吱吱呀呀地來回晃動響著。
……你不管,如果不是我善後,我也不管!
不過……也只是心頭狠狠罵過便罷。葉秦扶額,想了想,還是讓影子把‘家’裡的東西都準備一下。
王府裡,尚齊鑫在葉將成闖進的一瞬,就站到了葉將成的面前。
“還以為葉公子能撐得久些。”語帶笑意,十足的幸災樂禍。
“他在哪兒。”
尚齊鑫往後一靠廊柱:“葉公子說的是誰?”
手橫揮,掃斷廊柱,落了尚齊鑫一身的灰。葉將成冷眼看著尚齊鑫,若眼光有實質,尚齊鑫此時必定千瘡百孔。
“呵呵……葉公子沉不住氣了?”尚齊鑫不在意地拍掉灰,抬頭卻是一眼的惡毒。他人本就生的威武,再加上多年的戎馬生活,一身煞氣。此時這一眼,看的葉將成心驚——這樣的人,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葉公子,有句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是恭恭敬敬地請過你。”尚齊鑫噙著嘴角冷笑,一身肌肉緊繃似乎下一秒就會捏斷誰的喉嚨:“可惜你不識好歹,硬是要去吃那罰酒。”
他說的,自然是救人一事。而現在葉將成也明白了,要救的人……
“呵,聽聞暉月王久久不上朝政,尚將軍又退居朝堂,連沙場那一干跟隨你多年征戰的將士也拋之腦後……”說到這裡,話鋒一轉,驀然爆發出沉重壓抑的靈力威懾:“將天網困於己身是他咎由自取,放棄了子君卻又一而再地苦苦相逼,幼稚也要有個度量。說起來,我還想請教尚老王爺是如何管教的。”
尚齊鑫雙眼通紅,怒髮衝冠地一拳揮向葉將成。那一拳雖裹著靈力的風刃,但是更偏重於他強悍的武力。這世上,靈力者往往自恃甚高而忽略了身體的鍛鍊,而崇武者很多沒有靈力,以一手好功夫博得俊名的也不在少數,但是像尚齊鑫這樣武靈皆強的卻鮮少有。只不過,雖然武力上葉將成略略遜色常年征戰的尚齊鑫,但是幾番深淵的刻骨靈脩,這人族之中明裡有了名號而敵得過他的,寥寥無幾。
葉將成卻不躲,單手一團寒冰瞬間形成倒刺,在尚齊鑫靠近一步之遙的時候倒刺突然暴漲一尺,直直刺向衝力十足的尚齊鑫。然,尚齊鑫反應極快地矮身一側,躲過了那些冰刺,他長腿一掃攻擊葉將成的下盤。但是卻掃了個空,葉將成愜意地坐在牆頭,淡淡笑道:“尚將軍為何惱羞成怒了?難道葉某說的不是事實?”
“哼!”尚齊鑫重重地哧氣,卻也收了手,咬牙道:“若不是那劉子君迷惑了無月,他怎會堪堪追到了清亭城,還和妖妃結謀。也不知那劉子君對他施了什麼法,天網竟然使到了自己身上,還被人重傷。若不是王宮御用醫師厲害,無月早就命喪黃泉。”
“呵呵……”葉將成手握成拳,青筋暴起,笑得猙獰:“你們這種王權貴族只知道縱容自己的家人欺行霸市,子君害了尚無月?他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書先生,被尚無月一片溫情騙去了心。轉身,尚無月就捉了他割腕放血給你治傷,還可憐兮兮地在子君面前裝無辜。你說誰負了誰!尚無月風光大娶,子君也無怨言,跟我遠走清亭城,可尚無月卻為了一塊神玉把子君逼上絕路,還口口聲聲地說愛,若那天網困住的是子君,現下子君早已被你們吃得不剩灰燼。你一個堂堂大將軍,善惡不分、顛倒是非,只知道護著自家兄弟,真是英明神武得很。”
長長的一番話下來,葉將心血洶湧,卻愣是忍住了暴動的靈力——殺了一個尚齊鑫無謂,只是若害了子君,卻得不償失。
“哼,無月貴為暉月王爺,誰不道他心善如神明在世,他又怎會對劉子君那等貧弱書生下蠱相逼。葉將成,我念你對劉子君的一片愛意之誠才和你講這些,你識相的就將無月的身體治好,若不然,我定將那小魚兒清蒸了送與你樓裡。”
混蛋!葉將成咬牙,此時不是分辨是非的時候,為了一個尚無月而拖累了子君萬萬划不來。尚齊鑫顯然不知道三十年前的具體事情經過,尚無月又被抹去了記憶,那些靈衛也不過是旁觀敘述自然偏頗了自家王爺……所以,不能生氣,葉將成!只要子君安好,救他十個尚無月又如何!
“我答應你。”葉將成跳下牆頭落在尚齊鑫跟前:“你把他送去了黑市是不是,告訴我怎麼進去那結界。”
“黑市結界一旦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