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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僵住。
餘禮白摸摸自己的胸口。
呼,應該是沒有看到的。
他心中緊張一去,注意力立刻就轉移了,目光在季鐮身邊轉了一圈,確定沒見到一個神將,而被幻術引起的騷亂已經逐漸擴大,樓家計程車兵們暈頭暈腦不知道對方是誰地開始內槓起來,幾次刀劍就從一動不動的季鐮身邊擦身而過,看得他心簡直要跳到嗓子眼裡。
神將呢?!為什麼不好好的跟著?!
一邊決定所有神將這一年的工錢都別想拿到,餘禮白最後還是沒把發將季鐮放在那裡不管,飛上天呼喚雲氣想要把他一起捲走。
他剛才要選那種祥雲的問題上犯了難,眼角突然瞥到一個似乎是頭領的人持著長劍,從背後刺向季鐮。
“小心!”
在餘禮白髮出驚呼聲的同一時刻,察覺到偷襲的季鐮翻轉過鐮刀將鐮刀直接從自己的身體一邊捅過,從背後伸出的鐮刀長刃正好抵著偷襲而來的長劍。
長劍上的法寶光華閃爍一秒,熄滅了。
但是偷襲者沒有半點驚慌的模樣,又抽出一把長劍對著季鐮刺過來。
季鐮一甩鐮刀,長柄暴漲十寸,將自己帶出對方的攻擊範圍,雪亮鐮刃猛地就向著偷襲者勾過去。
這一交上手,季鐮就不由地皺眉。
偷襲者的身手,竟然是他來到中華國之後,在年輕人中遇到的最好的一個,就連那位魔道精英血魔老祖的徒弟也比不上他的靈巧,雖然十幾招下來他沒有一點傷到季鐮,但劍鋒如同爬蛇一樣左突右刺,卻是讓自己的第二把長劍沒有被季鐮的鐮刀沾到分毫。
在歐羅巴,大部分人也做不到。
季鐮的兵器實在是太佔優勢了,而且在紫衣道人的連番苦訓下他的技巧也上了一個大臺階,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對招,左右騰轉,竟然沒有發出一絲的刀劍相擊的脆響,讓一旁仗著別人看不到他的餘禮白旁觀得萬分彆扭。
你說吧,明明眼瞧著兩人武器就要撞在一起,卻好死不死的差了那麼毫釐貼著穿過去,一番險之又險後兩人變著花樣重複,殺氣都變得有些柔情蜜意了。
……他才沒有嫉妒呢哼。
在心中這樣說,餘禮白以只是前去幫忙這個絕對不是完整真相的理由用水帶橫插。入兩人之間,硬生生將打鬥阻斷。
季鐮一點意外都沒有地收回手,看向一邊,果不其然看到一個霧濛濛的人形。
而偷襲者呲牙,一副沒有打夠的模樣,臉上直接寫著慾求不滿四個大字。
……等等,餘禮白默然想,看到慾求不滿四個大字什麼的,一定是他的幻覺對吧。
“剛才出手的人可是白河水君?”偷襲者沒有一絲幹勁地說,“我乃樓軍左前鋒,受將軍所託,過來和水君做個交易?”
不過是才用兵佔據了花都一個城,竟然連左前鋒將軍一類的稱謂都叫出來了,一邊想著樓家家主的心到底是有多大,他一邊現出身形——季鐮當然是依舊看不到的,用比這位左前鋒更沒有幹勁的語氣問道:“那小子有什麼話快說。”
左前鋒指了指季鐮,“樓家願意出千金換這位季少俠,並且承諾絕對保護他安全,您覺得如何?”
餘禮白季鐮兩人皆是一愣。
餘禮白是走神算自己所有家產加在一起是有幾百個幾千個幾萬個千金,而季鐮則是凝目打量對面的左前鋒,具體形容的話,應該是在看從哪裡下刀比較合適。
左前鋒面對兩個強手自然滿是戒備,季鐮一時間也沒找到破綻,倒是對面之人容貌越看越眼熟,竟然和被神將們綁著的樓大少有三分相似。
兄弟?季鐮想。
氣氛頓時有些凝固。
左前鋒當然不願意和兩人就這樣沒時限地對峙下去,往前走了一步,卻被季鐮攔下。
“別這麼緊張,”左前鋒攤開手,“季少俠也是一代英傑,我家家主年輕時也很仰慕雲裳仙子,聽聞故人竟然有血脈遺留很是高興,只是想要請季少俠去做一段時間的客而已。”
季鐮無語。
是人都能聽出來這人是在睜眼說瞎話。
餘禮白沒有聽出來,不過他之前已經從樓家士兵那裡得知樓家要季鐮是要做什麼,到沒有相信他的話。
其他兩人只聽到他緩慢又不容置疑地開口說道:“不行。”
“這個,”左前鋒沉默了一會兒,猥瑣地伸出手指搓搓,“若是不滿意,價錢好商量。”
餘禮白整個臉色都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