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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詳的預感。
餘禮白吸吸鼻子,想要繼續追問下去,比如他們在歐羅巴的衣食住行啊,有沒有被人欺負啊,仇家都有哪些啊等等,一個人突然從一邊路口冒出來,一把抱住往前走的水神。
哎?
餘禮白在心中發出驚呼,整個人被突然增加的重量給壓倒摔下去。
就在他準備好迎接和大地的相親相愛時,一道比想象中軟一點的牆擋在他前邊。
和面板摩擦的感覺像是布料,不是絲綢也不是麻布,古里古怪的……眼前一片黑暗的餘禮白緩慢在大腦中分析,半天不抬起頭。
然後他整個人被人提著衣領給拎起來,和充當一回軟墊的季鐮面面相對。
接近到三天來最近距離的餘禮白下意識舉手打招呼,“嗨……?”
季鐮嘴角抽搐,提著他衣領的手直接鬆開。
“哎喲!”
於是水神大人最後還是沒有避免屁股著地的命運,不過和他相比,剛才撲倒水神大人身上的傢伙命運更加悽慘。
就這麼一小會兒,已經被揍的滿頭大包。
“救、救命……”來者氣若游絲。
揉著自己屁股的餘禮白抬頭。
這聲音,聽起來好耳熟啊。
他對著滿頭包的來者辨認半天,不禁驚訝大喊,“龜丞、龜老爺子,你怎麼在這兒啊?”
某水神下屬被怨氣籠罩。
“老爺子我為什麼在這裡?”白頭髮白鬍子,外表仙氣十足的龜丞相看向餘禮白的眼神全是殺氣,“某位少爺,好不容易回鎮上一趟,三四天了竟然沒有回過家門,一堆的事情等著處理,你說這位少爺像不像話。”
餘禮白訕笑:“呵呵,呵呵。”
龜丞相氣不打一處來,“呵呵您個大頭鬼啊。”
裴吉在後面歪過頭,看著被老人指責得抬不起頭來的餘禮白——老人一連串極為經典的國罵他根本沒聽懂——直到老人罵完,抬頭看向他。
臥槽如此精光熠熠的眼神怎麼可能是一個普通老人!
兄弟二人同時想到。
老人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一連串動作優雅有禮。
“我家少爺託您照顧了。”
季鐮皺眉,“沒有。”
老人抬起頭端詳他,“沒想到季家小少爺竟然長這麼大了,光陰真是一去不復返吶,”看到季鐮疑惑,他很和藹的解釋,“我是餘家下人,季夫人出國之前餘季兩家極為交好,我見過您小時候。”
“哦。”季鐮冷淡回應。
“沒想到季夫人竟然英年早逝,真是紅顏薄命,雖然晚了,我還是想和您說一句,節哀。”
聽到這句話青年才稍稍動容,“多謝。”
“沒什麼,”老人看向一邊哭喪著臉的餘禮白,“季小少爺若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儘可到餘府來,我就先帶我家不肖少爺走了。”
“再見。”季鐮點頭。
餘禮白有氣無力的和他們揮手,不情願地跟在老人身後走。
裴吉抬頭看季鐮。
“喂喂,哥哥,就這麼讓阿白走嗎?”
青年呆呆站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直到看不到餘禮白的背影,才垂下眼簾。
“這樣……更好。”
“你最近是在想什麼啊?我覺得很你的狀態詭異哎。”
“沒什麼,回去了。”
“……哦。”
“……”
“……”
“哥哥。”
“……”
“我覺得阿白也挺好的唷?”
“……嗯。”
***
白河河底,水晶廟中。
端坐在正殿上,對著一堆奏章唉聲嘆氣的餘禮白把筆一摔,攤在閣案上。
“為何有這麼多,看都看不完。”
“因為您落跑好幾天了,水君大人。”龜丞相慢悠悠又搬上來一堆檔案,將其在閣案上擺放好。
“不對!”水神大人猛地抬起頭,“從前又不是沒有落跑過,上回本君出走一個多月回來要看的奏章也沒有這麼多。”
他吼完,才發現身周堆放很高的一疊疊奏章因為他的動作搖晃起來,還沒等他反應,奏章堆成的幾座高塔轟然倒下,將他埋在下面。
龜丞相:……呵呵。
好在就算扮演凡人很多天的餘禮白到底沒有忘記自己是個神明,手指艱難的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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