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頜,表情僵硬又詭異,白森森的牙齒磕磕的打架,似乎要在她臉上撕下一塊肉來。
“媽,救命啊!有鬼!”許悅安爬兩步趕忙站起來,磕磕絆絆地跑到門邊,想逃出去,可是卻打不開門,她又是敲打又是踢,外面的人卻一點也聽不見。她回頭一看,鏡子裡的人頭仍舊朝著她笑著。她尖叫著,趴在門上亂拍,再回頭卻沒有見到那個可怕的人頭了。她驚懼地朝左右看看,還是沒有,最後發現人頭居然在鏡子裡,並沒有跑到身邊,剛舒了一口氣,轉頭望向梳妝檯,裡面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頭,連笑都一樣的寒磣。
“啊!”許悅安再也受不了,不敢看鏡子一眼,惶恐地縮在門邊上。
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敢看鏡子了,嘻嘻。
齊茗無趣地解了這個房間的隔絕,許悅安的哭聲很快就傳了出去。
“悅悅,怎麼了?”許媽媽推看門看著哭倒在門邊的女兒,緊張地問道。
“媽媽,嗚嗚,有鬼。”許悅安一下子撲倒在媽媽的懷裡,身體抖得像個篩子。
“哪有什麼鬼!”徐媽媽朝房間裡仔細看了看,然後摟住女兒朝屋裡走,說道:“南哲來了,你擦擦臉,整理一下就下樓來。”
許悅安縮著身子偷瞄了一眼鏡子,又慌張地收回目光,裡面什麼都沒有。
“媽先下去了。”徐媽媽拍拍女兒的手,“收拾好就下來,今晚你們好好聊聊。”
許悅安拉住她媽的手,不讓她走,她可不敢一個人待著。
“什麼鬼不鬼的,別自己嚇自己。”許媽媽嚴厲地說完,轉身就走了。
齊茗聽到張南哲來了,不知道怎麼心裡就覺得堵得慌,這個該死的臭男人。勾三搭四,勾奸成雙,眼光還這麼差,這種沒腦子又膽小善妒的花瓶老女人也喜歡。齊茗在心裡把張南哲狠狠地罵了一通,最後又覺得自己神經病,張南哲怎麼樣關他屁事。
這時許悅安已經重新化了一次妝,不過她不敢再仔細瞧鏡子了,偷偷摸摸瞅了兩眼,就匆忙地下樓去了。
齊茗想都沒想就跟了下去,他修為高深,如今又斂了氣息,隱了身,所以一點也不擔心誰能發現他。
張南哲果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漫不經心地喝著咖啡,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許爸爸聊天。態度隨意又不覺得失禮,讓人無可挑剔。
許爸爸很中意這個女婿,態度十分熱情,關切地詢問著張南哲以後的打算。張家不只是開醫院,同時還有兩個國際頂尖的醫學實驗室以及五家藥品生產廠,規模都不小,如今藥物的開發和生產簡直是聚寶盆,財源不斷。所以張家的財力不容小覷。
“悅安,來,你陪南哲聊天,你們年輕人才有共同的話題啊!”許爸爸見許悅安下樓來,高興地招呼她過去。
齊茗飄到許爸爸面前,朝他張牙舞爪地揮拳,雖然沒有打在他臉上,但是拳風一陣陣刮過,許爸爸尷尬地笑著,心道這風哪裡來的,還有一點疼臉。
“南哲,你來啦。”許悅安精神還沒有太恢復,她勉強地笑著,走到張南哲身邊坐下來。
“南哲最近很忙嗎?伯母說你都很少回家。”許悅安想到今晚的目的,打起精神找話題和張南哲說話。
“嗯,有些事情處理。”張南哲一句話就敷衍過去了。
許爸爸給許悅安打了個眼色,許悅安斂下眼眸,然後雙手攬住張南哲的胳膊,肉肉的雙胸就朝張南哲的手臂上擠。
“南哲這次回B市是有什麼大事嗎?比以往待得更久呢?”許悅安嗲聲問道,身體越來越朝張南哲靠近。
許爸爸笑了一下說:“我去書房,你們慢慢聊。”然後客廳就剩下兩個人。
至於隱身的某茗,咬牙切齒地瞪著張南哲。居然不推開那個臭女人,張南哲你是死人嗎?
齊茗走到張南哲面前,朝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狠狠地瞪他,臭男人!這樣攀富的一家人你瞎了狗眼了?
可是張南哲居然還和許悅安溫和的說話,回答她的問題,讓許悅安樂得花枝招展。齊茗氣憤地坐到客廳的裝飾櫃上,雙手抱住小腿,下巴擱在膝蓋上,哼,他不會讓他們好過的。生氣的齊茗開始在許家大肆破環,一次招了二十隻靈獸,讓他們在各處搗亂,在廚房做甜點討好女婿的許媽媽,在書房計算這次聯姻可以讓自家公司股票上升幾點的許爸爸都遭到了兇狠地攻擊。然後齊茗興致勃勃地看著許家人驚愕恐懼的表情。
討厭的張南哲,居然在旁邊無動於衷。難道他看著滿屋子的靈獸不驚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