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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總是習慣一個人。
齊茗突然彆扭起來。因為這邊的宿舍也就這麼寬一點,擺下一張床和衣櫃,桌子,電飯煲,電磁爐,根本放不下椅子沙發這樣的東西。大家都是男人,平時他們經常坐齊茗的床,也沒覺得什麼,可今天突然就很不自在了。
“怎麼你們突然來了,有啥事嗎?”現在轉移話題才是對的,齊茗坐直身子,乖乖的看著大夏問。
“我們出去喝酒,問你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兒。”六子掛掉手裡的電話,摸摸齊茗的頭說。平時他最愛揉齊茗的頭髮,手感真好。
六子的親戚在這邊開了一家酒吧,他已經搬出單位分配的宿舍,東西卻沒有全部拿走,偶爾回來取一兩樣。
“我不怎麼喝酒,還是不去了。”齊茗這人不習慣太熱鬧。
齊茗總是喜歡一個人待著,儘量選擇不麻煩的方式生活。說白了就是,齊茗很懶。真的很懶。
“出去可以看見很多漂亮MM哦,小茗你不是還沒有女朋友嗎?可以吊一個哦。”六子壞壞的笑起來。
“去你的,酒吧那些女人給小茗做女朋友,那還不把這個乖寶寶帶壞了。”大夏吊兒郎當地把六子訓了一頓,然後轉過頭來,一本正經的對齊茗說:“小茗,去喝酒可以,那裡的女人就算了,回頭在醫院看看,哪個護士MM合適,哥給你說媒去。”
齊茗表情都僵了,他不是什麼乖寶寶好不好,明明只是不喜歡喝酒,不喜歡打牌,不喜歡調戲美女,不逛酒吧,不打架,不罵人,而那些只是因為他討厭麻煩而已啊!護士MM那更算了,每次看著她們如狼似虎的眼神,就怕他可愛的包子臉被蹂躪。
“哎,小茗,你這樣怎麼體會做男人的美好啊!”六子滿臉不贊同的樣子。
“哎,明天還要上班呢,11號病床要做鼻中隔成形術,我才不要和你們一起出去瘋呢。”齊茗悶悶地把棉被裹了裹,好像有點冷。
“那好吧,我們走了,那你早點睡覺吧,真是個乖孩子,明早哥給你帶早餐回來。”大夏給齊茗帶上門,就和六子出去了。
看著已經十二點了。齊茗起來,洗了個澡,鎖好門。無聊地躺在床上東想西想的。
齊茗是J市中心醫院的耳鼻喉頭頸外科醫生,剛工作一個月。個人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一些鬼怪靈異,奇門玄學的東西。齊茗是在J市邊上的一個小鎮長大的,曾跟著鎮外石鱉山雲來觀的莫道長學過堪輿術。老實說,現在的年輕人喜歡玄學感覺挺奇怪的。
堪輿,說白了就是看風水。莫道長修習的是“三元派”中的玄空飛星,主要是利用九宮飛星配合三元九運或二元運氣法理氣,當時齊茗也不過十一二歲,很多東西都聽不懂,只能一知半解,不過真的長了很多見識。也讓齊茗理解到,風水師,陰陽師是一種神秘的職業,而不是神棍。
根據後來的觀察,齊茗逐漸體會到風水學真的可以影響和改變人的運勢,也越發的沉迷其中。還纏著莫道長送了齊茗一本《水龍經》,自己學學風水中的“水”字訣。莫道長祖籍廣東,在雲來觀待了五年左右,在齊茗十二歲那年,他說齊茗們師徒緣盡,是時候分別了。然後第二天就真走了。
無論是佛家還是道家都奉行因果緣由,天法自然之理,莫道長領齊茗入風水術之門,也是應了一句因果緣法。
老實說巒頭風水學起來容易不少,具體可感,遇到高樓建築,或者普通的居家,都可以看看他們的運勢是否和樓宅風水相應。但是理氣風水涉及計算,齊茗就感覺頭大了,齊茗最怕的就是數術。
宿舍樓裡本來就只是住幾個剛來不久的新醫生,工作久一點的都受不了這邊的條件,紛紛搬出去了,所以這邊住的人一直都很少。加之男生都喜歡晚上出去玩兒,現在更顯得冷清。
有時候,齊茗們害怕寂寞,又拒絕熱鬧。這樣矛盾的反反覆覆折磨著自己。心裡堵堵的,很難過。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歲月將……”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嚇了齊茗一跳,這半夜三更的,誰這麼不道德啊!一看,居然還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更鬱悶了。本來就睡不著,還被嚇一跳,嗚嗚,心裡那個委屈啊。
“喂。”齊茗悶悶地說。
“小茗,還沒睡覺麼,怎麼了,不舒服嗎?”一個有點耳熟的男聲,很有磁性,那濃濃的關懷味道,齊茗大老遠都聞到了。
“你是?”齊茗還是想不起是誰。
“你的哲哥呀。”他調侃的說道。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