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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之前留在那個邊境的小鎮的重重撲朔的謎團也根本沒有解開。
比如牙牙的死,線索少得可憐,根本無從查起,娃娃對於以前的事情也記不大清,也只能這般擱置在一旁。
而兮靜的腳傷則又是看似不起眼實際上至關重要的謎團了,目前若夜若絕也只能判斷出那是噬食蟲所造成,以及兮靜和木祁交過了手,原因以及目的根本弄不清楚。
比起之前白衣,也就是遁,以他為主線串起的一連串案件的很好的解決,這一次就顯得十分糟糕。
“我覺得,小絕他們一家四口坐一輛馬車很正常,但為什麼娃娃可以去當電燈泡?”
扶絲很無聊地趴在車窗的橫欄上,看著緊緊跟著他們的馬車,想象著當兩對男男很有愛的時候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坐在那裡的場景,頓時黑了臉。
大家都明白扶絲的言下之意,他們更想所有人都坐在一起、
如果說之前眾人討厭極了佞臣提亞的話,那麼當得知提亞已經昇天然後現在的是若夜若絕的雙親,而且他們的真身又是那麼類似神話的存在的時候,便是極度相反的心情。
寐引看上去是最淡然的一個了,手裡捧著由滄夜收集起來的後續在牙牙娃娃兩家的資料細細地看著,身後是變成了狼身的破曉毛茸茸的尾巴作為靠墊,而破曉的身體則是被寐引摟在懷裡當抱枕。
如此舒服。
“是不是隻要娃娃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就能為牙牙沉冤得雪了?”
“只是有一定的幫助而已,所以娃娃壓力不用大。”
若夜摸了摸娃娃的頭,不敢去看娃娃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娃娃是不是以前都見過這兩個大哥哥的?”
提亞從那侍從的懷抱中跳了出來,蹲下身從而能夠平視著娃娃。
“不知道……只是那天晚上,牙牙說,娃娃應該記得他們。”
“這樣啊……那,娃娃把眼睛閉上放鬆一會兒,我讓你想起來過去的事情,好不好?”
提亞繼續微笑,娃娃有些迷茫不解地看著提亞,但是那雙明明是黑得純淨的眼睛,娃娃卻似乎能看到一絲絲溫暖清澈的銀色隱約浮現在那最深處的眸底。
沒來由的信任,於是點頭。
提亞輕輕地用自己的雙手摟過娃娃的肩膀,將自己的額頭貼上娃娃的,剎那間微藍的光束從提亞的身上滲進了娃娃的體內。
提亞儘量用自己的意念去感知娃娃的記憶,在那片靈魂之海內搜尋著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一道類似於“卐”的符號像是滴在水上的墨在娃娃的額間散了開來。
提亞修長的手指指在那記號上,輕輕一勾,一長串類似膠捲的東西便被抽了出來,一圈圈圍繞在馬車的上樑處。
“媽咪,這個……是記憶?”
“嗯,記憶是不會淡卻了的,之所以會遺忘是因為連線它的那些神經太少或是盡數斷裂,我找到了這記憶,便直接拉了出來。”
提亞略顯得有些得意地看著侍從,揚了揚腦袋:“我說可以的吧,不過早點試試的話說不定……”
提亞搖了搖頭,鑽回了那個懷抱,懶懶地看了眼正好奇地研究著那些記憶碎片的若夜若絕:“你們自己研究吧,我困了……”
若絕試著注入自己的靈力試圖讓那些碎片們運轉起來,結果很成功。
相比較回憶更清晰了些的片段便呈現在眾人的面前,娃娃也忍不住好奇地坐在若夜若絕的身後,想看看是怎樣的記憶讓牙牙在短短的一天內成長……
那是連看都似乎能感覺到現場濃重的血腥味的戰場。
娃娃被她的母親抱著,身邊是站著的牙牙和掩面哭泣的女子,應該是牙牙的母親。
前方是戰後的淒涼蕭瑟。
遠處本來一群黑壓壓的人,牙牙的母親不知說了什麼,眾人開始瘋狂地跑了起來,帶著他們的,是一個絕美的少年,只是那身上帶著的銬鎖,不難看出他是在逃的囚犯。
然後,是一處破舊的屋子。
那少年抱著娃娃的母親,看得出他們在失聲痛哭,然後毅然的,少年將兩個孩子藏在了空著的破米缸裡,而兩個孩子的母親則是躲在了一旁用於養牛的草棚中。
然後,多麼淫。穢不堪的畫面。
少年被那追來的黑衣撕開了囚衣,一個接著一個地壓在身下肆意地揉虐、放縱。
可少年的眼神是堅毅地,至始至終都緊緊鎖定著對方的眼睛。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