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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星盯著自己會順便東想西想,然而這次怎樣都覺得沒立場、無法像以往一樣自然地讓她別多想,畢竟抱住煙嵐是真……啊!明明很常煙嵐在她們面前撲上來,怎麼換了自己不是過摟了一下人、把對方當抱枕而已,甚至沒在女孩眼前是在房裡……又想撞牆了!重點就是在房裡還沒人證明清白啊!
「哥哥、與其撞牆不如做點事分心?」
對、做點事分心!
「可以說一下昨晚是……」
看著雙眼發光的寒星,諾爾雲絲僵硬地回答:「一切都是誤會,我只是昨晚想不開跑到外頭去,不小心睡著了讓煙嵐移到他房裡……僅此而已。」
那個遲疑很明顯,不用一眨不眨提醒我這點了寒星,謝謝。
「我、我想我們還是來擦一擦昨晚弄出來的傢俱好了!不然,在上面弄些雕刻裝飾打發時間也行;啊!菜圃也得找想想要種什麼,寒星你有特別喜歡哪樣菜嗎?」
慌慌張張地轉移話題,諾爾雲絲覺得冷汗沿著額際滴下,好在寒星不是好奇就問的人,只是看了自己半晌才回答而已,好險好險。
有時候真覺得,不說話的寒星比司予恐怖──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突然開口追究,或是腦袋裡想什麼不能確定,讓人提心吊膽很是折磨,不像司予直接把妄想說出來,可以讓他一一反駁。
匆匆跑去拿了掃把假裝很忙,盡力忽視寒星一邊擦桌子,一邊若有所思盯著自己的目光,諾爾雲絲一方面覺得想挖洞鑽進去,一方面又有贖罪的心安。
分散注意力真的有用,現在他的那種羞恥感散得差不多了,全部被「再慘不過那樣」的自暴自棄狀態給覆蓋,反而能思考一些被他忽略的東西,例如:坐起來後的第一反應──沒有不適感。
是煙嵐熟睡過去後飄起來嗎?那會連著身邊的人一起?那怎麼床沒有連帶浮空?
這個安全而起有趣的問題讓他安心,於是就很認真地去研究,只是越想他越驚恐,越想越覺得自己總有一日會逼死自己,沒事幹什麼想偏了?
──是不是煙嵐摟著他飄在空中呢?還是煙嵐根本沒睡熟,將他抱在胸前之類的位置,才會沒有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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