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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非常不順,我說我討厭這段但我沒有要這段消失的意思!!(抓狂+崩潰)
就算電腦你藍螢消掉資料我只是要重寫而已啊!!!
((沒有隨手存檔的我是笨蛋
☆、──水留──第七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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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諾爾雲絲髮現母親在灌他酒時,已是微醺狀態,而且之所以會意識到這點,還是因為隨著酒一杯杯,有什麼被激盪起,讓他變得比平時清醒卻又亢奮、極端──這就是他的「醉」。
但即使察覺到了母親是有意為之,此時的他異常平靜、沒有不悅,因此情緒越趨淡得出奇,他就只是靜靜地喝乾每次斟酒,越來越沉默,母親也不以為忤地任由他。
一直到訂婚「宴」曲終人散,一直到走完流程送阿貝兒回去,一直到魔宮迅速地恢復寂靜,一直到他和母親互吻了晚安,一直到他踏進自己的小院落、一眼看見某個身影為止,他的心裡都空空的、毫無起伏。
許久不見的誰,換下了平時的藍色白色,反而穿著和耳上勾勒出躍焰的暗紋一般的豔紅,正漫不經心地,斜臥在主人家平時的臨窗長榻,一隻手撐著腦袋瓜子,另只伸出去勾挑著窗邊嫩葉,好似沒發現主人歸來。
就算許久沒有看見煙嵐的魔族之姿,也不熟悉煙嵐散發出的邪佞氣質,更不習慣他那介於冰冷和邀請之間的氛圍,他依然認為他能在瞬間分辨出煙嵐,否則,那幾十年只是虛度罷了。
喉頭已然乾澀,方才異常的平靜下、空空如也的心重重一跳,那瞬間他恍惚有些暈眩,就像是正常飲酒過量的人的頭暈;他久久吐不出話來,最終只能聲音沙啞念一個名:「煙嵐……」
對方聞聲沒有太大動作,只是慢慢收回輕撫藥草的手,緩緩側過臉,並不直視。
他腦中立即拉起警報,諾爾雲絲完全能判定煙嵐會以魔族樣貌來此,絕非好玩而已,在這種時間點醒來、過來的煙嵐,不是用獸族少年的抗議或是調侃開場,反而等待一聲呼喚好回頭,不知為何他能確定對方是在壓抑某種情緒,某種很強烈的情緒。
他知道了,只有以魔族的身軀才能用薄冰包容一顆炙熱的心,束縛住衝動,用另一股更強大的執念。
對於這種直覺,諾爾雲絲隱隱有些興奮,酒精作祟。
他輕輕地走過去,走到榻邊,低頭與煙嵐四目交接,久違的四目交接。
愣愣地想伸手確認對方的存在,卻在緩緩抬起的手,即將碰觸到被擱在腰上的手臂時,被閃了開來。
「既然現在會閃避他的碰觸,是否等會兒會閃避他的聲音?」那瞬間諾爾雲絲的腦海浮現這句話,於是隻一個念頭閃過,他已低聲一句「迷鏈暗生·束縛」,讓一圈圈精巧的小鎖前接後咬,銜成長鍊纏住著實防備不及的煙嵐。
諾爾雲絲偏了偏腦袋,看著煙嵐難得的錯愕,他不禁讓一絲笑意上浮,然酒醉中的一切都被放大,於是他唇角勾起美美的笑容,眼神依舊無辜清澈地看著煙嵐。
「煙嵐,我可不會讓你有一點點、一絲絲的機會又跑掉呵。」
他知道現在的自己不對勁,他不該是這種會笑著做「壞事」的人,這樣會被煙嵐討厭的……但一想到煙嵐可能會討厭這樣怪怪的「雲絲」,他就很慌、慌到想逼煙嵐習慣這樣雲絲,所以不想改變,所以順著本能去運作。
不管了!反正他是魔族,怎樣都是合理的!
「雲絲,為什麼跟別人訂婚?」鎮定下來,煙嵐單刀直入,很坦率地把唯一的問題問出來。
「為什麼?因為沒有其他辦法解決我的困擾,只能拜託母親呀!煙嵐,是你自己不在的,是你讓我少了第二個意見來源的,又怎能這樣問我呢?」
煙嵐又和他對視半晌,忽然風馬牛不相及地問:「你啊,到底喝了多少?這樣子被多少人看去多少?」
「會嫉妒嗎?」眨眨單純中夾雜勾人意味的雙眼,他輕笑反問。
「是有一點。」
當煙嵐在回這句話時,諾爾雲絲有些迷惑,因為對方身上的壓抑感去了大半,那種深沉的情緒也掉了大半,這……
「所以,為什麼『不得已』要和別人訂婚?」
「不說。」即使知道該解釋,他還是不想提這件讓自己不開心、感到煩躁的事,笑容淡去,他等著對方回應。
被綁著的人下顎微微一揚,下一瞬間,原先看似纏得牢牢的鎖鏈全數消失,倚靠著長榻的煙嵐俐落地翻身站起,繞過榻邊人逕自往門走去,乾脆地一點猶豫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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