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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干的話:「云云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吧?唷呵呵呵你一定不知道,煙嵐應該心虛所以沒有跟你說過,在你之前幫忙大家帶水果甜點的希儒,可不只有提供煙嵐嚐嚐食物的服務喔!」
微微瞪大眼、偏過頭,很單純誠實地將錯愕與不解表現出來,諾爾雲絲心想母親每次耍得別人團團轉,都是順著誰自掘的墳墓把對方踢下去,沒聽過專門起頭說完全謊話騙人。
令央一臉「果然沒有」的洋洋得意,難得沒人吊胃口,爽快地幫自家兒子解惑,這讓諾爾雲絲警惕著母親絕對有詐,她唯有在更期待後續發展時才會迅速解答。
「煙嵐喜歡希儒啊,可是隻比討喜的我少那麼一點,舉個例吧!如果讓我坐大腿,便會賞手臂給他;如果煙嵐會餵我,他就是能把水果送到煙嵐嘴邊的人。」不過能爬上他床的只有你呢云云。
令央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用詞有誤。
母親用慵懶平淡的嗓音與爆炸性的內容,如雷炸在他耳邊,乍愕、乍酸、乍苦、乍疼……一時複雜的心情全數湧上,最後歸為悵然落寞纏繞。
如預期般見到兒子唰然變色的蒼白麵孔,令央一邊愜意欣賞一邊暗自嘆息,所謂「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美人滿懷香?」,縱然自家兒子多半是被抱走的,但是兩邊都得給決定推一把的「母親」好好「寒」一番,以此與她無緣的孝順媳婦、可愛子孫訣別。
斜眼睨了愛妻與愛子,沒有發表意見也沒有阻止老婆這一推的刃心,是真正認為兒子快樂就好、老婆快樂更好,不過被他們拿來「快樂」的煙嵐、偉大的神、未來兒婿……
本想為那個可憐人默哀,卻在想到最後一個稱謂時陷入更深一層沉默,刃心的目光變得憂鬱晦暗,到底是養了幾十年的兒子,這樣養大教好了送人,怎麼想都便宜了常佔據他老婆時間的「那個人」。
越想越不對,但怎麼想抗議為時超晚,老婆大人已然伸出一臂,自己不好潑冷水打臉……越發鬱悶的刃心,下意識地猛把盤子裡零落分佈的菜掃進自己碗裡。
打斷兒子繼續陷在情緒裡,令央懶懶地又開口:「云云,十二年旅遊不會就這一件事吧?」
把注意從自己的苦笑中拔出來,諾爾雲絲勉強又想了些與煙嵐比較無關的,以免自己半路走神或低落下去。
而要說與煙嵐無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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