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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就、就……」
「啊!沒關係啦!小別勝新婚嘛!」她熱情地和佳餚「久別重逢」。
「對了,哥哥,」她繼續施展神奇的「邊嚼邊口齒清晰說話法」,「之前問你的、那一日的事,我不知道你回想得怎麼樣,但可不可以至少每隔一段時間就跟我說一點呢?」
諾爾雲絲被她的話愣住。
那一日的事……
***
「都到了啊?」煙嵐的聲音與其說是病厭厭,不如說是懶洋洋,也許有那麼點虛弱的因子,但因「迴光返照」反而顯得有精神,像是相遇時的少年──不管是以「煙嵐」的身分與他們六人相遇,亦或是和諾爾雲絲相遇時,他都是調皮的少年模樣。
恐怕只有第一次直接聽到神音、第一次見著神面,也當然是第一次踏足創世小居的其他晚輩才會感到訝異。
走進了部分人覺得有點眼熟的院落,他們看到神斜斜地倚著窗邊臥榻,而展依那一家子早已環繞在神周圍,紫息皇站在窗外,彎著腰用手臂圈住神的頸子,親密的態度可見她是神最寵愛的孩子;她的配偶刃心,則背對著眾人坐在窗臺,什麼反應也沒有,只是默默地坐著;晚兩輩的納迷亞佇立在臥榻尾,第一次見到神的他事實上跟其他人一樣茫然;而同為晚一輩的諾爾雲絲卻是跪坐在臥榻前,兩手包住神的手掌,對進來的人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也沒有反應,好像他們是入侵者、打破了這份寧靜……
顯然神愛屋及烏,連同輩的諾爾雲絲都比他們得神眷顧。
只有安萊兒意識到這是諾爾雲絲的臥房。
她為自己一瞬間產生的大量聯想感到恐懼,她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一家子,卻與令央的視線直直對上,那雙慵懶的紅眼裡寫了很多東西,包括「閉嘴」以及「忘記」。
安萊兒一時覺得有些委屈:令央姨從沒待她這麼冷酷……
「從前就想過哪時把你們聚到一起,想著就是龐大的家族,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你們種族的延續都很努力啊,不錯不錯。」
懿農首先紅了臉,時間好像不會帶走她的少女心,嬌嗔著:「什麼啊!六家當然人多嘛!」
「錯了,小懿,我們可都是『神家』,只能算一家。」
自動站遠了一些的小輩們可能有些還是有聽到,被君安·雷奔用氣音吐出來的三個字「煙嵐家」。
「說的好,你們全是我家的。」神的聲音聽起來很滿意,眼睛甚至笑眯了──這時他們才發現,神並不是以常用的「仙族」外表露面,而是有著松鼠耳的獸族。
「就可惜小予和寒星沒能來。」神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諾爾雲絲散在床榻上的發。
「小孩們,」他突然將視線放遠,來回掃視那些晚輩們,「請別怨恨我帶走你們的血親,」他突然想到了上輩子在書中看到的一句話,覺得很適合,便帶著笑音說出來:「一切都是時間的必然性(注一)。」
他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等意識到神其實是在道歉,更是驚恐地結結巴巴不不知所云:「不、我們不會」、「請不用用用用這樣」、「咦咦咦」;只有幾個年長穩重的,立刻回答:「晚輩不敢也絕不會。」
畢竟一切生命的起始來自於神,尤其神原本是為了血親好,如今的意外,只能說是眾生的不幸。
「您是在說什麼啊?我們早就約定了同生共死,不是嗎?」夜·南宮的語氣有點急。
「我們的小孩可沒那麼脆弱。」希儒淡淡地說著。
「就是有你們這些神縱容,我才會這樣任性啊……」神這麼感嘆著,「當初可真沒想到我竟然衰弱得這麼快,居然不得已要進入輪迴。」
他揮揮手不讓人插話,目光依舊放在後面那排晚輩身上,以長輩的身分交代:「再過不久,我將把這世界交付給你們六個姓氏之後,記住,你們是善惡的衡量、正邪的標準,你們及後代不只是傳承頭銜,我期勉你們不論時間推移,都能把如今的善意與正氣留給後人;偶有墮落者是難免的,但一定要以自身的血液與姓氏為榮,迴歸正軌;更該幫助迷途的羔羊洗去茫然。」
他視線不偏不倚地對上五個準繼承人,後著一陣顫慄。
「三千年後我將回歸,我的迴歸將由寒星昭示,而要喚醒沉睡三千年的冰鏡寒星,」他示意納迷亞把右手邊桌上的盤子端來,只見上面呈著由六塊玉玦拼成的一個圖樣,因為離得有點遠,而諾爾雲絲又是第一個拿走玉玦的人,所以其他五者並未看見完整的圖案為何,頗為遺憾。
「這六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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