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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哪裡見面?”顧羽問。
艾倫猶豫了一下,傷口狠狠一痛,只好不情願地回答:“工廠,這裡往南七千米。”
顧羽得到了車鑰匙,卻不知道該怎麼解決艾倫,他若鬆手,艾倫絕不會善罷甘休,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白費。
這棟房子是城郊一棟獨立的民房,房子旁邊有一條河,護欄很低,只到成年人的膝蓋,顧羽心裡一動:“你會游泳嗎?”
艾倫當然沒想到顧羽想到的,單純地應了一聲,於是顧羽心安理得地把人拉到河邊。艾倫一下子明白青年想做什麼,連忙改口:“我不會游泳……我遊得不好!這麼深的水我會死的!”
“我相信你不會的。”顧羽說完,一把把艾倫推進了河裡。
事實證明艾倫游泳其實非常棒,他沉入水裡不過幾秒鐘時間,就自己撲騰著浮了起來,在水面上衝顧羽大喊:“你怎麼能這樣!我都說了我不會游泳!”
顧羽:“……”
艾倫也知道護欄上不去,喊完這兩句,他就奮力朝不遠處一個河岸缺口遊,姿勢標準得可以去參加比賽了。
顧羽嗤笑一聲,將手裡捏了半天的碎玻璃丟進河裡,看了一眼掌心被劃破的道道血痕,轉身去車庫發動了車子,然後在艾倫成功上岸之前,往工廠的方向馳去。
艾倫花了一分多鐘才游上岸,只來得及看到顧羽開走的汽車尾部,沒一點眷戀的意思,他在原地怔了一小會兒,他氣呼呼地罵了句髒話,衝到房子裡給自家老大打電話。
剛掛下電話,彭盡萊的房門開了,宿醉的禿頭大叔捧了個杯子出來倒水喝,看到艾倫怒氣衝衝瞪著他,驚訝地問:“你怎麼了?”
“你聽說過喝酒的人會早死麼?”艾倫惡狠狠地說。
“沒有,是你自己說的吧?”大叔搖搖晃晃走下樓,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關切地問,“出什麼事了?”
“人質跑了!”
彭盡萊一愣,“那你怎麼不去追?”
“沒車怎麼追?這鬼地方,連輛計程車也沒有!”艾倫越想越憤怒,一拳砸在桌子上,硬生生把紅木桌打出一個淺淺的凹陷。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綁人用的大卡車好像就停在房子後面,你為什麼不用那輛?”彭盡萊話音剛落,就看見小鬼眼裡光芒一閃,然後風一樣地跑出了屋子,他搖頭嘆了口氣,“現在的孩子,智商真讓人擔憂……”
與此同時,陽尋在工廠裡與Fiend面對面站著,他的右耳一直戴著微型電話,工廠裡發生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進了電話那頭,趙和平判斷出Fiend可能會動手,於是在男人還沒靠近的時候,他就低聲對少年說:“穩住他。”
同時他聯絡了南決,讓他立刻去支援陽尋。
Fiend右手雖然按著左臂,卻遲遲沒有把朱雀召喚出來,像是在猶豫什麼,過了一會兒他說:“看來我們的交易是做不成了,可我也不是很想用搶的,你說怎麼辦呢?”
Fiend似乎問的很認真,陽尋沉默了,這時他聽見耳機裡趙和平說:“對他說,我們重新做一筆交易,還是用‘殊途’作交換……換真正的承影劍。”
這是趙和平冒了一個險,如果能Fiend能夠同意並且一切順利,那麼他們最後就是雙贏——既能找回顧羽,又得到了必須得到的古劍;相反如果Fiend不願意,甚至若他看出了長刀的破綻,一切都不可預料。
陽尋現在只擔心顧羽,於是面無表情地重複了趙和平的話:“那我們換一筆交易吧。‘殊途’給你,你把真正的承影劍給我們。”
“哦?”Fiend聽完,忽然產生了興趣,挑起了眉,“原來你們知道承影劍在我這裡……可這樣看來我似乎很吃虧。”
陽尋不耐煩了:“你得到的是‘殊途’,這並不過分。”
Fiend認真地思考了——顧羽逃了,他等於失去了自己的交換物品,現在若要得到“殊途”這把刀,一是硬搶,二是給他們承影劍。
說實話,Fiend其實並不想用搶的,若他想這樣做剛才就做了——或者說,在這之前早就做了。因為他知道陽尋他們不會輕易給他,他要得手也必定要付出一點代價,這多少有點讓他不情願。
而他們要的承影劍,在劍靈被他用朱雀殺死之後,其實只是一把廢鐵了,對他根本毫無用處,給他們也未嘗不可。
只是……
“用承影劍做交換也可以,甚至我可以不為難那個逃走的人質,”F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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