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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然有著這麼軟弱的時刻。
其他人都遠遠站著,看著兩人,除了幾個本來認識蘇刃的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蘇刃是誰,他們都以為是冷峻的某個親戚,就算是蘇蔚,也沒想到這個就是冷峻過去的愛人,畢竟,誰想得到是這麼一個小少年。
蘇蔚用手肘撞了撞瞪大眼睛的範海騰問:“哎,那誰啊?峻哥這是幹嘛呢?”
範海騰回過神,繼續開始嚼著嘴裡的口香糖,滿不在乎的說:“啊,那是峻哥的表弟,峻哥這是,大概就叫做失而復得吧。”
冷峻現在住在軍營內的一座二層樓裡,和趙愛國一家住在一起。這個二層樓是過去的一戶民居。這一排的民居過去是聯排別墅,進去有個小庭院,樓下是廚房、客廳、餐廳,臥室,趙大媽住在樓下,方便,二樓上也有個小廳,幾間臥室,三個人每人佔了一間。因為這個區域並不好,所以賣的不太好,到現在還空著,經過改建成了軍官的住宅區。
冷峻本來也有一處,就在隔壁。不過他只有一個人,趙愛國以他一個人不會照顧自己,大家一起熱鬧為由,冷峻暫時住在趙愛國家裡。
蘇刃下樓來的時候,趙巖正好煮了元宵做宵夜。
當然,剛才那種情況下,肯定沒法再繼續逛廟會了。
一行人回來的時候,趙大媽已經睡了。
趙大媽還是繼續在軍隊的食堂裡做事,她很喜歡這個工作。本來趙愛國還想著讓趙大媽留下家裡享點清福,但是趙大媽卻更喜歡這種忙忙碌碌的生活。
冷峻現在眼裡就只有蘇刃一個人了,回來後就帶著蘇刃回了臥室。
周成斌送女孩子們回家,小周和蘇蔚看到冷峻回臥室了,也都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趙愛國、趙巖、範海騰三人留在客廳裡,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出乎人的意料。
他們都不敢相信,蘇刃竟然沒死,而且看樣子,活的好好的,並沒有狼狽的窘迫像。
在當時的情況下,怎麼看,他都是必死的情況,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這些日子都在哪裡?都是怎麼過日子的?
既然沒死,為什麼一直不見?現在又為什麼出現?
蘇刃的身上有太多的疑點,畢竟事關冷峻,這事情可大可小,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範海騰首先就提出了疑義,認為必須弄清楚才行。
趙巖倒不覺得蘇刃會有什麼問題,至少不該會故意害冷峻,他想起了前段時間在那個廢棄農場,冷峻提到他在喝醉酒時看到了蘇刃,當時留下的那些東西,特別是衣服,確實像是蘇刃的身材穿的。
趙巖把那天的事情給兩人講了,如果當時真是蘇刃,在層層佈防下,蘇刃怎麼可能混進了車隊,還是說其實有人暗中藏著蘇刃?那麼這人是誰?有什麼目的?並且冷峻當初可是偷偷的細查了軍營內部,並沒有找出蘇刃,三人也猜不出個結果,只能下來再問蘇刃。
只有趙愛國不以為意的撓了撓頭髮說:“你們說蘇小刃啊,我覺得像他那麼笨的小孩,還能有什麼陰謀不成,就他那樣,難道還當得了間諜。”
趙巖今天因為趙愛國跟別的女孩子大獻殷勤,雖然理智上不斷告訴自己沒什麼,可是心裡其實對他十分不滿,不由拿話刺他:“你這麼笨的人,都能當副師長,還敢說蘇刃笨呢。”
趙愛國立刻反駁:“我怎麼笨了?我哪裡笨了?有我這麼厲害的笨蛋嗎?海騰,你說說,我笨不笨?”
範海騰怎麼會參與進這兩人之間的口水戰中,嘻嘻的笑了兩聲,掏出包裡的口香糖,扔在嘴裡吧唧吧唧的嚼著。
趙巖哼了一聲:“你是不笨,可是很二。”
趙愛國委屈地說:“這能怪我嗎?我媽就生了我一個,本來是老大,誰知道她又收了你這個乾兒子,我不就變成了二了嗎?”
範海騰樂不可支,差點連口香糖都噴了出來。
趙巖一口血卡在喉嚨裡,差點沒給憋死。
幾人說著,覺得肚子餓了,今天是元宵節,趙大媽從食堂裡帶了一些元宵回來,放冰箱裡擱著,給大家當夜宵。
趙巖剛煮好了元宵,蘇刃就“蹬蹬蹬的”下樓來了。
趙巖問:“蘇刃,要吃元宵嗎?”
蘇刃坐到餐桌前,點頭說:“要吃。”
趙巖把自己那碗遞給蘇刃,又繼續轉回廚房去準備給自己重新煮,邊問:“你們誰還要。”
“我。”蘇刃含著一個元宵,叫了一聲,元宵裡的糖溶化了,燙的他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