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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愛國找的這個酒吧屬於比較正規乾淨的那種,還算是比較適合情侶去的地方。
等到了晚上進了酒吧,在昏暗矇昧的燈光下,喝了點小酒,趙愛國果然如願以償的握住了白姑娘的纖纖素手。
看到白雨竹一臉嬌羞的低著頭,趙愛國只覺得心裡一陣甜蜜。然而這種甜蜜卻沒能維持幾分鐘,忽然一個念頭鑽進了趙愛國的腦海,趙巖這會兒是不是也握著那個衛芳的手呢?當這個念頭一起的時候,趙愛國心中的那點旖旎的小心思倏忽一下,蕩然無存了,只覺得滿心的不爽。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不爽些什麼,就連羞澀的白姑娘也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吸引力。他坐立不安的在座位上又呆了一會兒,始終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最後終於站了起來,送白姑娘回家。
白雨竹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才在酒吧剛坐下沒多久,牽上手才幾分鐘啊,趙師長的臉色怎麼就不對了呢?這就要說走?到底是為毛呀為毛呀?他究竟是對我哪點不滿嗎?難道是覺得我這才見第二面就給他牽手,太隨便了?
白雨竹早打聽到了,趙愛國母子倆就喜歡傳統的,文秀的女孩,恰好白雨竹本身也是這樣的女孩。明明母子倆開始都挺滿意她的,她本身是個矜持的人,就算是有幾分心機,怎麼好意思去問趙愛國到底對她哪裡不滿了。
只得跟著起身,有些委屈,有些迷茫,又有些惶恐,她是真的想跟趙愛國好好處,雖說現在女孩子少,可是要找到像趙愛國這樣條件的,還真挺難的,她可託了好多關係才得來的這個機會呢。
趙愛國回去的太早,他媽都還沒有睡呢,看到他這麼早就回來了,頗為驚奇的問他,幹嘛這麼早回來了。
趙愛國被這一問,自己也覺得有些莫名,可是他確實不想再跟白雨竹呆一塊兒,他只得扯謊說,白雨竹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先送白姑娘回去了。
趙大媽也怨不得趙愛國,就開始絮絮叨叨跟趙愛國開始聊天,話題主要圍繞著兄弟兩人的婚姻轉。
換做平時,趙愛國可跟他媽有話題聊了,可是今天明顯的心不在焉,一會兒拿出手機看一下時間,一會兒又看一下時間,趙大媽看兒子這個樣子,還以為趙愛國擔心白雨竹呢,就跟趙愛國說,要是真擔心人姑娘,就趕緊打電話問問姑娘的情況。
趙愛國本來就是扯謊,何況他現在哪有心思給白雨竹打電話,就說白雨竹不舒服,這時候恐怕都休息了,打過去豈不是影響人姑娘休息嗎。
趙大媽聽到兒子的話,覺得自家兒子果然長大了,懂得心疼人了,估計結婚後,應該跟他爹似的,也是個懂得疼老婆的。兒子如此的在乎白雨竹,估計好事應該不會太遠了。
趙愛國只覺得今晚的時間過得特別的慢,時間一點一滴的積累,好像膠著了一般。好不容易熬到趙大媽去睡覺了,這下沒人跟他說話了,時間就更是漫長。
趙愛國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更是難受,尤其是想到,黑燈瞎火的劇院中,趙巖牽著衛芳的手,也許還不止這樣呢,上次他們就牽手了,這次恐怕還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這個劇院是有情侶位的,上次他跟白雨竹坐的可就是情侶位,他是跟白雨竹什麼都沒幹,可這不代表趙巖不會幹啊。
想到兩人正親親密密的靠在一起,你儂我儂,趙愛國的心呀,簡直都快要滴血了。時間滴答滴答的慢吞吞走過,竟然就過了午夜,生生把一個青年才俊熬成了怨夫。
趙愛國回到家,以為大家都已經睡了,雖然客廳還亮著燈,他也只以為不過是幫他留的而已,打了個哈欠,就準備順著樓梯直接上樓回臥室去睡了。
誰知道剛到樓梯口,趙愛國就一閃攔在了他的面前,用無比幽怨的眼神看著他,再用無比幽怨的聲音抱怨說:“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
這是誰啊,趙愛國啊,這樣的情景生生把趙巖的酒給嚇醒了一大半,他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問:“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呀?”
趙愛國繼續幽怨的看著他說:“你還知道晚啊,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你跟她到底都去幹了些什麼?”完全是一副丈夫出去風流快活,獨自被拋棄在家的怨婦口吻。
趙巖下意識的回答:“吃了飯就去看了場話劇,出來後,又去吃了頓宵夜,喝了點酒。”說完才發現,這個人今天有病啊,幹嘛這幅模樣,還有自己幹嘛要跟這個人彙報呀。
趙愛國說:“你還跟她去喝酒喝到這麼晚,她一個姑娘家,怎麼可以這麼晚,看樣子,根本就不是個好女孩,巖,這個女人真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