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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商賈了。
如今程老太太要做壽,燕九樓便帶了賀禮,於今日晌午到了安陽縣。
那時黃澄澄與他家帝君還在茶樓裡品茶,應該說,昭凌在默默的品茶,衡陽黃澄澄站在二樓窗戶邊心不在焉的看著街上路過的行人。
有一輛馬車沿著街慢慢走過,棗紅大馬,穿著灰色袍子的車伕慢悠悠的趕著車,看似十分悠閒。
黃澄澄本來數著路上行人的,見那馬車過來,不知怎麼的就定住了神。那車裡的人似乎也心有靈犀似的,慢慢伸出一隻白玉般的手挑開了車簾,露出了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
馬車行的慢,那人挑了簾子往外看,就看見樓上穿著黃衣的黃澄澄看著他,兩人目光相觸,那人似乎有些羞赧,衝黃澄澄點了點頭,然後微微一笑。
黃澄澄一愣,向後挪了一步,離開了雕花木窗,退到了昭凌身邊。
他家帝君本在面無表情的撥著茶盞,見黃澄澄移過來,便抬頭問道:“怎麼了?”
黃澄澄指著視窗道:“我剛才見一人從樓下路過,那樣貌似乎有幾分面熟。”
昭凌放下茶盞,冷冷道:“又是與你相熟的?”
黃澄澄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只是像在哪裡見過,但要我說,卻也說不上來。”
昭凌皺眉,沉默了片刻,又拿起茶盞望著盞中茶葉不語。
傍晚黃澄澄隨著昭凌回了程府,就見程風流正站在前廳口在吩咐著程順什麼事。衡陽本來是化作大鳥立在他肩上的,見黃澄澄走近,便飛到黃澄澄肩上,兩爪抓著他肩膀,側頭看了眼昭凌,似乎有些得意。
昭凌倒是沒說話,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程風流見昭凌過來了,十分高興,揮手讓程順下去了,笑道:“公子你回來的正是時候。今日我家表兄到了,今夜我做東,想邀著他去長福樓喝酒。剛才我還想著叫程順叫了你去,你便回來了。此時我家表兄在與老太太說話,不如等他出來了,我們同去?”
昭凌看了黃澄澄一眼,某人正躲閃著衡陽蹭來蹭去的鳥喙,他便轉過頭,道:“不必了。”
程風流似乎有些失望,正想要勸說,就見燕九樓從前廳出來了。
燕九樓穿一身水色長衫,身量高挑,面容清俊,眸色似水,端得上是位溫良如玉佳公子。他從前廳出來,身邊沒帶著僕人,見程風流站在廳門口與昭凌說話,便笑道:“表弟,這位是?”
昭凌抬眼看了看他,沒答話。黃澄澄卻是叫出了聲:“咦?我今天白天裡見過你。”
燕九樓一愣,想要答他,就被程風流搶了話,只見他微微得意的指著昭凌道:“這位是我的好友,昭凌。”頓了頓,又衝著黃澄澄道:“你添什麼亂,怎麼又認識我表哥了?”
黃澄澄扁了嘴,不說話。
燕九樓道:“我與他倒的確有一面之緣。”笑了笑,他又道:“沒想到今日倒真是巧了。”
程風流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酒樓我都訂了,今夜大家就好好喝一場吧!馬車都在門口候著了。”他一心想著長福樓的招牌菜黃金蔥酥雞,見面前幾位都是一副磨磨蹭蹭的樣子,不禁有些急躁。
昭凌卻是完全不理會他,衝燕九樓微微點了下頭,便負手繞過前廳回了房。黃澄澄想跟上去,又見程風流一副鬱悶的樣子,想了想,湊過去對他道:“他本來就喜靜,不愛這些場合,不去也好。”頓了頓,又道:“公子,我喜歡熱鬧,帶我去唄!”
就這樣,黃澄澄撇開了他家帝君,懷裡抱著衡陽,跟著程風流上了馬車。
他一個下人,雖然恬著臉央著程風流要與他一起坐馬車,但是最後還是抱了衡陽擠在了車伕旁邊。
衡陽倒是一直很安靜,從見到了燕九樓開始。
自從桃花妖那次他變了人身以來,他就一直喜歡化作那副風騷模樣來纏著黃澄澄。他是魔君,如今能變作人了,自然就不願意呆在鳥房裡。只是白日裡他被程風流纏得緊,不得不化作黑色巨鳥,到了晚上便喜歡溜到黃澄澄房間裡,佔了他的大床睡,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黃澄澄爭不過他,要他化作大鳥他也不願,只能氣鼓鼓的窩在椅子裡睡。這時候衡陽便會脫了外袍,散著發斜靠在紅木大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也不多說什麼。
不過黃澄澄雖然夜裡被他擠到了椅子裡,每天早晨醒來卻總會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床上,被子蓋得好好地,而衡陽則化作了大鳥,偎在了他枕邊。
其實這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黃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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