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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季的頭又被加農揪著,用力將他的身體壓住。耳邊響著加農粗暴的鼻息聲,他抱著史季在扭動著。
“嗯……嗯!”
史季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著。
當魔怪的精液灌入時,腰部那種又疼又麻的感覺散佈開來。
苦痛又轉化為浸透到細胞內,開始令人有暈眩的快感!
“……這顯然比任何春藥都要有效!”
聽到加農低低的笑聲,史季就臉紅。
他又開始緩慢的抽動著,並用他長長的手去摸史季硬硬的那話兒;加農用指腹撫摸著溼潤的龜頭,並揉著抽動的肉般上下摩搓著。
“啊……加農……先生……!”
史季像在流淚懇求加農。
這似乎是極溫柔的愛撫,卻形同拷刑;在史季即將爆發的肉棒上滑溜溜的揉搓著,而就在他要達到高潮之前,再握緊他的龜頭,使史季激動得猛搖著頭。
被抽動的快感使他快瀕臨瘋狂!而被玩弄的軀體己臻又酸又疼的地步;挺立的粉紅色乳頭,在加農舌頭不斷舐弄下,史季發著哀泣的呻吟聲。斗大的汗珠及激烈的喘氣,表示身體已呈敏感緊繃的狀態。
相疊的肉體趴著,握著史季的那話兒使勁將他的腰抬起,然後把他的背抵住床單,以便讓史季的屁股可以往上。
被枷具綁在後頭的手指尖在微微動著。
肉棒一度被拉出來,被血染成粉紅色的魔怪精液流了出來,使史季的大腿內側也被熱熱的液體弄得溼答答。
他對加農俯視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臉紅耳赤。可是這被逼出來的貪婪慾望,連被握在加農手中的肉棒也都到了疼痛難耐的境地。
再次被加農插入,史季就像在哀求他般的扭動起自己的腰。
“啊喲喲喲……!”
只是被他連根插入而已,加農手中的肉棒就達到了高潮。
“哦……唔……唔……”
敏感的龜頭被加農的尖爪一刺,竟毫無痛感的貫穿過去;史季左右激烈的搖動著,背脊則一陣慄哆嗦。
“……史季!”
火熱的耳邊,加農輕輕呼喚著自己的名字;他那黏膩的聲音,使史季都快虛脫了。所以即使被他怎麼折磨,他也覺得很刺激舒爽。
“把眼睛張開!史季!”
加農緊緊咬著他的耳珠,史季就在激烈的喘息著。
背部的枷具解開,史季的身體就仰躺著;他從睫毛的縫中看著被綁在床兩側的自己的手臂。
加農的唇角帶著邪意,把史季的雙腳打得很開。仰望他的嘴裡,可見他的舌正邪惡的在撩動著;他那雙因淫慾而更有光彩的藍色眼神令史季腰都痛起來,自己的肉棒也隨著反應而勃起。
只要在他面前袒露出一切,史季的身體就會激情而呼吸急促。
“你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折磨你的!”
“……是……的!”
對加農傲慢的命令口氣,史季則是抖著唇在回答他。
又硬又粗大的龜頭被緊緊壓住,史季就忍不住叫了一聲“啊……!!”。在不自覺中手腕被皮帶扣住,只發咔啦的聲音,鎖就拉得更緊。
加農日復一日,毫不厭倦的,在貪婪的向史季予取予求肉體之歡。
全身被加農溼潤的長長舌頭舔遍每一寸肌膚;肉棒被揉搓過不知幾次,都達到了高潮;那令人銷魂的快感讓身體無止盡的去接受;只要史季那雙淚眼看到加農這雙略酷的藍色跟睛,他就會忍不住對他說出既甜蜜又難過的央求。
妖怪的精液,真如春藥有效嗎?史季無法回答。
他被加農強暴時,腦袋只是一片真空狀態。
對於加農賦予自己的苦痛,及作愛時自尊喪盡,欲死欲仙的快樂,他都不能反抗。
他是這麼被主人調教的。
可是……
雖有壓倒性的力量之差,但加農一定把史季綁住不能動彈後,才會侵犯他。
雖不會違逆他,但加農還是要讓史季瞭解自己是奴隸的身分……。
史季如果輕輕抱住他,加農便會表現出十足的厭惡感。
對於是奴隸之身,卻表現出情人或母親角色對自己溫存,更讓加農怒從中來。
生命與身體是在玩笑中沙那塑成的加農,或許是比在夢之底徘徊的魔怪更為不確定的存在;甚至還得看沙那的臉色,唯恐動輒得咎,美麗的身體在眨眼之間化為一堆土塊;故被他為憤怒的情緒,其實是害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