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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君遲幾乎是一樣高,好在君遲天生神力,力氣大,把他抱來抱去拉扯來拉扯去並不費勁,君遲在家照顧君晏已成習慣,此時也利索地給他梳好頭髮,又用帕子胡亂給他擦了一把臉,給他穿好了鞋子,其他事情都不需要做了,就拽著他出了臥室。
將君晏打整好,整個過程還沒有花上一小盞茶時間。
那個青年還在喝那杯靈茶,君遲就已經把君晏推到了他的跟前,說道,“有勞大哥了,這位就是我弟弟君晏,請把他帶過去吧。”
青年也是第一次看到單靈根的天才,故而起身很是恭敬地對君晏行了一禮,道,“君晏少爺,咱們走吧。”
君晏卻不走,只是站在那裡。
君遲推了他一把,他也還是沒有動靜。
君遲看他又犯渾,就又推了他一把,“趕緊跟著這位大哥過去呀,家主召見你,你要好好答話,知道嗎。”
君晏這下被推了不進反退,反而走到了君遲的身後去,嘴裡還說,“我要跟著哥哥,我不去。”
君遲氣得不行,又來推他,“我怎麼能夠什麼事都跟在你身邊,你已經長大了,你要自己去做些事情。”
君晏大聲地反駁,“我不。”
君遲抬手作勢要打他,“你聽不聽話,不然我打你了。”
君晏瞪大眼睛看著他,不再說話,但那犟勁兒,卻是一點也沒有改。
那青年僕人看得目瞪口呆,然後想到這個單火靈根的天才才七歲,這才些許心平氣和了,想來這個孩子是在家被寵得過分了,才這般完全不聽話。
君遲君晏在房裡拉鋸戰了好一陣,君晏就是不聽勸說,那青年最後等得不耐煩了,只好讓君遲也跟著過去。
在路上的時候,君遲還在教訓君晏,“你能不能聽話一點,我怎麼可能一直在你身邊。你已經七歲了,你要學會一個人。”
君晏不高興地悶著,一臉稚氣,還有些可憐兮兮。
君遲看他被教訓得垂頭喪氣,就又有些可憐他,畢竟他還小,才七歲,七歲的孩子能做什麼,剛剛上小學,睡覺還要和父母在一起,吃飯還要勸,上個廁所還要老師帶著……
君遲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道,“好了,別這幅樣子,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的,只是有時候,有些事情只能你一個人去做的時候,你要聽話,行不行?”
君晏側頭看了看他,沒有點頭,但是神色卻是好了些。
那鶴鳴堂倒不是特別遠,而且他們走得也挺快,故而沒過多久也就到了。
青年讓君遲帶著君晏在外面等了等,就進去通報了,一會兒便出來另一個管事來叫君晏進去,君晏又要拉扯君遲跟著自己一起。
那管事很是莫名地看著兩兄弟,最後讓兩人都進去了。
鶴鳴堂是一個不小的大殿,主位上坐著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內斂儒雅的中年男人,男人同前一天見過的柳驍在面相上倒是有相似之處,除了主位,下面的位置上還坐著六個人,其中還包括要教導柳君晏的那位柳韋真長老。
見到兩個差不多高的孩子進去,家主柳勝海便問了一句,“哪一個是柳君晏?”
君晏沉著包子臉不回答,君遲拽著君晏行了禮,說道,“君遲君晏見過家主,見過各位長老,我是君遲,”又指了指君晏,“他是君晏。我弟弟雖然是單火靈根,資質上佳,不過他年紀太小了,在家的時候都不大說話,我怕他沒法回答問題,只好跟著來了,請家主和各位長老恕罪。”
柳勝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點了點頭,很是和藹,沒有說君遲不懂規矩,反而讚揚他道,“你小小年紀,口齒清晰,不錯。”
君遲趕緊謙虛地道了謝。
柳勝海便對柳韋真道,“韋真,你是修煉火屬性功法,由你帶著他最好不過。現下咱們柳家,在玉臺門內,已經在被另外幾家壓制,現在出了一個單火靈根,到時候進了玉臺門,便也是一份力量。”
柳韋真便道,“我是不會藏私的,他是難得一見的單靈根,玉臺門內近百年也是沒有出過一個,他進玉臺門是穩穩當當,只是,我看他雖然是單靈根,卻不知悟性如何。”
看來君晏的懵懂已經深入人心,柳韋真已經在懷疑他的智商了,君遲生怕弟弟不受重視,趕緊說道,“請長老明鑑,君晏他雖然不愛說話,但是卻很有靈性,以前在家裡上學,都是一點即通的。”
殿裡的人都看向了兩兄弟,柳勝海便笑了一聲,說道,“今日就這般吧。大家也都見過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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