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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沒有將她的弱點再講出來告訴人的道理。”
碧霄覺得的確如此,也就不再詢問君晏。
塍襄對君晏道,“你這幾次不過是靠著聰明勁兒獲勝,比起那些實力超群之輩,你依然不堪一擊,去參加比鬥之前,你好好體悟一番這兩次的實戰,有所收穫才好。”
君晏很恭敬地應了。
在君晏的房裡,君遲才向他詢問起和芸香的那一場比鬥來,因為他也沒看明白。
君晏說道,“那芸香很奇怪,她有兩顆金丹。我本來也沒有注意,之後稍有察覺,又想到哥哥你體內便既有妖丹又有魔丹的事情,便確定了她的奇特之處。為什麼那綢帶分明已經被擊碎成了很多段,它之後還能夠有那麼大的力道來束縛住碧霄,而且在它落在地上時,碧霄完全沒有發現它的存在。若是當時芸香要御使那綢帶,必得和那綢帶之間有聯絡,在那瞬間,碧霄應當能夠感覺到那綢帶的存在,然後能夠避開才對,但他完全沒有發現。可見在當時,那綢帶同芸香之間根本沒有任何聯絡。那綢帶是綢帶,芸香是芸香。”
君遲聽他這般說,就感覺很詫異,“你的意思,那綢帶不是一件法寶,而是一個活物。”
君晏點頭,“正是如此。當時那綢帶化成一條巨蛇向我襲來,我便發現那巨蛇的氣息有些奇怪,然後將它燒斷之後,那巨蛇化成綢帶碎末掉在地上,我特地注意了,發現那綢帶上居然還有真元流動的跡象,這實在太不尋常,但我假裝並沒有注意到此事,只是同芸香纏鬥,但卻時刻注意著那綢帶,又想那綢帶每次都被芸香作為看家本領,定然和芸香有非比尋常的聯絡,所以之後就用我的朱雀之火燒入了那綢帶的經脈之中,結果大家便看到了,芸香由此輸了。”
君遲讚歎道,“芸香的這個手段,實在太奇特了。”
君晏就說,“還不是被我識破了。我看師傅那裡的奇物志,裡面說有蛇生來雙頭,雙頭都想主宰那個身體,最後兩隻頭就互相打鬥了起來,獲勝的得到了身體,但是卻沒說輸的那個頭如何了。我想,芸香可能本也是生來雙頭,她勝了,就將另一個頭祭煉成了自己的法寶,那既是她的法寶,又是她的姐妹。而且,在她形成妖丹的時候,她的姐妹也形成了妖丹。所以她的法寶上有妖丹的氣息,而且和她的不同。但是,兩人本是共用一個身體,我傷了那綢帶,也就傷了她的根本。”
君遲想,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和君晏說完話,君遲就想離開,讓君晏自己修行。
君晏平常就比較黏君遲,此時就更黏了。
他說,“哥哥,你不要走。”
君晏平常即使朝君遲撒嬌,也是一張冷臉,但今天臉卻很紅,眼神深邃,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
君遲好笑地道,“我留在這裡不過是耽誤你的修行,你讓我留在這裡做什麼。看著你修行麼?”
君晏道,“哥哥,我就想你在身邊,你化成人形讓我看看吧。”
君遲本還是鳥形,此時就化成了人形,並從儲物袋裡拿出了衣服來穿。
君遲的鳥形永遠就是那個樣子,沒有什麼變化,但隨著年紀的增加,他的人形卻有很大的變化,以前的少年,早就變成了現在的青年。
君遲身體修長,骨肉勻停,已經是個俊帥的青年了。
他最近一直保持鳥形,很少變成人形,變成人形後居然還有些不習慣。
他先將一頭長髮給攏了攏,就把褲子先穿上了,穿上衣的時候發現君晏一直盯著他看,他就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盯著我做什麼?塍襄前輩讓你好好修煉,再說你和芸香對戰也受了些傷,怎麼這時候反而發起愣來了。”
君晏的臉更紅了,說道,“哥哥,我很久沒有見過你的人形了,你變了很多。”
君遲一想,覺得果真是,得有幾年了。
他就笑了,一邊穿上衣,一邊說,“的確是有很久。只是,你盯著我沒穿衣服的樣子看,不是很沒禮貌嗎。”
君晏道,“你是我哥哥,我看你,怎麼會是沒有禮貌。”
君遲已經將上衣穿好了,他就又拿了一支玉簪出來束髮,將玉簪咬在嘴裡,拿了一根頭繩要把頭髮束起來,但他實在有些時日沒有變成人形了,對梳頭的動作都生疏了,居然無論如何束不起來,君晏便起了身,走到他的身後跪了下來,從他的手裡拿過了頭繩,並不用術法為他將頭髮束好便罷,反而用手為他梳攏頭髮,又用頭繩繞上束了起來。
君遲本沒有太在意君晏的這個動作,但過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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