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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木聰漁場釣魚。漁場的主人木聰和哉先生是個年輕的男子,由於他母親曾經在慶田太郎所任職的醫院裡接受治療,所以兩個擁有共同愛好的人就意外的相識了。隨著兩個人接觸的時間慢慢多起來,他們也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木聰和哉在母親病癒出院之後便邀請慶田太郎去家裡做客,順便參觀一下他家的漁場。久而久之,慶田太郎也就養成了每逢放假、休息,就一定會去漁場釣魚的習慣。
那天當慶田太郎帶著朋友開著車剛到達木聰漁場的大門口時,就聽得裡面人聲鼎沸,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他把車停好,然後緊走了幾步,一進去便看到漁場的幾名工作人員的臉上都掛著悲慟的表情,同時手忙腳亂地將河塘裡的魚兒撈進身邊的大木桶裡。慶田太郎探著頭往木桶裡看,這才發現裡面裝滿了已經泛著白肚皮的死魚,數量很龐大,幾乎佔了漁場的百分之八十。慶田太郎覺得很納悶,先是安撫了一下自己的朋友,把自己的漁具交給朋友保管,然後直接去漁場管理處找木聰和哉。當他走進管理處辦公室的時候,年輕的漁場主人正垂著頭、背衝著門跪坐在地板上,雙肩抖個不停。
“明智警官,那個場面我想一輩子都忘不掉。和哉平時是個感情很內斂的人,輕易不會在人前展露自己真實的情緒,可是那天他哭得很傷心。木聰太太說自從木聰老先生去世之後,好長時間沒有看到過兒子的情緒起伏這麼大了。”慶田太郎抹掉自己眼角邊留下來的淚水,看著對面聽得聚精會神的聿人,“我這麼說或許你們不能理解,那些魚、還有整個漁場對於和哉來說,是比生命還要珍貴的東西,是他的亡父留給他和他母親的唯一財產。他說,如果有一天漁場由於某些原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他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因為他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樣的面目去見自己的父親。”
“這是人之常情,我想我可以理解他的這種心情。”聿人點點頭,“那麼,這件事情是怎麼解決的?這位木聰和哉先生沒有報警嗎?”
“有的。”慶田太郎點點頭,“警局派人把那些死掉的魚、還有抽了河塘裡面的水以及魚食都帶回去檢查,並沒有發現有異常的情況,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了。說來也奇怪,漁場原來有幾千條魚,還灑了不少魚苗,經過清點之後還剩了一千多條,它們都活得都很好、很健康,倖存下來的那些小魚苗也快速地長大,到現在也沒有再發生那種情況了。”
“那麼,木聰先生的漁場現在還經營嗎?”
“這個是當然的了,不僅經營著,而且經營的還很紅火,他們家可以說是因禍得福了。”
“慶田先生,我不明白,”佐藤轉著手裡的筆,“這跟你們家發生的奇怪事情又什麼直接的聯絡呢?”
“請您不要著急,聽我繼續說下去,佐藤警官,這是我遇上的第一件奇怪的事情。而就在同一天,我從木聰漁場回到家裡,聽高橋管家說起他早上在花園的奇遇。”
“哦?什麼奇遇?”
“我們家的房子是挺古老的日式庭院,聽父親說,那裡曾經是一位挺出名武將的居所,最後不知道怎麼就被父親買來了。房子前面像一般庭院一樣是庭院山水,有石井、竹橋、涼亭和溪水,房子的後面被改造成了西式小花園,裡面種了一大片母親……就是我的繼母喜歡的白色鈴蘭,還有一些小雛菊什麼的。我對花草不怎麼擅長,所以也分不清楚都是它們都是什麼品種,只是感覺推開紙門之後,能聞到一片花香與泥土混合的香氣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
“慶田先生,請您說重點。”
“哦,不好意思。”慶田太郎摸摸自己的頭,“是這樣的,那天高橋先生跟我說,他早上起來照例去花園澆水的時候發現,可僅僅過了一個晚上,花園裡將近一半的鈴蘭都枯萎了。而且請花草種植這方面的專家來看過之後,也看不出是什麼原因,只說它們是正常的枯萎。母親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非常傷心,躲在房間裡偷偷哭泣死活不肯出來看看。本來我是想報警的,卻被父親攔下來,說又沒有發生大不了的事情,既不是命案也不是受到了恐嚇,警察是不會受理的。那天晚上,我坐在房間裡仔細回想白天的這兩件事情才察覺,它們發生在同一天,而且都是跟我有直接的關係,所以,我認為是我連累了和哉。如果他不認識我,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你想啊,明智警官。根據和哉的說法,他們家的漁場已經開始幾十年了,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那種情況,為什麼偏偏是在認識我之後,慘劇就發生了呢?”
“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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