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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請求父親以及長老會幫忙掩蓋這個真相,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於是,她的孃家就這樣被理查德家吞併了,而他們也絲毫沒有怨言。”
“這個……騙人的小雜種!”約瑟。梅爾狠狠地瞪著眼睛,“如果不是因為她出身高貴,父親是不會娶她的,而我的母親也不會因此抑鬱而亡。沒想到……”他轉過頭看著綾,“萬分感謝你拆穿了她的真面目,這讓我的母親可以含笑九泉了。”
“你不應該謝我的,梅爾小姐。”綾搖搖頭,“你現在能坐在這裡也是傑西卡的功勞,她供出了你,將功折罪,我們會從輕判定她應該接受的懲罰的。畢竟是因為她的話才讓你失去了原本應有的警惕,不是嗎?”
“確實,我對她一直都言聽計從。包括這一次,還有這個身體的事情。”
“既然你率先進入了重點,梅爾先生,你不會介意我們談談你現在使用的這個身體吧?不過,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可不可以告訴我們,當初傑西卡是怎麼找上你的呢?”
18 失敗的垂死掙扎
房間裡的氣氛隨著綾的問話一下子就冷了,而時間也在凝固在這一刻,因為大家從約瑟。梅爾的臉上看到了一種非常詭異的表情,那是集合了不可思議、不屑、異想天開等等詞語的奇怪表情,他好像在說“你是個白痴,這怎麼可能?”而他的嘴角在不停地抽搐著,大概是在尋找一個恰當的時間準備向在座的人噴灑著毒液。
而坐在一邊的綾,除了臉上的那個似笑非笑地笑容之外,似乎還有一點漫不經心,他看著那個約瑟。梅爾,絲毫沒有他的挑釁與散發出來的不滿放在眼裡和心上,在他面前,約瑟。梅爾就像是個死刑犯在臨死前的掙扎。仔細想想這樣的態度也很正常,排除他們一個是審判者,一個是階下囚的因素之外,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力量。他們兩個人的力量懸殊實在是太大了,一個在十五歲的時候繼承阻魔家族族長之位的少年,在他剛上任的第一個月就能夠將高於自己百倍力量的邪惡縱靈師擊敗,那是多麼令人稱奇的一件事情,這也證明了理查德。綾天生的戰鬥能力是非常強大的。反觀約瑟。梅爾,在他十五歲的那一年,恐怕還處於能量累積的階段,別說擊敗一個強大的黑巫師了,就是連把他制服的能力都沒有,這兩個人的力量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呢?”綾淡淡地問道,“你是不是不肯告訴我?還是說,你打算提幾個要求?”
“難道不可以嗎?雖然我是被你們抓住了,那也不代表沒有逃走的可能。”
綾撇撇嘴角,對約瑟。梅爾的話不可置否。而其他的人,尤其是聿人,已經忍不住捂著嘴偷笑起來。
“哼,你們這是在表達看不起我的意思嗎?”
約瑟。梅爾沉不住氣了,他又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到包括綾在內的所有人的那個竊笑,也能感覺到他們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有了這樣的一個認知,他不禁怒氣上升,完全忘記了心浮氣躁、不冷靜是在對敵時的大忌。
“不好意思,我沒有這個意思,如果給了你錯覺,我向你道歉。”綾還是那一副處變不驚、雲淡風輕的樣子,“我只是在思考別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和你父親的區別。”
綾淡淡的笑著,他很高興看到約瑟。梅爾的表情從憤怒轉成了困惑,他心裡覺得非常高興。雖然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他的口才以及噴毒液的本事永遠趕不上齋藤,甚至有的時候連義慶也比不上,但這不代表他就不是毒舌俱樂部中的一員。在某些特殊的時候,當他的靈感來了,他比綾噴出來的毒液還要人命,就像現在一樣。儘管往往在這種時候,他會被別人認定成仗勢欺人的壞傢伙,但是我們理查德家族的年輕首領一直秉承著這樣一個原則,只有自己人可以欺負自己,而那些無關緊要的傢伙都得不到這樣的榮幸。
“區別?”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父親是個處事老道、十分識時務的人,他能很清楚的知道什麼是對自己有利的,什麼是對自己不利的。但我又不得不說,雖然你是他唯一的血脈,唯一的兒子,卻沒有繼承他這一點僅存的優良品質。”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在批評我不識大體?”約瑟。梅爾冷笑著,“在你的字典裡,軟弱和屈服就代表著識時務嗎?”
“不,你理解錯了,小梅爾先生。”綾搖搖頭,“或許你一直認為我都是你的殺父仇人,因為我的緣故,讓你從小失去了父愛,對嗎?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雖然你的父親在世人的眼中是個無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