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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走,布布難受的一直哭。叫憐憐的女僕也哭著跟在她們的後面,搭上一黑色轎車……
微涼,你在哪兒,回來好不好?
到了一別墅下,布布才安分起來,木訥的別墅旁邊的草原,心如絞割。想起幾年前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是說他會永遠守護著她,她傻傻的問,他是她的天使嗎?他笑而不語。從此他對她一個人好,對她惟命是從,可她也逐漸的變了,不似小時那般的天真無邪……
“小小姐!!!小小姐……快回來啊!那兒起火了!”聽見憐憐的哭喊,布布回過神,她已經到了草原中央,那是微涼一個月前站著的地方,對她說再見的地方……微涼……
“小小姐。”憐憐衝進了大火中,抱著已經被火燒到的布布,吶聲哭喊。漸漸,世界似乎被大火焚燒。
“A區首富林家上空突然天降不滅之火,林家上下無一倖免,林氏也逐漸在倒閉趨勢。……”
同死。共生。
微涼睜開眼睛,習慣性的掛著微笑,柔和的眼光打量了自己及周圍。自己似乎在天上,可是不同於蔚藍天,白軟雲,而是一種詭異的血紅天,血雲,似乎還能滴下血……自己被綁在一白色十字架上,鐵鏈似乎很鬆,可是自己卻無法動彈……白皙的肌膚給這一場景添上了妖嬈的美感。微涼窘迫,面對不遠的地方也有一個少年被綁在黑色十字架上,俊美的面孔,人神共憤,黑黑的髮絲垂在肩上,胸前,……同樣的白皙,卻給人不同的感覺。微涼若是病態之美,而他就是罌粟之美。此刻他也打量著微涼,血紅的瞳孔有種讓人覺得其實他的眼睛裡面是血河而已,卻沒有給人一種血腥的噁心感,反而是一種清新感,還有徹骨的冰涼。
微涼極其鬱悶,並不是兩人互相打量有什麼不對,只是他們都是‘坦誠相對’一點遮的東西都沒有,莫非掌握世間所有萬物生死「曙光」已窮到如此地步……
“曙光正明界怪物:微涼。曙光暗界魔王:……
。汝們可知罪?”
世界突然響起一聲音,一字一字都換成了不同的聲音少女的清脆,老人的滄桑,兒童的稚嫩皆在一句話展現。
無人回應。
“既然如此。那麼請兩位用自己的力量消滅對方。勝者生存,敗者……”話未完,便不見聲響,可剩下的話卻不言而喻。
微涼勾起嘴角,笑容更加迷人,內心卻是迷茫,他並不想繼續活下去了,好累好累……身心都是。時間不停不停的轉動,生生死死皆是睜眼閉眼之間。而他,在那輕狂的年代,囂傲的站上「曙光…明界」的巔峰,萬人矚目。不可一世的看著下面的人攀爬上這位置。而他只能在那些人貪婪的位置上享受那永世的寂寞。萬年前,他等,等那些人爬上那位置,卻只是一場空。他寂寞,他空虛,沒人在意。所以千年前去尋找那個最邪惡的地方,也是最溫暖的地方,叫「人間」,那地方是「念力者…最底層」還要低的地方。
微涼的身體永遠的定格在了15歲。於是他只能當僕人守候著一個具有溫暖的人,碎彌。可他是人。生老病死,理所當然。可惜那叫碎彌的少年才17歲就已被燒死。微涼又度過幾千年的寂寞。於是又去了「人間」,找能活的最長的那個人,那便是林布布。可惜由於他的到來,林布布貪婪成性。……最終微涼殺滿了一個富國之多的人,被送入了「曙光審判殿」。他知道的。一開始什麼都知道,但是他寂寞,寂寞幾乎貫徹的他的骨髓,讓他冰冷的不可堪言,所以他想要溫暖,無論如何。
微涼沉沉閉眼,溫柔的說:“你來吧。”那少年血瞳似乎看出了微涼的疲憊,冰冷的瞥了他一眼,冷漠的說:“求解脫麼。”微涼無言,睜開了黑不見底的瞳孔,看見那少年無動於衷,抿了抿嘴。“閣下似乎對送死的人不感興趣呢,請容我自我介紹,我姓微名涼。”少年冰冷的嗯了一聲。
微涼看著他那捉摸不透的雙瞳,用念力將綁住腳的鐵鏈鬆開,如劍一般飛了過去。少年冰冷的眼神將在眼前迅速飛來的鐵鏈凍住,鐵鏈如若美麗的雪花,破碎,墮落。
兩人依舊對視,而血紅的雲朵逐漸聚集,成堆成堆,血雲朵形成一把把利劍,直直射向少年,少年被利劍包圍,利劍一轟射向少年。
剎那,黑色的十字架被利劍變成了大大的刺球。
“你很厲害。”微涼輕笑讚歎,也是在同一時間,微涼的胸口上出現一把利劍,直入微涼的心臟。“你也不錯。”少年輕靠在微涼的肩上說,在微涼耳畔如情人親暱。只見少年背後有一細如針的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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