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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問這句話的人,全班或指或看的示意老師愧唸的位置,老師微笑著說:“那這位同學能不能起來自我介紹一下呢?”很顯然,愧念沒有站起來,也沒有開口。老師的微笑有些掛不住了,只好對大家說道:“那哪位同學能幫他一下呢?”
每個人都面面相覷,這個還真不行,他們也不是很熟悉愧念。最後安妮大著膽子站起來輕語道:“他叫沈愧念。”就這麼一句話說明了他們的瞭解程度只到達了名字方面。
老師點頭讓安妮坐下,她算是真記住了這個新來的同學,然後開始上課了。安妮將書推愧念這邊一點,好像把剛剛的賭氣全都忘卻一般,只是愧念不接受她的好意,依舊沒有給她好臉色看,不過愧念是對誰都沒好臉色,除了剛才對沈鑫學好了那一點點外。
一個下午算是相安無事的過去了,愧念跟隨著人流走出去,只是去哪裡卻茫然了,慢慢踱步走出去,在接近校門的時候他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氣味,很快找到了人,茫茫人海要說找人還真是難啊,沈鑫學也沒想到人會這麼多,而校門口還有那麼多家長,這裡不是初中嗎?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當然他算是個特例,完全是愧念太讓人擔心了,仔細瞄啊瞄,就是沒有看到愧念,心裡有些驚慌,不會是已經走點了吧,越想越有這個可能,更加努力在人群找,期待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突然衣角被拉了下,匆忙低頭一看繼續抬頭觀望,頓了一下再次低頭笑開了:“愧念,原來你在這啊,我還在找你呢。”如果說現在沈鑫學最放心不下的,除了老爺子就是愧唸了,他是真的把愧念當做家人來看待,不僅僅是因為那次的愧疚,更是因為這孩子眼裡偶然閃過的落寞。
一手推著車,另一隻手拉著愧念防止走丟,出了人群才讓愧念坐到後座上,騎著腳踏車回家。
沈鑫學幾日做的這些,愧念不是沒看到,可是他卻猶豫不決了,傷一次就夠讓人生不如死了,他不想被傷第二次,就像小獸一樣,當他被人打傷後,必定會露出牙齒,蓄意待發地威脅那人,即使後來待他好,它也會記住那次的傷害,警戒著那人,除非是它真心相信了那人,才會放下戒心,愧念現在的反應已經夠好了,他沒有露出自己的利爪去試圖傷害沈鑫學,這也足以說明他的心軟。
微風吹散了近日的陰霾,揭露出愧念那顆躊躇的心,他渴望,卻更加害怕,這是一個雙刃劍,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就像現在,他不知道沈鑫學現在到底是真的還是故意的,他該相信嗎?心裡泛起了苦味,立志作獸人戰士竟然這樣猶豫不決,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斑紋,是不是他也是因為這個而討厭他的,第一次他看到他身上的虎斑時,也是一副生氣的樣子。
抬頭看著沈鑫學的臉,惆悵的心情,眼前一片迷離,到底該如何抉擇?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沈鑫學受傷
夜裡,沈鑫學偷偷接了個電話,摸出房門外,聲音很輕很輕地說著,低低的聲音不斷迴響在愧唸的耳旁,睜開了眼繼而又閉上,矛盾的心裡糾結地擰在一起,終是呼了口氣,拉開被子蓋住腦袋,假裝沒有聽見開門的聲音,假裝沒有聽見腳步離開的聲音,即使如此還是一夜未眠,自欺欺人何其痛苦。
天際劃開一道亮麗的線條,越來越濃厚的濃霧朦朧迷離,鋪天蓋地而來,呆滯地看著天花板,他,竟一夜未歸,愧念不知道自己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他一直不清楚,如渾濁的河水,漂也漂不盡。
外面傳出聲響,心狠狠地抽搐,感應到聲音的來源和氣味,閃過一絲失望,站起身四處找“獸皮”。“獸皮”不似他那裡那麼厚,遮體的地方還很多,還要幾件幾件的往上套,這些勉強都可以接受,可是它太難穿了,學著平日裡沈鑫學幫他穿的那樣,使勁往下套,不得不說愧唸對這方面實在沒有天賦,過來很久衣服還半掛在他的身上。
沉著臉將衣服用力往下一扯,衣服終於不堪重負的撕了。愧念將身上的破布扔在地上,隨即找出另一套穿過的,可能有了些經驗,終於是套進去了,皺巴巴地貼在身上,不想再折騰了的愧念走出門外,看到老爺子在忙活,老爺子今天有些心神不寧早早就起來了,閒著沒事就做起早餐來了。
老爺子一轉頭看到愧念,笑開了臉:“愧念,起來啦,瞧瞧你這身,衣服怎麼能這麼穿呢?鑫學沒有起來幫你嗎?這就奇怪了,平時他不是起得最早的嗎?”懷著疑惑,手在乾淨的布上擦了擦便往沈鑫學的臥室去,進屋才發現空蕩蕩地竟沒有一個人,一皺眉:“誒,這小子這麼早上哪去啦?”
回頭本想問愧念,想到好像也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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