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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嗎?這代表這裡經常會有人來啊。”
慧王保持著仰面朝天的姿勢:“你是要等著路人駕著馬車來發揮人品救我們嗎?我覺得這種機率天時地利人和的可能性太重要了,這種機率不比我們活等著餓死的機率低多少。還有,不要隨意給我起這種沒品低俗的名字謝謝!”
張文久:“小慧小慧小慧,我們守株待兔也是要有技術含量的。你看那邊不太遠的地方已經有馬車要過來了。小慧,發揮你宇宙影帝的本領,這次計劃的成功率就看你了,你要堅持,頂住!”
慧王感到了一絲不好的兆頭:“你……究竟想幹什麼?”
張文久抓準時機,在馬車踢拖踢拖慢悠悠奔來的那一剎那,把慧王踢了出去。
“代號為碰瓷的仙人跳,小慧一切就看你了!”
仙人跳這個東西,最近硬碟不方便上網,請大家自行度娘。慧王從前只要演好一個白痴皇子就行了,這次趕鴨子上架的硬被分配了一個唱雙簧的戲碼,他現場發揮的功底委實不好,唯有一臉面癱。
他才不會承認是被嚇呆了呢。
說起來慧王也萬分感謝這輛老馬拉破車,如果不是它的速度實在有限,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慧王也不敢想象自己能不能扛到下山找大夫進行截肢手術的那一天。
車停了,張文久扯著慧王原本就不大好用的傷腿開始哭天搶地:“我的弟娃哎,你娃兒命苦哎,碰上個無良司機哎,好好一個爺們就殘廢了哎,蒼天不公哎,白髮人送黑髮人哎~”
慧王繼續本色出演,發自內心的流下兩行清淚:“哥,我疼啊~”
為了刺激慧王的淚腺,張文久又加大馬力的壓了壓慧王那條可憐的傷腿。慧王簡直配合到了極點,在有限的移動範圍內打滾嚎叫。
趕車的老實人從沒見過這種心驚肉跳的戲碼,張文久和慧王一個哭一個嚎嚴重的干擾了他的思維。
張文久坑人的經驗豐富,開始條理清晰的指出車伕的違規操作:“首先,你看你這老馬都多大歲數了,明顯就是一個報廢馬,不允許上機動車道,只能留在家裡等著賣廢鐵……不對,是送湯鍋去挨刀子。第二,你看看你的輪胎,標籤在哪裡?你居然用了安全隱患極大的割標胎,早晚出事。第三,板車這麼有殺傷力的大型機動車,怎麼能沒有安全氣囊呢!我家老弟這麼年輕英俊器宇不凡他的前程使用金錢能衡量的嗎?你自己看著辦吧。”
對於張文久的挑刺,車伕都有極正當的理由進行反駁。比如老馬,這是跟他相依為命XX年的汗血寶馬啊,這麼多年人獸間的感情,他怎麼可能缺德到把無怨無悔跟了他一輩子的忠馬送去放血呢。比如割標胎,車伕他是小本經營,這盤山道多難走啊,到了冬天還得上防滑鏈。要是顆顆都使用正品輪胎,他會賠本的。再說三不包輪胎好像是對車主的威脅性更大,幹他路人P事。最後,關於氣囊……車伕堅信這是張文久為了增加氣勢,卻找不到再用來排比的毛病而隨意拉出來湊數的。
遇上碰瓷的了,一場大出血勢所難免。車伕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停車,要是直接全力衝刺碾過去,賠個喪葬費都比活人這個扔錢的無底洞來的爽快。
儘管車伕也頭腦清醒,但是看地上的慧王哭的那個悽慘,於情於理他也該賠點醫藥費營養費什麼的。
為表誠心,車伕把自己剝的只剩一條內褲,身上的各種配件都攤在地上任張文久挑選。
草鞋布衣褲腰帶,沒有一樣入得了張文久的眼。他很失望拈著代表金錢符號的錢袋子,指著車伕的內褲:“內褲裡藏嶄新大鈔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我必須親自檢查一下。”
車伕:“親,你是主角受啊,要不要這麼WS下作,你的正牌攻可一直都看著呢。”
車伕的忠馬放大著鼻孔咻咻喘氣,四蹄騷動,大有敢動我主人貞操就跟你拼命的氣勢。
青蛙腿那去了骨頭就是皮的英姿跟肌肉發達的馬腿形成了鮮明對比,張文久決定吃個啞巴虧收下銅板,放這對人獸離開了。
迴歸文明社會並一路找回慧王府是需要路費的,張文久把錢袋子搖得錚錚直響,興奮的向慧王詢問:“我對現在的鈔票數量衡沒什麼準確的概念,你看看這是多少錢。”
滿瓶不響半瓶咣噹,只是聽見那空老老的銅板噼啪響,慧王就已經很心酸了。
抱著發生奇蹟的一線希望,慧王清點了一下銅板的數量。他絕望的抱著傷腿:“我可是主角啊,時時刻刻用生命和尊嚴在演出,連群眾演員的待遇都不如是要鬧哪樣啊!”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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