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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恢復了寂靜,而沙加馬上就覺察到不遠處還有神蹟活動的跡象。他先往隔界裡巡視了一圈,不見異常,便在現實世界中尋著跡象追了過去。他一眼就看見第五和另外一個血族交手,第五幾乎只有防禦,並不反擊。
沙加從沒見過商,並不認識對方,還以為第五不是對方的對手,於是丟出了一記光球,正中商的腹部。
第五大吃了一驚,回頭對沙加說:“別對他動手!他是商!”
“但他想殺死你!”
“他受到了控制,身不由己!”
商被打得昏死。第五把他抱起時,沙加看見他臉上全都是血色的淚水,表情苦難至極。
第五說:“他一定是在路上被我們的敵人劫走,才變成這樣,連潘多拉魔盒都給搶走了。我必須把他帶回去。”
“帶去哪裡?”
“我們那裡。”
“你瘋了嗎?他受到了控制,可能會給大家帶來危險!”
“這我知道,但我不能放著他不管。我們會想辦法的,對吧?況且他知道關於那個真兇的事。”
看在朋友的份上,沙加無法再反對,而且第五說的有道理。他現在只慶幸他自己活了下來,而第五也平安無事。
☆、NO。11 序
S。W。檔案III
旅途及後遺症
No。11 序
商被第五和沙加帶回賓館,一直昏迷到了天見光亮才清醒過來。徐之元雖然心情不好,但已抵擋不住睏意,不知倒在誰的床上胡亂睡著了,花輪也一樣。毗拉盧和沙加熬了一宿,全頂著一對紫黑的眼圈。特別是沙加,經過昨夜的激戰,他的氣色特別難看。
商一睜開眼睛,第五就把他儲存的一包袋裝血液給商喝了。商從沒見過這樣的血液,對此備感驚奇。看來阿方基一直是飲用活體血液的,甚至不屑交給復活後的商世上還有醫用袋裝血這麼個小常識。
商恢復以後,第五的幾個同伴分別用魔法給他做了身體檢查,他們全都對商中的控制咒束手無策。
“這是高階神蹟中的超級神蹟下的咒,沒用的,只有下咒者本人才可以解開。”毗拉盧代大家表示了遺憾。
“那、那什麼,既然不能靠嘴說,用手寫不行啊?”徐之元剛睡醒,稀裡糊塗地問。一覺醒來,他直覺得前一天發生的不幸只是一場惡夢。
商搖搖頭:“結果是一樣。不過我想我可以帶你們去。”幾個人立即來了精神,商卻接著說,“只是他從沒有真正讓我去過他的老巢。我第一次醒來的時候,他和阿方基就在我旁邊。他從我手裡搶走盒子時,我也剛好在漫無目的的路上。入股哦我把你們帶去我和他接觸過的地方,不知道有沒有一點用處?”
“啊?這不是白說嘛!痕跡肯定早就沒了。就沒辦法了呀?”
“噓,baby,大家正在想嘛!”
“嗯,我倒是有一個主意。”沙加慢慢捻動佛珠,“等下一次他再控制你的思想,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也潛進去,從中得到關於兇手的更多線索。”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幾個人耐心地等待,可是商始終沒有發作,這令他自己也非常不解。他說:“對他來說,現在難道不是利用我殺害你們最好的時機嗎?”
“對方既然是先知,有可能已經料到今日。誰知他還有什麼打算?”第五說,“與其乾等著,也不是個法子。我想我們只能先下一個誘餌試試看。”
“什麼誘餌?”
“他三番四次地對我們的先知下手,一定是害怕我們的先知……”
“啊?怕、怕我呀?”徐之元一愣,“我撐死了就一三級水平,丫的他們都那麼牛。逼,怕我幹什麼呀?”他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胡步賢,也許是和對方相處久了的關係,但他自己還沒有察覺到。
第五不理會他的抱怨,對他說:“你馬上嘗試做一個預言。”
“啊?預言什麼呀?”
“就預言這兇手的樣子,快點兒!”
徐之元不說話,在床上重新躺下來,讓自己進入狀態。一刻鐘以後,他就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他的預言視野中悄悄冒了頭。他立刻明白了第五的用意——他們是把他當作了冒險的誘餌。可他並不怪他們,他嘗試著更多地逗留在他預言的視野裡,好讓那股力量顯身地更多。
他的眼睛不停地翻動,已經疼得很厲害了,他卻一點兒都不希望他的同伴在這時把他喚醒,好在他的同伴沒有。他們全都明白,此時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