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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銀子,讓他說自己舊疾復發,需要靜養,然後金明池就再也沒碰過他。
所幸這次賀新郎雖然覺得不舒服,但是神志還是很清楚,除了吃不下太多東西外,其他也還正常,偶爾還可以下床走走。所以金明池也沒象上
次那麼擔心。
他就是以為賀新郎上次的病還沒好全,還需要好好的調理,並且把出現這樣的狀況原因歸結在自己身上,心裡非常的懊惱。所以,他現在把賀
新郎當玻璃人一般看待,小心翼翼地侍侯著,什麼事也不敢讓他做。
一看見他下床走動,就立即大叫道:〃回床上休息,有什麼事叫我。〃十分寶貝他。
可是儘管是這樣寶貝著調理,賀新郎還是一天天的瘦弱下去了,三個月過後,他的身子竟變得十分單薄,厭食的症狀也沒有減輕,一吃東西就
嘔吐不停。看著就覺得可憐。
金明池也不好過,因為太擔心,居然也跟著他瘦了很多。賀新郎看了很是心疼,便決定回南方了,因為金明池畢竟是南人,長期呆在北方難免
不適應,現在也快秋天了,還是回去吧。
某一日,時近黃昏,金山腳下的一家漢人開的小客棧裡忽然來了一個穿著紅衣的年輕男子,他身形纖細優美,五官精緻秀麗,卻一臉的寒冰,
讓人不敢靠近。
他正想跟店老闆打聽兩個人,卻看見金明池從樓上下來了。
他猛地大喝一聲:〃金明池!〃然後就象瘋了一樣推開擋在他前面的人,衝了過去。
他一把抓住金明池的衣領問道:〃賀新郎他人呢?他怎麼樣了?〃
金明池一見是他,驚喜地叫道:〃花犯?你怎麼來了?我們正要回去了呢。〃
〃其他的先別管,他在哪裡?帶我去見他。〃
〃你別激動啊,他沒事的,你怎麼知道他病了?這裡的氣候不適合他,所以我們準備過兩天就回江南。〃
〃他病了?什麼病?〃
〃具體的大夫也說不好,就是嘔吐不止,身體虛弱,還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花犯就自行衝進了最當頭的那個房間,他已經感覺到那人的氣息了。
賀新郎躺在床上,一看見進來的人是花犯,竟然下意識地把腦袋一縮,躲進了被子裡。
花犯怔看了他一會,轉頭對金明池說道:〃我有話跟他說,你先出去一下。〃
金明池只好把門關上,留給他們獨立空間,自己則跑到樓下去要了點小酒慢慢地喝著,心想,花犯怎麼知道我們到了這裡?我們明明誰都沒告
訴的。
大約一個時辰以後,花犯終於下了樓,坐到了他旁邊,不等他招呼,抓起酒罈就給自己倒酒。
金明池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你別太怪他,他不辭而別也是有原因的,都是因為我。你剛剛看過他,他沒事吧?〃
花犯冷冷地看著他道:〃他已經睡了,現在是沒事,不過,再過幾個月就有事了。〃
金明池不太明白地看著他,花犯心一橫,乾脆把事情的原委都說給他聽,聽得他腦中突突只跳,他才知道賀新郎為什麼一定要到這裡來,原來
賀新郎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預謀。
花犯說道:〃他雖然不想告訴你,但是與人相戀的妖精產子是十分兇險的事情,何況他還是以男體生子,你應該知道吧,男體的妖精產子往往
九死一生,我不想你以後後悔,所以才決定把實話都告訴你。??????你現在就做個決定吧,你要他還是要他肚子裡的孩子?〃
金明池早就驚呆了,怎麼會呢?這一定不是真的。賀新郎居然不是生病?而是是懷孕了?難怪最近他連手都不肯讓他碰。他怎麼會想到以男體
生子?他不知道這是很危險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金明池一下子站了起來,腦子裡亂烘烘的,口中不停地說道:〃我要去制止他,我不要什麼孩子,我只要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一定要勸
打消這個荒唐的念頭。〃
花犯看他現在一副驚嚇過度,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不禁湧起了幾分快意,這樣也好,讓你也難受難受,其實所有這一切你才是罪魁禍首。
花犯繼續冷笑道:〃他這樣費盡心機取得生子的藥物,如今又怎麼肯聽你的話打掉孩子,用強總是不成的,他一定會恨死我們的。現在,我們
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天由命了,希望他運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