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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陶主進來,姒璧一見陶熊,只差沒撲過去,他大聲問陶熊:“這裡是哪裡?我們怎麼到這裡了?”陶熊笑說:“這裡是虞城,快來見你大父。”姒璧見到陶熊身後站的莊嚴老頭,不免遲疑,他知道他大父是虞城城主,但是突然見到,也實在不知所措。虞主見到姒璧的容貌,心裡喜愛,對女兒的思念之情化為悲慟,他朝姒璧走去,一把將姒璧摟住,老淚橫流說:“果然是我外孫,長得多像啊。”姒璧聽到這樣的話,眼圈也紅了,只是又矜持,不敢認大父。
虞主想這孩子是生疏,哪知道姒璧自被花族俘虜後,就吃盡苦頭,又突然見到他的大父,心情矛盾,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
見到外孫,虞主心滿意足,賞賜姒璧衣物,奴僕,並讓虞城中人,日後像對待虞城公子那樣對待姒璧。
虞主離去,姒璧問陶熊他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陶熊輕描淡繪說他背姒璧下山,趕往虞城,然後遇到虞城的巡邏隊,跟隨巡邏隊一起回到虞城。
“那熊傷你哪了?怎麼臉上都是擦傷?”姒璧不知道陶熊怎麼趕跑大熊,又見他臉上手上都是傷痕,不免擔心。
“當時背著你,不是怕再遇到野獸,只得匆忙下山,一路幾乎是滾下來,好在也只是皮肉傷。”陶熊笑得得意,當時情況多艱難,他還不是安然將姒璧帶到了虞城。
想到自己昏迷不醒,靠陶熊背到虞城,姒璧心中感激,再端詳陶熊臉上的傷,心想自己倒是沒有擦傷,納悶陶熊是怎麼能夠將他護得這麼好,使他不受磕碰,不過這樣的事也不好問出口。
“那你怎麼趕走大熊?”姒璧又問。見姒璧問他這事,陶熊把他怎麼扎傷大熊的眼睛,爬上樹,怎麼捅傷大熊的喉嚨,讓大熊落荒而逃,添油加醋說了一通。
姒璧此時已經躺回臥處,托住下巴,吃吃笑說:“你哪有那麼厲害,可能是你也叫熊,那大熊見是同類,才不敢害你性命。”
陶熊並不惱,而是偎依姒璧躺下,摟住姒璧的腰說:“胡扯,我的熊才不是黑瞎子(熊)的意思,而是烈火熊熊,祝融火神的熊。”姒璧自然不知道熊就一個詞,還有另外一種解釋,只得半信半疑。由於脫離了=逃難與俘虜的命運,此時安然躺下的姒璧心情十分愉悅,以至都不在乎陶熊摟著他的腰,身子貼靠他,並且說著說著,姒璧便呼呼睡去。
姒璧睡飽,睡夢中陶熊卻還是一臉倦容。
“沒想到你會揹我下山。”姒璧看著陶熊被荊棘劃花的俊臉,喃喃自語。
大概這兩日在山上總睡在一起,姒璧並不牴觸陶熊躺他身邊,為了怕他著涼,姒璧還拉獸皮給陶熊蓋好。
對於日後的打算,姒璧沒有打算,理方那裡,他唯一掛唸的是他的爹,但是他爹已經老得分辨不清事情,他回到理方,只怕還是要遭他大哥毒手,完全無益,而在虞城呢,虞主畢竟是他大父,在這裡暫時住下無防。
花之紀痕 第八章 理方退兵(上)
摟住姒璧飽飽睡足一覺,陶熊醒來,姒璧仍在沈睡。想到姒璧傷得重,傷口需要換藥,便讓侍從去喚藥師,並將姒璧搖醒,姒璧見外頭天黑,愣愣問:“有飯吃了嗎?”陶熊笑說:“你肚子餓了?我去問下飯燒好沒有。”說著就出門去。
陶熊與姒璧被安置在虞桑宅中,虞桑見他們年齡相仿,又是一起逃來虞城,便將他們安置在一起,哪會想到這兩人曾是對冤家。
陶熊離去不久,藥師過來給姒璧換藥,這藥師的草藥十分厲害,姒璧的傷口已經消腫,先前高燒早已退去。
藥師換好藥外出,陶熊進來,身後跟隨端捧食物的侍從。
食物跟前兩日吃的比,實在相當豐盛,兩人大快朵頤,邊吃邊交談,姒璧問陶熊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陶熊說:“你大父肯借我三四百個兵,我明日就將返回陶城。” 姒璧根本沒想到,陶熊會打算自己帶兵打回陶城,何況就三四百個兵,根本是去送死,急忙勸說:“你該不是輕視理人計程車兵,如果我大哥將理兵全部出動,有近千人,而且這還是不包括老幼婦女,必要的時候,白湖理人每個人都會打仗。你這三四百個兵,過去了不夠一頓好打。”陶熊將陶盆中肉羹挖一些到自己碗中,握勺子大口大口地吃,似乎根本沒在留意聽姒璧說話,他吃上三四口,才抹把嘴說:“我又不準備跟理人正面交戰,主要是給陶城增援。” 姒璧疑惑說:“那你怎麼進陶城,陶城都進不去,怎麼增援?再說了,也許我大哥已經趁陶城內亂,攻下城了。” 姒璧的話,陶熊不愛聽,擺手回:“我大哥再蠢也不會將陶城拱手讓出,最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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