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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後,姒璧向四周尋探,見到野鹿群,他跟著野鹿群找到水源。姒璧很擅長狩獵野鹿,不過他的拋物器在當初被俘虜時,便遭沒收,而且也沒有長矛,就打消了捕抓野鹿充飢的念頭。
此時,太陽老大,想著陶熊一個人被拋下,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姒璧用竹筒裝水,一瘸一拐,匆匆趕回。
遠遠就見陶熊仰面躺在草叢下,似乎一動也不動,姒璧加快腳步,他一走近,就發現陶熊的雙手有血跡,身邊還躺頭野豬,野豬身上插著竹竿,正是姒璧幫陶熊削的竹竿。
“陶熊,你還活著嗎?”姒璧急忙去搖晃陶熊,陶熊的雙眼緊閉,一手的血,讓姒璧慌亂無措。也就是慌亂一會,姒璧很快將手插進陶熊脖子,陶熊的脖子是溫的,還有些燙手,又俯耳去聽陶熊的呼吸,還有氣,這家夥分明是昏睡過去了。
姒璧將陶熊扶起,往陶熊嘴裡灌水,灌了幾口,陶熊睜開眼,見是姒璧又昏厥過去。姒璧將採來的草藥放嘴裡嚼碎,糊在陶熊傷口上,又將採來的野果在竹筒中搗碎,將野果汁液灌入陶熊口中。做好這些,姒璧才想起要給自己的腳傷敷藥,敷好藥,他立即就去四周尋探鳥巢,他需要鳥蛋,如果能獲得幾顆鳥蛋,那麼陶熊活命就有望了。
要往常姒璧很會爬樹,他手腳靈活,不過現在他腳傷著,只能拿樹枝捅鳥巢,就這樣,花上許久時間,他才採集五顆鳥蛋。姒璧返回陶熊身邊,發現陶熊燒紅的臉已恢復正常的顏色,燒退了,那草藥極為有效。
黃昏時,陶熊醒來,見姒璧生起火,架頭野豬,支架上還吊上一個竹筒在烤火,他聞到肉香,蛋香,一時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見陶熊醒來,姒璧急忙把竹筒取下,遞給陶熊,說著:“趁熱吃下。”
陶熊這一覺醒來,彷彿置身天界,接過竹筒,用竹削的小勺舀蛋湯喝,他邊吃邊看姒璧,他第一次發現,這位理方少年很有能耐,應該說相當有能耐。
“沒有打火石,你用什麼生火?”陶熊問出他的第一個疑惑。
“鑽木取火。”姒璧邊說邊撕烤豬肉,吃得滿臉油光。
陶熊不可置信地望著姒璧,他壓根不相信什麼鑽木取火,這是他的祖先的祖先才掌握的技能,花族人基本都用打火石。
“族中有老獵人懂得使用,我曾經見過,就學著他的方法做,沒想到真得升成火。”姒璧見陶熊仍舊是一臉驚訝,笑著又說:“你們花族人老是以優雅自居,哪有我們理人的本事。”
“你也是花族人,一半是。”陶熊糾正姒璧的說法。
“才不是,我爹是理人,子隨父,我也是理人。”姒璧才不想當什麼花族人,又狡詐又擅長算計。
“你是有花族虞城美姬的容貌,又有理方獵人才乾的理人。”陶熊竊笑,他身體一舒適,就又恢復本性。
姒璧不理會陶熊的話,這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反倒問:“你有力氣吃野豬肉嗎?天黑後,要輪流守夜。”陶熊伸手從烤架上扯下一條野豬腿,大口吃起,這東西烤得皮脆肉鬆,聞起來也不錯,但沒有鹽,吃起來味道實在很怪。
這一天,是沒辦法趕路了,天黑後,傷口逐漸癒合,病情好轉的陶熊持削尖的竹竿守夜,他身邊,是勞累了一天,疲倦睡去的姒璧。
篝火照在兩人的臉上,姒璧睡得很恬靜,陶熊低頭注視姒璧的臉,亦十分柔和。
花之紀痕 第七章 虞城援兵
姒璧醒來時,天已亮,陶熊歪一旁睡著了,姒璧推醒陶熊,問他昨夜怎麼沒將他搖醒,陶熊回:“看你睡得沈,就沒搖你。”姒璧本來還好奇,他們怎麼沒遭野獸啃食,後見陶熊那睡眠不足的模樣,也猜到陶熊恐怕看守一夜,天快亮才合的眼。“你走得動嗎?”問陶熊,陶熊站起身,打個哈欠,舒展舒展四肢,回:“燒退了,傷也沒那麼疼,可以上路。”
兩人上路前,姒璧幫陶熊的傷口換藥,傷口癒合得不錯,證明草藥的療效極好,連陶熊都嘖嘖稱奇,跟姒璧討藥方。
被丟在這山林中,陶熊才知道自己不如姒璧,他甚至不清楚什麼果實可以採集,什麼有毒不能吃。
此地距離虞城有一天多的路程,姒璧將昨夜沒吃完的野豬肉用竹葉包好,又去採集些野果、鳥蛋攜帶上,以便路途上充飢,這一路到虞城將很辛苦,因為他們要爬山,爬過這座山,才能抵達。陶城與虞城之間的通道,大多被理人切斷,只有這北面,是最為安全,當然也是唯一的山路。
爬山的過程中,時常見到野鹿、山羊,偶爾也有兔子的身影,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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