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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兵過來,他時常派人在浣水巡視,陶城出兵,他一定知道。”
姒璧的話,讓眾人臉上又多增加幾分喜色。姒璧知道居住在作坊裡的人都想逃跑,心裡便也有幾許期望,他頓了頓,又繼續說:“只要等到理兵到來,我們就行動,但不是要攻打外城,以應和外城攻打的理兵。內城城牆上部署的守衛不少,大部分士兵都安置在外城,只要機會來了,我們混入內城,俘虜陶主,將不戰而勝。”
眾人看向姒璧,顯得都很吃驚,他們沒想到這點,或說他們不敢想到還有這樣的辦法,他們甚至能因此成為族人的英雄。
“這事,不要讓姒常他們知道,我知道他們是長者,但是他們的家室都在陶城,口多容易洩事。”
姒璧未了又加上一句囑咐。
眾人頷首,他們聽從於姒璧不只因為他是巫長的兒子,也因為他雖然年紀不大,卻有些謀略。
這些年輕理人由於被俘獲的時間比較短,並沒有家室,居住在一起,而像姒常等類有家室的都有獨自的居所,平日也可以自由的在陶城內外走動。
姒璧的叮囑不無道理,眾人也都應諾,不過應諾是一回事,實施是一回事,當姒璋帶兵攻打陶城時,那些意料得到的,意料不到的都發生了。
晨曦綻出時,東谷塞上,陶城陶嬰和虞城虞青眺望西南方,虎方的軍隊出現於不遠處的平原上,浩浩蕩蕩,密密麻麻,更有讓人心驚膽戰的巨象屹立於其中。
“雖然昨夜已經商議過,是要先守還是要先攻,我現在能理解你說堅壁不出的原由了。”虞青面對滿眼的軍隊,神色有一絲慌張,不過在他開口說話時,他已經沈著冷靜。
虎方軍隊,比他們原先打探到的還多。
“我改變主意,堅壁不出,等虎方耗完糧食再出動,絕對不是好辦法。夷人氣勢很盛,不出戰的話會以為我們膽怯,我們計程車氣也會低落,你覺得呢?”陶嬰輕笑,看向虞青,虞青剛毅的嘴角抹過一縷笑意,他舉起手中的一張旗,舞向塞塔上的角手。
嗚嗚。。。嗚嗚。。。
角手吹響召集士兵的號角,士兵迅速集合於塞下,發出雄壯的喝聲,他們揮動手中的武器,拍打手中的盾牌壯勢。
陶嬰與虞青下塞,步入士兵隊伍,他們是領導者,必須陷陣殺敵。
虞青常年在塞上與虎方打戰,煉就一身武藝,他手持長戈,肩背弓箭,一臉兇戾;陶嬰的戰鬥經驗顯然不如虞青,他一手握長矛,一手揣把象牙柄銅刀,倒也英姿颯爽。
來吧,大戰一場,打出一代人的和平吧!
花之紀痕 第五章 陶城告急
東谷開戰,殺氣沖天,二十里之外的虞城平靜、安寧,居民的生活依舊,外城的街道熱鬧如常。
虞城是江畔花族所建城中的一座大城,軍事強盛,殷實富庶,這裡的男人好弓射,英勇善戰,女人貌美如花。據傳說,虞氏是最早遷居江畔的花族人,也是因此,虞氏的男子都擅長弓射,他們與西南的虎方,東南的理人都有過漫長的爭鬥歷史,在險境獲得生存,在險境中壯大。
虞城居民根本不擔心在東谷大戰時,遭遇到外敵的侵入,事實上就是留守虞城的虞桑,也十分輕鬆悠然,在內城樓上設宴,邀請陶熊對飲。
陶熊沒有喝酒的心情,他對於自己不能參與東谷戰鬥,而必須留守虞城感到不滿,虞城能有什麼危險,城牆高大牢固,守城的兵力強大。
“你就安心喝兩杯,陶城不是還有你兄長留守。”虞桑往酒具中倒水,招呼陶熊。
“正是有我兄長留守,才令人擔心。”陶熊端起酒尊,一飲而盡。
虞桑輕笑,他是曾聽聞,陶城大公子與二公子不和,而且陶主有意讓二公子繼承人主之位。
“既然如此,為什麼偏偏將陶大公子給留下?”虞桑琢磨,很快他便有了猜測:“看來即不能領兵,也無法當使者。庸能者,卻是長公子,倒是能理解陶主的處置。”
“只是不知道,和你們盟約一事傳到陶城,我那兄長還將增添多少怨恨呢。”陶熊說得無奈。
“你另幾位兄長能成事嗎?”虞桑問。
“另三位兄長並無任何才幹,人老實本份而已。”陶熊回答。
所謂老實本份,也可以是懦弱無能。
“你要真擔心陶城會有變故,就先行回去吧。”虞桑看得出陶熊一天都心不在焉。
陶熊心中本就有回陶城的念頭,一聽到虞桑同意,立即站起身拱手說:“虞二公子,我恐怕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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