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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齊南雙驚喜。但很快,他又有些擔心:“若是陛下怪責你怎麼辦?”
“管他呢,難道殺了我?”其實真的可以殺了他……不過這話,他自然是不敢和齊南雙講的,“除非他想做千古留名的大昏君!”
齊南雙這才安心。
接下來幾日,二人都同進同出,也虧得齊南羅在,齊南雙才敢出門去玩。
不然他真怕自己在外面被逮到,要是當外人的面被侮辱,他可不樂意。
番外三 當時年紀小(下)
每次齊南羅回來,他二人都會去這魔都的一家偏僻酒樓裡吃東西。
別看這酒樓位置偏僻,卻是客似雲來,全憑這裡的主廚一手絕活,撐起了整家酒樓的生意。
不過倒沒人打過這酒樓主廚的主意,只因為這主廚便是這酒樓老闆的兄弟。
這酒樓明顯是兄弟齊心,誰能分化他們呢?
齊南羅和齊南雙是老主顧了,一進去就和老闆打了招呼。
只是今天生意看起來很是冷清,老闆也很悶悶不樂的樣子。
齊南雙見他如此,便問:“出什麼事了?”
老闆苦笑了一下,歉疚地說:“酒樓快關門了,可惜今日你們特意過來,我卻不能讓你們吃最後一餐舒心的菜。”
齊南雙有些烏鴉嘴地問:“是您的弟弟出事了?”
老闆搖了搖頭:“他挺好的。”
“那……”
“慚愧。”老闆嘆了口氣,“我身為人兄,卻沒有考慮到弟弟……搞得如今兄弟反目,也是我自做孽。”
齊南雙和齊南羅交換一個詫異的目光:這對兄弟可是出了名的關係好啊!
怎麼會……
於是老闆便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緩緩道來。
幾個月前,這個酒樓來了個容貌昳麗的女客人,出手十分大方。
在吃了這裡的菜以後,立刻要求要見見大廚。
老闆自然不需要將弟弟藏在廚房裡,很是大方地將他請了出來。
於是女客便說了她對菜餚的一些看法,聽了那些話,弟弟立刻感興趣地和她探討起來。
其實女客所提出的看法,其實根本有些片面,但難得看到一個有個人見地的客人,弟弟也聊得很開心。
只是有人在催菜了,老闆便來打斷了他們,弟弟當時便有些悵然,不過什麼都沒說,還是回了廚房。
後來那女客便經常出現,時時將弟弟留在外面說話。
老闆便有些不開心,畢竟老是這樣生意便不能做了,便和那女客提了幾句。
後來那女客忽然不再來了。
弟弟有些茶不思、飯不想,直到幾天以後,那女客又出現,和弟弟在包廂裡說了什麼。
弟弟出來以後,對老闆便沒有什麼好臉色,後來更是常常和他吵架。
斷斷續續地,老闆才知道,那女客誤會他不想她和弟弟見面,上回來,便是和弟弟分別的。
說到這裡,老闆嘆息一聲:“要是我不自私地只想著生意,恐怕我弟弟也不會離家出走。”
齊南雙一愣:“他走了?”
老闆點點頭:“恐怕是追那個女客人去了吧,罷了,弟弟走了以後,這生意便不能再做。我已經把酒樓盤了出去,打算回鄉……反正賺了這些錢,也夠我養老了。”
“那……你弟弟怎麼辦?”
老闆笑了笑:“我把這些年賺的錢分成了兩半,一半托人給了那個女客,拜託她轉交給我弟弟。我想,要是哪天弟弟原諒了我,或許我以後還是可以有機會能見見他的兒女……”
齊南羅一直默然,忽然冒出一句:“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兄弟是被那個女子設計了?”
齊南雙愣住。
老闆沉吟半晌,才說:“那個女子的眼神,看我那弟弟的時候,那情意並不是假的。即使有些目的,最多也就是衝著那高明的廚藝。那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我弟弟能有個家,不就夠了?”
齊南羅搖了搖頭,道:“你也可以照顧你的弟弟,你們兄弟不也是一個家?”
“我們終究只是……兄弟罷了。他還是需要一個女子,為他傳宗接代,讓他享天倫之樂。”老闆嘆了口氣,“可惜今日最後和你們見一面,卻是不能請你們吃一場滿意的飯菜。”
齊南羅笑了笑:“沒關係。”
他拉起齊南雙的手:“那我們走了。”
齊南雙也覺得這裡的氣氛很是壓抑